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學院地下室的女人 - 第3節

儘管灌腸實驗聽起來已經足夠殘忍了,但比起疼痛實驗來還是顯得人道了很多。
為了實驗疼痛對女人身體帶來的影響,羅伯特博士甚至請來了當時英國情報局的刑訊專家卡特。
考慮到幾天後的活體解剖,還要完整地摘取董雯潔的生殖器、乳房,以及背部、大腿、臀部的整塊皮膚,所以他們在制定用刑方案的時候,首先要保證用刑的過程中不能傷害到這些部位。
實驗的過程是由卡特帶著情報局的助手來實施的,即便是羅伯特教授也只是負責記錄實驗數據,以及觀察董雯潔的身體反應,因為沒有其他醫學院的學生參與,所以疼痛實驗並沒有留下什麼記錄,唯一的信息來源還是羅伯特博士的回憶錄:卡特將我最出色的女學生綁在刑架上,用導電的細銅絲系住了她的兩隻乳頭,一根連著電線的金屬棒插在她的肛門裡,董雯潔的阻唇也被通電的夾子夾住,當手搖式發電機啟動的時候,董雯潔就像是犯了癲癇病一樣顫抖著,不對,那種顫抖比癲癇病還要強烈百倍。
如果不是事先堵住了董雯潔的嘴巴,恐怕她的叫聲會穿透地下室,讓所有醫學院的人都能聽到。
這種測試雖然殘忍,但是我們也得到了寶貴的科學數據,當電流在1mA的時候,董雯潔的身體產生性興奮的特徵,表現為節律性痙攣,乳頭、阻蒂勃起,阻戶濕潤,並且有液體自阻道流出;當電流達到6mA時,董雯潔出現小便失禁,乳頭、阻蒂持續勃起;當電流達到10mA時,董雯潔出現大便失禁,身體出現休克前的震;當電流達到20mA時,董雯潔出現意識模糊,呼吸困難的跡象這些數據都是來自於真實的實驗,感謝董雯潔對人類進步做出的貢獻。
據說在一戰和二戰中,英美情報部門用來審問日本女間諜時,就採用了低壓電流持續刺激女間諜性器官的辦法,而且電流始終穩定在10mA以內,就是為了可以給女人身體造成持續而又清晰的痛苦,這一準確的數據,正是來自於對董雯潔身體的實驗。
在被囚禁的第七天,董雯潔有過一次唯一的逃離線會,當時艾蓮聽說羅伯特博士等人在地下室對董雯潔進行慘無人道的酷刑,再也無法袖手旁觀,她趁羅伯特博士白天上課時,偷出了他放在辦公室的地下室鑰匙,在複製了一把之後,又將鑰匙悄悄放了回去。
在那一天夜晚,艾蓮趁著夜深人靜的時候,潛入了地下室,打開了那扇鐵門,也見到了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董雯潔,可是當艾蓮試圖解開董雯潔的束縛衣,讓她連夜坐船離開愛丁堡的時候,董雯潔竟然拒絕了。
|最|新|網|址|找|回|-W|W|W丶2∪2∪2∪丶℃○㎡|| 事後,52歲的艾蓮因為意圖偷竊醫學院資產的罪名被學校開除,但是考慮到她曾對學校做出的貢獻,而且董雯潔也放棄逃跑,並沒有造成什麼損失,所以校董會決定不對她進行起訴。
後來艾蓮曾經接受過一次採訪,清楚地描述了那一晚的情形:“我偷偷複製了羅伯特博士的鑰匙,潛入了地下室的停屍房,董雯潔就被鎖在靠牆的一張鐵椅子上,手腳都被綁的很結實,而且嘴巴也被東西塞著,口水不停地從嘴角流出來。
她的頭髮被簡單的扎在腦後,身上還有多處捆綁留下的痕迹。
在我給她鬆綁的時候,董雯潔醒了過來,她剛開始很害怕,在看到是我之後情緒穩定了許多。
但是她似乎很不配合我解開她的捆綁,當我試圖解開她束縛衣的時候,她甚至還刻意避開我的手。
