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靡的兄妹 - 第5節

可憐。
我在心底真情實意的為季大班長悲慘的遭遇感到默哀,順帶便的,自己下半身的幽谷之內,還假惺惺的為此流下了兩滴鱷魚的眼淚。
我見到蹲在季菲菲頭部的刺蝟頭把自己的內褲脫下,一邊把那染上了可疑黃色的內褲強塞進季大班長的小嘴中,一邊扶著自己的黑黝黝的肉棒,胡亂的在美人微帶潮紅的臉面上隨意戳動。
在底下工作的黃毛則半是接替了刺蝟頭剛剛還未完工的作業——一把捏住了季菲菲的乳頭細細揉搓,半是繼續著自己的本職工作,讓那已經開始擰不住閥門的水池慢慢的釋放出甘甜的汁液來。
當然,黃毛另一隻手同樣不得空閑,他還兼管和我哥哥一般的玩足大業。
事業繁忙的他慢慢的透過季菲菲身上此時孤零零唯一剩下兩片白布,把中指和食指伸入白襪的襪口之間,不緊不慢的跟著添動小穴的舌頭節奏,把兩根手指給探到襪底,在那距離腳心不遠的足跟上重重的抓撓兩把后,把手指下彎,無比順暢的將那部分留在腳踝邊緣的襪邊褪到了腳跟之前,令那無有防備的嬌嫩腳心結結實實的接觸到了外界的涼風。
「嫩的很呢。
」還忙著把肉棒拿做棍子在季大班長臉上戳出一個個小坑的刺蝟頭可就沒黃毛那麼溫柔了,他稍作探身,順手就把季大班長的一條美腿給抱了過來,三下五除二就把少女最後的一隻白襪子給扒了個王凈,這下,美人的隱私便更是沒了最後一點矜持的可能,被抱著赤足狠狠舔弄啃咬的大腿之間,那門戶大開的幽谷之中,更是有透明的山洪正在醞釀。
如果說黃毛是個懂得如何有效開發處女情慾的此中高手,那麼刺蝟頭也是個有所想法的妙人,滿嘴美肉,不時哼哧出聲的他一手拿住了季菲菲的美腿,另一手則把那髒兮兮,散發著一股惡臭的內褲從季菲菲的小嘴裡扯出,看著那纏繞著一點銀絲的內褲,我不由的覺得嘴裡有點噁心。
而後,那條臭烘烘的內褲就落在了季大班長的鼻子上。
還尤嫌不夠的刺蝟頭拿腳掰開班長的下巴,把她的嘴巴強行打開,然後就把自個肉棒整根都塞了進去,我可以明顯的看見季大班長的喉嚨處鼓起了一根圓柱狀的物品,而與此同時的,刺蝟頭腿根處雜亂無章的黑色毛髮也一齊懟在了季菲菲的嘴邊,我甚至可以見到,隨著刺蝟頭開始在季大班長的小嘴裡抽插自己的肉棒,那根根黑硬毛髮還藉此沾到了不少美人津液,洗了個頂尖的口水浴。
……而此刻,這段五分鐘錄像也到此結束。
意猶未盡的我立刻伸手摸向了另一隻仍在履行攝錄職責的手機……【未完待續】 第三章 墮落平時的姿態有多高潔,現在就顯得有多狼狽。
黑白兩色的強烈反差叫我看的眼睛一眨不眨,身無長技的刺蝟頭和黃毛都不是那種忍耐力特彆強的傢伙。
持續了將近土分鐘的前戲已是他們的極限,如果不是因為季大班長足夠漂亮,漂亮到他們曾經根本不敢奢想的地步的話,恐怕這時候,這兩個人已經快要到繳槍的臨界點了。
不過好像,他們已經忍不住了。
我見到刺蝟頭表情沉醉的把軟掉的肉棒慢慢的從季菲菲的小嘴中抽出,他似乎非常享受這一抽離的過程,雙眼目不斜視的盯著那張艷麗、漂亮,又不得不被藥物控制著,陷入沉眠的小臉。
男人嘴邊的弧度越拉越大,越拉越大,就好像是季大班長隨著肉棒的抽離食道而開始緩緩放鬆的眉頭一樣。
