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清站在門外,心裡在盤算著其它的事。
四天前,李欣在南京被東哥劫走,他就是四處打探有關東哥的消息,最後終於找到了東哥在城外的別墅。
玄清從一些小混混(嚴刑逼供)口中得知,東哥在做毒品生意,手中有槍。
玄清明白自已惹上東哥這幫人,以後的日子就別想安寧,唯一的辦法就是把他們全殺了,永終後患。
所以,玄清把所有向他提供消息的混混全殺了,然後消然潛入東哥別墅中,採取突襲方式,見人就殺,而且全部都是一招奪命,一個活人被沒有留下,臨走前,還放了把火,將東哥別墅燒了個精光,以求滅掉現場所有的追查線索,為南京市公安局留了一樁21條人命的頭痛血案。
把李欣帶回家中,玄清發現李欣身體玲瓏有致,該凸的凸,該凹的凹。
幾近完美的身材,就這麼出現在了這個大學女生的身上,害得他的鼻血一陣上涌。
立即用被子將李欣蓋上,外出辦事了。
玄清外出主要辦了兩件事,一是為李欣買衣服。
二是徹底清除學校里和東哥有染的人物——第一次綁架李欣的那些混混。
當天,南京大學有7個人莫名其妙死去,他們是被被玄清偷襲,用武當綿掌內力擊壞內臟而死。
武當綿掌是一種神妙的武功,用起來看似不發勁(要不怎能稱“綿”),實則內勁鼓盪,練成后能輕易推難一堵雙磚牆。
由於這種武功用內勁傷人,所以被擊中后的人體外看不到什麼傷,但內臟已損。
死了后,別人還以為是某種突發性疾病致死。
門開了,李欣穿著並不合身的衣服走了出來,對玄清說:“對不起,我……我……”連說了兩、三個我也沒有說出個所以然來。
玄清心中升一股想把李欣抱住的衝動,但他還是忍住了,對李欣說:“一切都過去了,那些混混以後再也不會找你的麻煩了,快點收拾一下,我送你回學校去,你在學校已經失蹤四天了,如果再找不到你,校方會通知你遠在重慶的家長了。
”“哦!”李欣的熱情被楊偉的“冷言冷語”澆淡了,一副委屈的模樣明顯不能釋然。
兩人一路無語來到了學校。
玄清從身上拿出一推病歷和醫院發票。
對李欣說:“你失蹤四天,如果有人問到你到那去了,你就說到校外散心,不小心對車撞倒了,遇到好心人把你送到醫院,你在醫院昏迷了四天。
醒來后,醫生說你只有腦部輕微震顫,沒有什麼大的問題,然後你這出院了。
你些病厲和發票可以作證明。
為了你我的安全,千方不可向別人說出你這四天真正遇到的事。
”李欣收下了病厲和發票,問:“你是從什麼地方弄來的?”玄清搖了搖手,說:“這你就別問了,快回去吧”。
其實這些病厲和發票是玄清動手武力手段,逼南京一家醫院的院長去弄的,但他不想告訴李欣。
第三節 七靈派看著李欣漸漸遠去美麗纖細背影,玄清真想伸手把她抓回來,但他終究沒有這樣做,因為還有一件重要事等著他去做。
回到住所,玄清把全身赤裸,被五花大綁的白曉倩從銅鏡中放了出來,然後從衣櫃中提出一個很大的箱子,把箱子打開,裡面競然裝著一個全身被捆,口被堵個嚴實的妖艷女人。
玄清把妖艷女人提了出來,扔到地上。
“唔、唔、唔”,被捆著且一直昏迷的妖艷女人被扔醒了,她一眼就看見五花大綁的白曉倩,大吃一驚,掙扎著想起來,但很快發現自已也和眼前這位赤裸美女一樣,被人緊緊地捆了起來。
白曉倩不解的看著玄清,不知道他把這個女人捆回來想做什麼。
她那裡知道,玄清在救李欣的時侯,發現妖艷女人不是普通的女人,她用來刺李欣乳房的長針,其實是一種殺人武器,而且是只有武林中蛾嵋門才使用的獨門武器——“蛾嵋刺”,這說明這個女人和蛾嵋門有關係。