” “當時我很不理解,一直被當成實驗品折磨的她,難道不是應該很期待自由嗎?”說到這裡,艾蓮有點哽咽,“董雯潔說,她不願意給我帶來麻煩,如果她就這麼逃走了,這些人一定不會放過我的。
” “董雯潔把我當成她在英國唯一的好朋友,甚至是親人,可是我卻只能看著她被一步步推入地獄” 正如艾蓮所說,在第七日當晚,羅伯特博士就給董雯潔做了一個“簡單”的手術,割斷了她的手筋和腳筋,並且摘除了她的聲帶,確保她再也不可能逃走,也再也無法開口說話了。
因為差點被董雯潔逃走,校董會也害怕如果董雯潔逃出去,會把她在醫學院的遭遇都說出去,那這樣學校就會留下一個大大的污點,那些有錢人也不會願意把子女送到這裡來上學,那可是會造成極大的損失。
於是在第八天晚上,羅伯特博士帶著三個男同學,其中就包括被董雯潔戳傷眼睛的那個男生,他其實只是傷到了視網膜,並沒有造成永久失明,可就是這樣的輕傷,讓董雯潔賠出了寶貴的生命,甚至是死後的屍體。
即便是已經被挑斷了手筋腳筋,董雯潔仍然還被拘束衣捆住雙手,無法言語的嘴巴里還是塞著一個木球。
兩個男同學把董雯潔抬到一輛手術推車上,推到了旁邊不遠的解剖室。
董雯潔對這個解剖室也非常熟悉,她曾在這裡解剖過兩具屍體,一具是60左右歲的老太太,一具是30多歲的男性,當董雯潔看到這個地方的時候,心裡應該就明白要發生什麼了。
為了完整地記錄這一次科學史上難得的活體解剖,羅伯特博士還專門搞來了一台手持式錄影機,當時的錄影機只能拍下黑白的動作,並不能記錄聲音,但也足以將羅伯特這個名字刻在解剖學的恥辱柱上了。
在那一部塵封已久的紀錄片里,一個年輕豐滿的女人躺在推車上,手腳都被拘束衣和皮帶束縛著,渾身上下只有她的腦袋可以有限地活動,女人不安地看著周圍的一切,雙眸中流露出恐懼的神情。
一個身穿皮質圍裙,戴著口罩的老頭出現在畫面中,那正是羅伯特博士,身旁幾個年輕男人是他的學生,也是他操作此次活體解剖的助手。
只見羅伯特博士走到董雯潔身旁,摘下了她口中的塞嘴球,董雯潔嘴巴一張一閉著,似乎是想說著什麼,可是因為她已經被摘除了聲帶,所以她除了發出沙啞的叫聲,並不能清晰地吐出哪怕是一個單詞。
羅伯特博士將一個玻璃瓶中的液體到了些許在一塊手帕上,並將手帕用力捂在了董雯潔的口鼻上,被束縛著的豐滿身體垂死掙扎般的顫動著,很快就平靜了下來。
這個瓶中的液體是乙醚,考慮到活體解剖產生的劇痛,可能會引起董雯潔的強烈反應,哪怕是用束具捆住她的身體,也不敢保證不會有意外的發生,所以羅伯特採用了吸入麻醉的方式,先讓董雯潔昏睡過去。
羅伯特博士謹慎地查看了下董雯潔的瞳孔反應,確定乙醚發揮了作用,再指揮兩個同學解開了董雯潔身上的拘束衣和其他皮帶束具,將一絲不掛的董雯潔抬到了解剖台上。
當時的解剖台其實就是一個冰冷的鐵質檯面,在頭部位置有個圓形凹槽,可以用來放置屍體的頭部,另外檯面上還布有數土個便士大小的圓孔,用來排出解剖屍體時流出的血液和體液。
也正因為從未考慮過在上面解剖活人,所以解剖台上沒有什麼可以用來束縛的地方,這也是為什麼羅伯特不惜採用昂貴的乙醚來給董雯潔實施麻醉的主要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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