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脫了,跪下。不是說了,盡量在外面嗎?嗯?怎麼還是跑到家裡來。”
季宴禮對著突然到來的女人說道。
芝倩順從地脫下衣服,跪下。
“主人,狗狗好想您。”
“說過很多次了吧,主人兩個字,你不配叫。手伸出來。”
季宴禮把女人用手銬一起鎖在客房床頭,找了一個偏大的口球塞在她嘴裡。
他站在床邊看著床上任人宰割的芝倩就像砧板上的魚,甚至撲騰不起任何水花。
相比於他來說,芝倩確實是小荷才露尖尖角的年紀,當真嫰的出水。
尤其是含著口球的嘴,淅淅瀝瀝的透明液體流出來慢慢匯成了涓涓細流。
“這麼不聽話的。我老婆一走你就跑來找我。就這麼著急?也不怕被發現。”
季宴禮面無表情的審視著芝倩的表情,當然,他並不在乎芝倩的任何反應。只是這樣將她完全掌控任意蹂躪的感覺已經在很大程度上愉悅了他的神經。
“主……賤貨好想要……”
芝倩討好般用腦袋蹭了蹭季宴禮的褲腿。
季宴禮“嘖”了一聲。
“我當然知道你想要。不然你也不會來找我,對吧?把身體展示給我。讓我看看,你到底有多想要。”
徹底撕開芝倩身上的布料,赤裸白嫩的肉體暴露在空氣中。
兩隻乳兒形狀生得十分漂亮,又圓又挺,乳尖更是粉嫩如枝頭掐尖的嫩芽。
隨心所欲的揉弄了兩把,兩隻奶子上留著清晰可辨的紅色指印。
看著芝倩忍不住夾腿,季宴禮慢條斯理的脫下自己的衣物。
衣物悉悉索索脫下的聲音,尤其是皮帶金屬扣打開那一下“啪嗒”的一聲,芝倩感覺自己流的水更多了,迫不及待地看著季宴禮想要他插進來。
季宴禮扯開兩條雪白的大腿,更方便的露出中間嬌艷脆弱的花穴。
以往他對這種性交不感興趣,芝倩倒是唯一一個他覺得或許可以試一試的對象。至於這樣做是不是建立在芝倩的痛苦之上,就不是他的問題了。
腫脹的性器像粗紅熱燙的熱鐵,表層環繞鼓脹的青筋格外猙獰,躍躍欲試的往那道小口裡插。
彼此的性器並不匹配,小小的穴口被撐開,緊緊一圈咬住肉棒的口子撐得發白,稍稍感受了裡面緊緻和溫暖,剩下的一下交給慾望主宰。
“這樣頂你的子宮爽不爽,嗯?就喜歡我這樣。是不是啊?”
男人一邊說一邊聳腰將肉棒往裡擠。
“啊啊……好爽…喜歡被主人頂到子宮。”
深紅髮燙的卵蛋一下又一下打在穴口,肉體激烈碰撞的拍擊聲充斥室內。男人高大強壯的軀體完全覆蓋住身下的女體,瓷白的女體被撞的不斷上下起伏,盪出一陣奶波。
芝倩好幾次感覺快要被操暈,但還是儘力去迎合著男人。儘管從她決定要勾引他時就知道她永遠不可能真正得到他,但她還是享受這一刻。
男人的喘息越發粗重,操的又重又快,快感控制著大腦神經。
“把屁股翹起來,對著我。”他一邊閉著眼仰頭嘆息,一邊毫不留情的深深穿透身下的小穴,套在自己的性器上。
性器抽出,使用過度的小穴紅腫破皮,穴口被操出一個小洞。一股一股乳白渾濁的精液從合不上的小洞里吐出來,淫靡又色情。
混亂不堪的下體不斷流出精液,腰間、奶子上也全是青紅指痕,這個樣子看上去不像是做愛更像是被性虐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