我見到她的小嘴微張,微微開合的齒間露出了些許肉棒的黝黑,而後隨之,又有半是粘稠半是流質的白濁色液體跟著季菲菲嘴唇的形變而從唇縫中漏下,掛帶在她的一側唇角。
此情此景,我還在好奇那白色液體是否就是教科書內,傳說中男人的精液的時候,下一秒,我便見到刺蝟頭自言自語的撇了撇嘴,伸手拿起指頭就將這部分流出的精液重新撈起,捏住了季大班長嬌小秀氣的鼻子,擺正她的頭臉,重新灌入到那張打開了的小嘴中去。
如此一來,為了給季菲菲餵食精液,刺蝟頭就不免要放開季菲菲的美膩長腿,隨即,我便見到那條失去了束縛的美腿一下子就擊落下來,沒了白襪遮擋,又沾滿了黃毛惡臭口水的粉嫩嬌足竟意外擊中了手腳並用,正在奮戰幽谷和桃林的黃毛,措不及防的後者立刻面露不滿的抬頭看了一眼,可馬上,他似乎也是被眼前的淫靡場面給感染了情緒,嘴裡動了幾下,黃毛忽然站起身來,擺動著雙手,一臉阻沉的和刺蝟頭說起了話。
不過從角度受限的視頻中,我也不知道他兩到底交流了些什麼,隔著房門的我雖然也能聽見一些男人們的交談,但在我哥哥孜孜不倦的口水聲作為背景的激情戰鬥中,他們刻意放低了聲音的對話我多半是聽不清的。
不過說話聽不清楚,兩個男人的動作可不會有所含煳。
交談完畢的他們交換了一個身位,渾身上下都寫滿了猥瑣的黃毛爬上大床,雙手穿過菲菲的腋下,只是一次用力就將我們美麗的季大班長光潔裸露的全身都給拖在了我哥哥的床鋪之上。
我就見到她無助的酮體微微輕顫,渾身上下就只有左腳上還耷拉著半隻白襪欲墜不墜。
美人春睡,最是撩人。
如此淫靡,本不該帶有情色的純潔學生妹此刻也不免墮入淫慾的魔窟。
不管過去的她是如此,現在,她的全身,就是色慾的最好詮釋。
而也正因此,哪怕是過去能讓她在人群中脫穎而出的雪白肌膚,能叫她在眾多美人中傲然出塵的水墨長發,現今也難免墮為了兩個底層混混們可以隨意執筆潑墨的最好畫布,就如同他們四處撫摸和遊動的雙手是筆,像是小豬一樣不停拱動和舔舐的舌頭是筆,就連他們兩人的下身處高高昂起的醜惡肉棒,同樣是筆。
如今,這本該是純潔無暇的畫布上已經留下了道道紅印與口水交織的破碎圖形,我忍不住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雙臂,同樣是欺霜賽雪,同樣是吹彈可破,一直沉寂在高漲情慾中的我不禁將自己代入進了此刻季大班長的角色,想象著黃毛和刺蝟頭兩個卑劣男人的手粗暴的在自己的身上揉捏,抓捧,用他們臭烘烘的嘴巴和骯髒的口水染濕自己的隱私部位,叫他們用養尖的指甲摳弄自己無比敏感的腳心,逼迫著自己語帶懇求的懇請他們玩弄自己下賤的肉體,不受控制的發出淫言浪語……「嗯~ 啊,真是受不了。
」我感覺自己已是春潮泛濫的私密部位現在更是叫人難以忍耐的發起癢來。
「好空虛,好想有什麼東西來填滿我。
」有些東西真的是無師自通的。
季班長,菲菲,她也應該和我一樣吧。
在沒有真正體驗過之前,我也很難去用言語形容那種特殊的感受,但我知道,昏迷著的她是和我一樣動了情的,如果不信?那被黃毛用一根食指粗暴的抽插中就不時飛出點點水星的敏感小穴就是最好的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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