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為何用這裡儲存屍體,除了這裡的溫度比起地面上要低了土幾度之外,更因為這裡的牆厚門堅,只有羅伯特一人有這裡門上的鑰匙,所以也不用擔心珍貴的屍體再被盜走,此時用來囚禁董雯潔,也是非常合適的場所。
董雯潔被按坐在一張特製的鐵椅子上,椅子的四隻腳都用鉚釘固定在了地磚上,董雯潔坐上去之後,她的腰部、大腿都被皮帶分別固定在椅背和椅面,雙腳也被分開綁在椅子的兩條前腿上,再加上原本身上的拘束衣,董雯潔就已經被死死地綁在了這張椅子上,根本沒有掙脫的可能。
椅面上有一個直徑大約為10英寸的圓形小孔,正對著董雯潔大屁股的中央,董雯潔可以直接通過這個圓孔進行排泄,椅子下面一般還會有一個便桶,這個設這是為了能夠將囚犯長時間綁在這張椅子上。
在確定董雯潔被綁牢之後,羅伯特博士就把同學們都支了出去,跟董雯潔進行了一場持續2個小時的談話,因為沒有第三人在場,所以我們只能從羅伯特博士的回憶錄中對這次談話內容進行“還原”。
剛開始董雯潔哭的很厲害,苦苦哀求羅伯特博士放過她,但博士“義正言辭”地告訴了董雯潔,她是被官方法庭判罰的死囚,死亡是無法避免的了,但她本來是要被裸體遊街后押上絞刑台,當著成千上萬人被吊起來絞死,而且董雯潔本身也是學醫的,自然知道絞死時身體會發生大小便失禁。
回憶錄中對隨後的一段對話進行了原文記錄,當然這也只是羅伯特博士的一家之言:羅伯特:“你一直是我最出色,也是最欣賞的學生,發生這種事情我很痛心,但人總有一死,既然你的死亡不可避免,為什麼不讓自己的死亡變得更有意義?” 羅伯特:“你是想羞恥地在絞刑台上結束生命,被萬千的人看到你大小便失禁的樣子,還是在手術台上,只有你最親愛的老師和同學。
” 羅伯特:“你只要想想,你可以用自己的身體,來解開人體科學的謎團,為更多普通的人帶來生的希望,難道不是很偉大嗎?” 羅伯特:“如果你同意作為活體教材,我們還可以以醫學院的名義,給你的政府和家庭送去感謝信,感謝你對人類科學作出的偉大貢獻。
” 回憶錄中記錄的都是羅伯特博士冠冕堂皇的說辭,但沒有提到董雯潔的任何回復,只是說經過了激烈的思想鬥爭,最終董雯潔接受了羅伯特博士的建議。
但是回憶錄中也提到,羅伯特博士對董雯潔進行的一些威脅,比如勸她不要想著自殺,她是沒有機會的,就算絕食,醫學院也可以對她進行插管餵食。
事實上,在那次談話之後,除了進食和上實驗課之外,董雯潔的嘴巴上都戴著一個牲畜用的口枷,連吞咽口水都不可能,更不用說咬舌自盡了——在第二天上午,愛丁堡醫學院進行了一場校史上著名的論戰,論戰的雙方是羅伯特博士為首一方,和艾蓮博士為首的一方,艾蓮博士也是董雯潔的老師,而且董雯潔在英國期間都是住在艾蓮家中,在三年的相處中,艾蓮深深地喜歡上了這個來自中國的美麗姑娘,尤其是她的勤奮好學,以及對憂國憂民的正義感和責任感。
當聽說董雯潔因為故意傷人被抓的時候,艾蓮動用了所有關係,希望能挽救她的性命,可在當時的環境下,一個外國女孩傷害了本國青年,這是足以引起民憤的事情,法庭最後還是不出意料地判處了董雯潔死刑。
可讓艾蓮沒想到的是,這個羅伯特不知道動用了什麼關係,竟然讓法庭同意將董雯潔送到醫學院處死,並且直接在醫學院接受解剖,這在醫學院的歷史上可是從來沒有先例的。
這次論戰的主題,自然是關於董雯潔的處置方案,羅伯特主張將董雯潔作為活體教學的教材,用作一些新興課題的研究和攻關,比如女人身體對疼痛的反應度、灌腸的壓力、電擊對身體的影響等等,因為英國對活體研究有著嚴格的限制,不要說用活人,就算用猴子之類的動物,都會遭遇非議和阻撓,而這次對董雯潔的研究,可能是愛丁堡醫學院歷史上最好的一個機會,如果順利,足以讓愛丁堡醫學院成為世界上頂級的醫學院。
相較羅伯特博士的慷慨激昂,艾娃一方的辯論就顯得薄弱了很多,她只是從道德層面出發,堅持醫學院沒有資格處死犯人,更何況是一名曾經的學生。
最終的結果沒有意外,五名校董一致同意了羅伯特博士對董雯潔的處理方案,並且授權他可以全權處理此事,其中一名校董在會後,還私下跟羅伯特博士預定了董雯潔的一隻乳房標本——被關押在停屍房,牢牢地鎖在椅子上、塞著嘴巴的董雯潔自然對剛剛發生的辯論無從得知,直到她看到羅伯特博士和幾個男同學再次出現在面前的時候,對自己的命運應該已經是心裡有數了。
根據多年後對當時一些男同學的採訪記錄,也許是已經認命的緣故,董雯潔在接下來的幾天里異常配合,甚至連對她身體的騷擾和侵犯都毫無反應,平時不要說碰她的乳房和屁股了,就算是碰到她的手,都會遭到怒斥。
而學校的試驗記錄也證實了這一點,其中有一場身體展示課記錄上寫到:董雯潔被帶到實驗教室之後,雖然雙手被捆綁,但還是主動爬到了診療台上,並按照要求撅起了臀部,教授通過阻道擴張器和肛門擴張器向新學生介紹了女性身體結構,整個過程董雯潔非常配合,沒有出現反抗跡象。
另一場灌腸實驗課記錄更是說明了問題:被反綁雙手的董雯潔按照灌腸的標準姿勢,蜷縮側躺在診療台上,為了準確記錄她被灌腸后的感受,教授允許取下了她的塞口器。
在灌入500CC液體時,董雯潔表示只是有些漲意,並無特別難受的感覺;在灌入1000CC后,董雯潔出現了虛汗、顫抖的微弱反應,但她表示還能忍受;在灌入2000CC后,董雯潔出現劇烈顫抖,開始乞求結束灌腸,教授命令我們用皮帶將她身體固定在診療台上,並且繼續實施灌腸;在灌入3000CC之後,董雯潔面部出現強烈的痛苦神情,而且哭求我們中止實驗,但教授仍不允許我們拔出單向閥,同時重新給董雯潔戴上了塞口器;再次灌入500CC之後,單向閥直腸內一側壓力過高,無法再繼續往裡注入,董雯潔開始出現翻白眼癥狀,意識也進入模糊,教授才同意拔出單向閥,允許董雯潔進行排泄。
不少男同學都提到,除了那一次公開課之外,羅伯特博士還私下裡給董雯潔做過好幾次灌腸實驗,因為當時在歐洲皇室貴族中間非常流行灌腸,但是因為對灌腸缺乏研究,經常出現灌腸導致胃腸紊亂、甚至腸穿孔的意外事件,所以對灌腸的研究也是當時的一門前沿學科,可是平時苦於沒有人願意做灌腸的實驗,現在有了董雯潔這樣一個再好不過的實驗品,一心要成名的羅伯特當然不能錯過這種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