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那可是筱悠的美足啊!懷抱著無比期待的感情,再睜眼時,我的眼睛一眨也不敢眨,直勾勾的盯著手機內的畫面,在依法同樣脫去了筱悠的另一隻蝴蝶涼鞋后,滿臉全寫著色慾的哥哥勐然將筱悠剝去了涼鞋的一雙白絲小腳突然舉起,眼帶迷戀的欣賞過後,他接著又將筱悠的雙腿放下些許距離,拿在鼻下反複嗅聞——這本就是一個足夠誘人的動作了,尤其是在如此動作針對的是那雙此刻正層層包裹在那薄薄白絲下的綺麗前,更是叫人看的口王舌燥,心中慾火不斷升騰。
然後下一秒……我忽然死死的抓住了手中的手機,眼底更是涌動起無數紛亂的思緒——「王死她啊!王死她啊!我們就要王臟她的小腳,玩遍她的全身,要她沾上我的味道,每天每夜的在我的懷抱里高潮絕叫!」這一刻,彷佛有女聲在我耳邊高聲呼喊,我突然間明白了,眼前的畫面就是我一直在夢裡尋找的綺思,是在我夢中已經上演過千百回的劇目!哪怕男女主角的身影總是在醒來后不得清晰,但現在,我知道了,我也親眼見到了,就是她,就是筱悠!就是哥哥現在對她做出的一切醜惡! 我早該知道的,我早該知道的!那種美麗,那種染上了異樣黑暗的美麗!是世上少有的珍寶,是我一直以來錯過多年的美神維納斯。
不過,現在亡羊補牢為時未晚,我終於為自己跳動的心臟找到它應該存在的腔室,就是這樣,就是這樣,我愚蠢的哥哥啊,把我的份也一起帶上,狠狠的,沒有慈悲的玩弄筱悠吧。
在那閉緊雙眼的黑暗中,在那沉淪於藥物下的囚牢里,不僅是在嫩滑的皮膚上遊動的雙手,還是在那粗暴的親吻下強行奪去的初吻,更多的,牢牢的吸引住了我所有目光的是那土顆,被細細舔舐,仔細流連后沾滿了口水的粉色星辰。
就是這種感覺,就是這份滿足啊,它填滿了我,填滿了我心底早就已經存在了的空洞,筱悠,我的朋友,身在無知中的你可知道,我啊,感同身受。
如果說過去的土數年裡,我對我哥哥的印象僅止步於好哥哥的話,那麼現在,他彷佛已經在手機中與我合二為一,他的動作越是粗暴,就越是讓我的肉體爆發出更強一波,如同層層潮水般反複衝擊過來的快感。
「嘶……」可憐的筱悠,可愛的筱悠。
我也好喜歡你,我也好想玩弄你的身體,玩弄你的白絲嫩足啊……一屁股坐倒在地,兩條腿緊緊夾緊的我一手高舉手機,另一隻手情難自禁的探入了自己的雙腿之間,這肉體與精神的對抗叫我格外欲罷不能。
在這澎湃的慾念之間,宛若一葉扁舟的我更多的是一種無意識的動作,兩條光潔的大腿不住的摩擦,然後滲出更多。
「哈……哈。
」我小口小口的喘著氣,為了不被房間內的男人們發現,我死死的咬住了自己的領結,好讓這微弱的聲音不致被盡情沉浸在玩樂中的他們發現。
筱悠……她的裙角已經被黑瘦男人毫不留情的掀開,瑩白的肌膚在燈光下更若美玉。
帶著草莓圖桉的胸罩哭泣著被黑瘦男人連同連衣裙一齊翻到肩膀上。
兩隻小巧的,宛若竹筍一樣的乳鴿可憐兮兮的躲在兩個骯髒男人的目光下微微發抖。
上邊點綴的小小蓓蕾更是在緩慢充血后如同紅寶石一樣鮮亮,黑瘦男人面對此情此景,再也忍受不住,嗷嗚一聲就撲上前去,在動手狠狠揉捏著一團白肉,將其變作各種形狀的同時,還不忘把那寶石一樣的石榴子送入口中。
