一 淪為私寵的董事長夫人從天堂到地獄是什麼感覺?早晨還在為即將成為周家女主人感到興奮,下午就被裝在木箱里當貨物運走,對一心想成為真正有錢的貴婦人的谷琬妤來說,這就是從天堂到地獄。
六月的江東已經顯得有些悶熱了,沒有親身體驗過的人不會知道在這種天氣下被關在一個剛好裝得下一個人的木箱里是王什麼感覺。
從澄江到陵江只有兩個多小時的車程,谷琬妤卻感覺好像一個世紀那麼漫長。
她甚至以為自己會就這樣死去。
「嘭!」一聲巨響將昏昏沉沉的谷琬妤震得五臟六腑都移了位,要不是嘴巴被膠帶封住了,此刻她肯定將肚子里的酸水都吐出來了。
原本要昏過去的谷琬妤又清醒過來。
為了防止在運輸中受傷,徐源讓人在木箱四周放了泡沫墊子,還讓谷琬妤像坐躺椅一樣坐在木箱里。
不過這樣一來讓原本就狹小的箱子更加悶熱。
谷琬蓉體內已經有些脫水了,但身上卻被她自己的汗水浸濕,整個箱子里充滿了她的汗酸味,聞起來有些噁心。
從木箱縫隙間透進的光線讓谷琬妤知道還在白天。
谷琬妤只知道自己是下午一點左右被綁著放進木箱的,現在天還亮,她在路上可能走了四五個小時。
她沒吃到中飯,困在木箱里又渴又餓。
谷琬妤非常害怕她會這樣死在路上,現在到了目的地,她竟然有些慶幸她還活著,沒被困死。
嘭!嘭!嘭!昏昏沉沉的谷琬妤被幾乎敲在她耳朵上的撞擊聲震得頭腦發脹,真怕外面的傢伙拆木箱不小心把她給砸死了,那可太冤了。
嘭!嘭!嘭!又是幾下,木箱蓋子終於被人拆了下來,刺眼的陽光照在谷琬妤臉上。
已經適應了昏暗環境的谷琬妤被陽光一照,睜不看眼睛,只感覺有個人影在她眼前晃動。
過了有半分鐘,谷琬妤才看清站在她面前的竟然是她朝思暮想,給她帶去無窮快樂的郁龍弟弟。
方玉龍臉上帶著詭異的笑容,趴在一米高的木箱邊上看著箱子里的谷琬妤。
美婦人穿著黑紅色的寬弔帶的碎花連衣裙,雙手被綁在了拱起的膝蓋下面,兩臂夾著飽滿的胸部,擠出一條深深的乳溝。
白嫩的肌膚滲出光亮的汗水,幾縷秀髮貼在光滑的脖子下。
薄薄的碎花連衣裙也被汗水浸濕了貼在身上,露出裡面咖啡色的胸罩輪廓。
連衣裙的裙擺落在大腿上部,整個光滑的小腿都裸露在太陽下,腳上穿著一雙露著腳趾的真皮涼鞋,趾甲上塗著桃紅的趾甲油,顯得精緻而美麗。
雖然谷琬妤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汗酸味,但還是讓人看了便有種在她身體上狠狠發泄的慾望。
陽光下,方玉龍站直了身體,赤裸的上身肌肉線條分明,讓蜷縮在箱子里的谷琬妤產生了強烈的壓迫感。
此刻的她在方玉龍面前顯得如此渺小,好似一頭任人宰割的羔羊。
方玉龍彎腰解開了將谷琬妤手腳綁在一起的繩子,將美婦人的身子從木箱里抱了出來。
谷琬妤看著四周,發現她在一處荒涼的舊碼頭上,除了身邊一片老舊的水泥地,其他地方都長滿了半人高的野草。
這是什麼地方?是在陵江嗎?徐源把她送這裡來王什麼?還有,身後的男人究竟是誰?谷琬妤再傻也知道方玉龍是跟徐源一夥的,但方玉龍在這件事情中扮演什麼角色,她卻不清楚,更不知道方玉龍會怎麼處理她。
谷琬妤被方玉龍壓在木箱上,發出低沉的嗚嗚聲。
啪!方玉龍在美婦人屁股上用力拍了一掌,發出清脆的聲音,痛得谷琬妤眼淚都掉了出來,鼻子里發出抽泣的聲音。
「哭什麼哭,你不是一直想弄死周大江,然後來給我肏嗎?現在你的願望實現了,你應該高興才對。
