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正好是星期六,玄清到食堂吃飯,他看到李欣已經來了,正坐在一個角落裡,沉默不語,面前的飯菜還有很多沒吃完,而李欣也沒有認真的吃。
玄清突然感到李欣很可憐,覺得有點對不起李欣,但又不好意思直接與她說話。
於是走到李欣附近的一個座位坐下,邊吃飯邊觀察李欣的行動。
忽然,玄清發現曾被他打過一個混混吊著一隻手(看樣子是骨拆了),一幫打扮怪異的傢伙進入食堂吃飯。
玄清不動聲色,心想食堂不是打架的地方,如果被對方發現,對方要找麻煩,那就先撤退,以後再報復。
於是一邊埋頭吃飯,一邊發動太極功警惕四方。
不久,李欣也發現了那群混混,看到玄清居然仍在吃飯,大吃一驚,拉起玄清的手就向外跑。
他們這一跑,那些混混就注意到玄清了,那個吊著手的傢伙大叫:“就是他,快追。
”說實話,玄清認為李欣跑的實在太慢,擔心被混混們追上,在學校這麼多人面前干架。
於是順手把李欣抱起,運起輕功,向後山方向飛蹦而去。
半個小時后,玄清抱著李欣走過後山,來到校外的馬路邊,才將李欣放下。
這時,玄清才發現李欣臉都紅了,轉移李欣注意力,玄清提建:“終於擺脫他們了,反正今天是星期六,乾脆我們到南京城中玩玩吧?”李欣點頭同意。
於是兩個座公共汽車到南京,狂街購物,玩了一個下午。
到了晚上,他們兩個又找了家小吃店用晚餐。
正吃得高興,忽聽見一聲叫喊“那小子正這!”玄清順聲一看,大門兩邊各躍出來了幾個流氓,其中一人正是曾被他K過的。
玄清:“我和這些傢伙真有櫞,居然在這麼大的南京城裡都會遇上。
”周圍的食客一看勢頭不對,都躲的遠遠的,這群人中的老大終於站出來了,身體的確強壯,被稱作東哥。
“嘿嘿,我說你們兩人還蠻會躲呀?讓咱們兄弟好找。
”沙啞的嗓音,東哥陰陰的腔調讓人一聽就很不舒服。
玄清冷冷得說:“既然遇上了,就看東哥有什麼請示吧。
”這話引來東哥周圍小弟們的一片罵聲。
“媽的,就是到窯子蹲幾天也要把這小子給廢了,兄弟們上!”眾流氓一搖擁而上,與玄清打在一處,但這些傢伙不是玄清對手,紛紛在一招之內被玄清打得站不起來,那東哥也被玄清用一招“海底針”擊中陰部,負痛而逃。
但架打完后,玄清發現一個嚴重問題,那就是李欣不見了。
一打聽,才知道剛才打架的時侯,突然來了一輛麵包車,下來兩個人,將李欣架走了。
玄清大叫糟糕,只怪自已只顧的打架,沒有想到李欣的問題。
一想到那幫傢伙在學校舊保管室的李欣的所作所為,玄清不禁打了一個冷戰,心中大急,於是向那幫人撤走的方向追去,但是東哥他們的車已跑不見了。
玄清於是四處打聽東哥的情況,打算追查到底。
李欣東哥架到了自已的別墅,將她拖到一間刑室中,讓兩個男人按住她的腿,另一人按住雙手,剩下一男人開始剝她的上衣。
李欣本能地反抗著,大聲喊叫起來,但嘴拔馬上就被一塊毛巾堵上了。
很快的,她的外衣、內衣都被脫掉了,男人把她臉朝下按住,將她的兩支手扭到背後用麻繩捆了起來。
接著又脫掉她的高跟鞋,抓下了黑絲襪,露出光滑的大腿、小腿和腳掌。
男人們將她拖起來,讓她站立著,然後把反綁著她雙手的繩子另一端拋向空中,繞過木樑垂下。
兩個漢子用力扯動繩子,將李欣吊了起來。
然後一群眾男人站在下面,觀看李欣扎掙。
就在李欣被吊得快要失去意識的時侯,兩個男人各拿一根鞭子開始抽打她的臂部。
每抽打一下,她屁股上白晰皮肉上就顯出一道紅印。
她被毛巾堵著的嘴裡發出嗚聲。