在與妖艷女人交手時,玄清發現她身上帶有殺害白曉倩那三個惡人的那種內氣,說明她和那三個惡人有某種聯繫。
那三個惡人中有兩人死於自已手下,還一個逃走了,自已曾答應要為白曉倩報仇,正好從妖艷女人身上查找有關的線索。
而且蛾嵋是名門正派,怎麼會與“七靈派”有聯繫,值得好好查問一番。
玄清取下堵在妖艷女人口中的布條,冷冷地問:“說,你叫什麼名字,你是什麼組織的,和蛾嵋、七靈派有何關係?”“你這小子還不配問我,老娘的後台硬得很,你還不快把才老娘鬆開,小心老娘殺了你!”妖艷女人沖著玄清大罵起來。
玄清不想聽她哆嗦,又豪不客氣地把她的口堵上了。
“你說這女人是七靈派的?”白曉倩聽見了剛才玄清和妖艷女人的對話,對妖艷女人的來歷已有所警覺。
“可能是,她身上有七靈派的氣息。
”玄清回答。
“那你準備怎麼外置這女人?”白曉倩又問。
“我還沒有最終決定,但要先問清這女人的來歷才行。
”白曉倩不說話了,她對七靈派十分害怕和憎恨,如果這女人真是七靈派的,那她真想殺了那女人。
她想看看玄清要怎樣審問妖艷女人。
玄清似看出白曉倩所想,說:“這女人太惡,不讓她吃點苦是不行的。
”玄清將妖艷女人的鞋和襪子脫了下來,露出一雙白腳,玄清一邊摸著白腳,一邊對妖艷女人說:“我本來不想動粗,但你逼我這樣做”。
說話,玄清用兩個手指抓住妖艷女人大拇指甲,一運太極真力,競硬生生地把那片指甲給撥了下來。
“唔、唔、唔”,劇烈的疼痛使妖艷女人不停掙扎。
玄清卻不為女人的慘象所動,他每隔十分鐘撥下女人的一片指血。
兩個小時后,妖艷女人的所有腳指甲全部都被玄清撥下,血流了一地,有氣無力的睡在地板上。
玄清拿出一袋鹽,一點點撒在女人流著血的甲基上,再次痛得妖艷女人不住發抖。
玄清不理會妖艷女人的痛苦,用細繩或鐵絲將妖艷女人雙手的大拇指捆紮在一起,懸挂在房樑上,然後將吊綁妖艷女人雙手的繩子慢慢地向上拉,最終使身體的重量全部落在兩個大拇指上。
兩三分鐘后,妖艷女人就大汗淋漓、渾身顫抖。
玄清又問“你到低想不想說,想說就點點頭。
”然而,妖艷女人卻不住搖頭。
玄清大怒,說:“你鼓歡對人用針刑,那我就讓你嘗嘗針型的味道吧。
”脫光了妖艷女人所有的衣服,找來一根大號縫衣針扎刺妖艷女人的乳頭,一場刑訊下來,妖艷女人的兩個乳頭已被扎得鮮血淋淋、慘不忍睹。
被綁在一邊的白曉倩也嚇得發抖,她從未看見玄清這樣殘忍的對待女人,因為平時在捆玩白曉倩的時侯,玄清都顯得很溫情。
玄清停了手,又問:“如何,你說還是不說”。
妖艷女人這才無力的點了點頭。
玄清取出堵在妖艷女人口中的布條,讓妖艷女人說話。
經過盤問,玄清對妖艷女人的來歷有了解。
原來這女人名叫嚴雪,原是蛾嵋弟子,但因好吃懶做,武術進展很慢,被同門所輕視。
後來,她結識了七靈派的門人,就被離蛾嵋,加入了七靈派,和七靈派門人一齊違非歹,因她在蛾嵋學得一些醫術,七靈派比較受重視,教主交給她的適時治一些有勢力的人,然後騙他們說,病好了,完全是七靈派的神力相助,勸他們加入七靈派,壯大七靈派的勢力。
一年前,七靈派派嚴雪到南京發展勢力,與東城幫老大東哥相識,兩個臭味相投,很快勾結在一起,四天前,東哥與玄清交手,被玄清打傷命根,請嚴雪去醫治,不想反被玄清抓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