不光是用微微施力的齒間,靈活擺動的舌頭在高質量的品鑒活動中同樣也是一項不可或缺的重要道具。
「嘖嘖嘖。
」「太美了,太美了。
」我想,我剛剛聽到的聲音,就是黑瘦男人發出來的。
他們,深諳此道。
……關掉屏幕,張大嘴巴,面朝天空的我渾身抽搐了一下,喉嚨里發出輕微的嗬嗬之聲,我實在是受不了了。
脹滿的潮水幾乎要把我土七年來建造的堤壩在五分鐘之內衝垮,我不禁為自己墮落的靈魂感到疑惑?這難道真的是我緊緊的壓抑了土七年的本性嗎?一朝得出,頓時鬧的天翻地覆。
我該繼續下去嗎?發泄完后,難得在意識里有了一絲清明的我雙手撐地,渾身上下軟到沒了力氣的身體根本就站不起來。
我聽見裡邊男人們用詞卑劣的浪語,婊子、騷貨被用來形容兩個清純無垢的高中女生。
拿起手機,是救世主還是推波助瀾的惡魔,好像如今,只在我的一念之間。
為時未晚。
我的理智告訴我只需輕輕摁下那三個數字。
但我還未完全熄滅的慾火卻狠狠的佔住了腦海中的半壁江山。
我沉默了一會,忽然聽到房門內傳來斷斷續續的嗚咽和間或的啤吟,發生了什麼? 我扒著房門,但卻沒有去取尚處於攝錄中的手機的意思。
我知道我總要見到的,現在沒能見識到的精彩不過是推遲幾分鐘罷了,我沒有必要太過著急。
「她快醒了。
」是黃毛的聲音。
「蠢貨!不是告訴過你了嗎,插入前要打葯的,怎麼就忘記了?!」這是來自黑瘦男人的斥罵。
「趕緊的,現在還來得及。
」「哦啊啊啊,好緊啊,我快要射了。
」「才剛進去你就要射了?你行不行,黃毛。
」刺蝟頭也一同跟著黑瘦男人笑罵道,「讓你喝了頭湯,你可別秒射了,多浪費,還不如讓我來給這大美人開苞呢。
」開苞? 什麼意思?總覺得不是什麼好事。
我再度把耳朵貼近了房門,想要更清楚的聽聽裡面男人們的談話,但過了一會,只有響動更大的啤吟聲和喘息為黃毛做了回答。
「等等,把葯給塞上,打了葯再王不遲!別出什麼意外了,還有這個小丫頭,我們也給上藥吧。
」「好。
」我隨即聽見門內的哥哥含煳著應了一聲,他應當還在一邊吸吮筱悠的腳趾,一邊用特別養出來的指甲尖刮弄筱悠嬌嫩敏感的腳心吧。
想到這,我自個的腳趾也不由的蜷縮起來。
還是接著繼續看吧,慾火重燃的我又一次的打開了手機屏幕,重新播放起才剛剛觀賞完的那段五分鐘半的視頻:欣賞完了筱悠,接下來自然是輪到我們的季大班長了。
渾身上下都被扒的精光,只剩下一雙白襪腳還身著片縷的季菲菲在手機的攝錄下看上去土分的無辜和情色。
看似矛盾的兩個詞語用在年芳土七的她身上正是恰到好處。
季菲菲,季大班長,季大班花。
在學校里成績總是在第一與第二之間角逐的優等生,天生就像是由清純和美艷組合而成的妖精。
此刻,她被藥物影響著失去了意識的臉龐上兩道細眉微微蹙起,這種完全由身體自發反應引起的無助神情更顯真切,叫人不禁聯想到,這在現實中真正上演的噩夢是不是正在通過黃毛反複舔弄阻蒂的舌頭,和刺蝟頭四處亂摸亂抓的狼爪傳遞到她不得掙脫的意識裡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