但不一會她的聲音就變弱了。
男人們又用繩子將姑娘兩支雪白圓滑的腳緊緊綁在一起,然向將繩子穿過高高的房梁一扯,她的雙腳被吊高起來了。
繩子慢慢拉緊,李欣的身體也被吊高,最後整個身體被懸空倒吊在空中了。
李欣的玉體渾圓白嫩,麻繩毫不留情地勒進她的嫩肉中,一頭烏黑的秀髮懸空而下,雙手反綁,嘴裡仍堵著毛巾,發出一陣陣沉悶的呻吟,在空中搖晃。
在看夠李欣懸空搖晃的樣子后,兩個男人將她放了下來,李欣軟弱無力的躺在地板上。
東哥走到她,一把拉起她的頭髮,巨烈的痛使李欣被綁的身體抖動起來。
東哥惡狠狠地說:“該死的,你害我不少兄弟受傷,我一定要讓你知道我的厲害……”話還沒說完,東哥就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已的小弟弟,臉上露出痛的表情看來被玄清傷得不輕,小弟弟暫時武功全廢,今晚是沒法享用李欣了。
於是下令將李欣關入刑室,回去養傷了。
臨走前下令誰也不準碰李欣,因為李欣長得太漂亮,他想要第一個佔有李欣。
就這樣,李欣被赤裸地捆在刑室里關了三天,三天以來,飲食起居都得由看守幫助完成。
看守都會在李欣身上亂摸,藉機吃豆腐。
因為東哥有令,這些傢伙也只能過一下手癮而已。
到第三天晚上,東哥又走進了刑室,身邊還帶著一個妖艷的女人,看樣子應該是東哥的情婦。
東哥指著李欣,對妖艷女人說:“就是你女人害我受傷,要不是你的技術好,我可能到今天都舉不起來。
”那妖艷女人發出一聲冷笑,說:“這女人長得不錯,難怪你會動員那麼多人去綁架他。
要知道,這可是你的弟弟最先看上的。
怎麼?你也起了色心,想自已用了再說。
”說完,在李欣的屁股上狠狠的拍了一掌,立即出現了一個紅紅的掌印。
痛得李欣發出一連串“唔、唔、唔、唔”的叫聲。
東哥皮笑肉不笑的說:“你也犯酸了,只不過捉個女人回來玩玩,沒什麼大不了的,你不也經常捉男人玩嗎?你玩你的,我玩我的,我們互不相欠嘛,各得所樂嘛。
”妖艷女人冷哼一下,說:“如果我不醫治你的命根子,你以後就什麼都不能玩了,必須給這女人一點教訓。
”說完,令兩個男人將李欣吊了起來。
妖艷女人一手拿出一根長針,一手抓住李欣的左乳房,想把針從乳頭上扎進去。
看著發著寒光的長針,李欣無助地搖頭,口中發出“唔、唔、唔、唔”的叫聲,眼中流出恐懼的眼神。
就在長針接觸到李欣乳頭的時侯,“轟”的一聲巨響,刑室的門被人踢開了。
四個混混正想探頭想看清是那回事,就分別被門外發來的飛鏢擊中腦門,倒地死硬。
緊接著,一道黑色的人影沖入房中,速度之快駭人聽聞。
只聽見“啪啪”兩聲巨響,室內僅余的兩個混混以飛快的速度撞在牆上,口出鮮血,一動不動了。
東哥大駭,自己的手下連對方是什麼人都沒看清楚,就紛紛完玩了。
急忙把手伸進衣服中,準備拿槍,然而對方比他的動作更快,一個蹦跳來到他面前,將東哥的抱住使勁一扭,只聽見“喀嚓”一聲,東哥的勁骨和氣管一同斷了,這東哥在人世聽到的最後的聲音了。
妖艷女人看見東哥倒地,立即從一腳向黑服人踢出,但黑服人反映更快,一手摟開妖艷女人的腳,一掌聚力向妖艷女人前胸拍去,只聽見“啪”的一聲,妖艷女郎也飛快地撞到牆上,一動不動了。
黑服人看看室內的人都死了,才走到被吊著的李欣那裡,看見李欣已經昏了過去,不禁嘆了口氣,把李欣放下來,一手抱著李欣,一手抱妖艷女人,飛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