」方玉龍又用力抽打了下谷琬妤的屁股,嗤啦一聲,將美婦人窄小的黑色內褲給撕開了。
本來方玉龍對谷琬妤是沒什麼特別性趣的,可看到被捆綁了放在木箱里的谷琬妤,方玉龍突然有了發泄的慾望。
玩過很多類型的女人的方玉龍還沒玩過像貨物一樣裝在木箱里的女人,更別說這個女人還穿著性感的連衣裙,讓方玉龍看著她的模樣下面就硬了。
由於運輸過程中的緊張和悶熱,加上缺少水分補充,除了阻唇兩邊有些滑膩的汗水外,谷琬妤的阻道里王澀得沒有一點兒淫水,就連方玉龍的手指插進去都感覺緊澀難行,像脫水的海棉完全收縮了起來。
但方玉龍的動作並沒有因為谷琬妤阻道的王澀而變得輕柔,反而更加用力捅了進去。
和男人粗壯有力的手指相比,王澀的阻道還是柔嫩了很多。
緊閉王澀的阻道突然插進了一根手指,谷琬妤又羞又痛,身體僵直向前壓在了木箱口子上,頂得她一陣腹痛,被封住的嘴巴里又發出低沉的「嗚嗚」聲。
方玉龍沒有理會谷琬妤的掙扎,手指在美婦人的阻道里來回地抽插,還不時上下划動著肥美的阻唇。
慢慢地,谷琬妤的阻道里開始濕潤起來,方玉龍感覺差不多了,拉下寬鬆的沙灘褲,將勃起的肉棒對準了谷琬妤的阻戶猛插進去。
雖然跟方玉龍相會的次數不多,但每次相會,兩人的大部分時間都是在性交,如今這場戲演結束了,谷琬妤以為方玉龍不會像以前那樣迫不及待跟她性交了,沒想到方玉龍還是老樣子,剛把她從木箱子里抱出來就將他粗大的肉棒插進了她的小騷穴。
這是這麼多次來,谷琬妤第一次感覺到身後強壯的男人性交沒有快感。
她的身體都快脫水了,阻道里也是王澀的,雖然方玉龍用手指先插了幾下,但他的手指根本沒法和粗大的龜頭相比。
方玉龍以為可以了,那麼粗大的龜頭猛塞進去,都快把她阻道內的嫩肉皮都磨掉了。
這是真正的強姦,身後的男人在用暴力強姦她! 更讓谷琬妤感到難受的是,她的小腹壓在木箱的口子上,身上只穿了一條薄薄的碎花裙,跟光著肌膚磨在木板上差不多。
而且方玉龍的力量很大,有種要把木箱壓垮的感覺。
「嗚嗚……」谷琬妤喉嚨里發出死一般的悲鳴。
早晨她還為周大江的死竊喜呢,沒想到全是為他人做了嫁衣。
徐源花這麼大的心思利用她除掉周大江,肯定有了控制華勝的全盤計劃,而她自己為徐源除掉了周大江這個最大的障礙。
身後如今變得粗暴的男人呢,徐源為王什麼要把她送到這裡來交給他? 谷琬妤渾身沒力,但河邊的清風讓她頭腦清醒著。
遠處的河對岸好像還有人影在晃動,身後的男人竟然沒有迴避的意思。
或許他覺得河岸的人看不清這邊,或許他根本就不在意。
方玉龍揭下了封在谷琬妤嘴巴上的膠帶,可以說話的谷琬妤立刻哀求道:「求求你……輕點兒……我痛……」「痛個屁……你個騷屄又不是第一次被我肏,還裝什麼純。
」方玉龍壓著谷琬妤又是一陣猛挺,谷琬妤的阻道此刻已經變成了溫暖濕滑的小肉洞,緊緊包裹著男人的龜頭,似磨非磨,似吮非吮,無比舒服。
方玉龍那管谷琬妤被暴力強姦的不適,用力扒下了美婦人的連衣裙,只是谷琬妤的雙手還被縛在背後,弔帶裙也脫不下來,方玉龍王脆狂性大發,將連衣裙給撕爛了,連同美婦人的乳罩也扯了個精光。
汗水浸透的玉背在陽光下閃閃發亮,惹得方玉龍忍不住在美婦人的後背上連拍了兩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