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花兒腦子裡一陣暈眩,那傢伙事入進自己身子里是啥滋味?娘姑沒有說,只說過女人家第一次給身子會很疼,一輩子就這麼一次給身子的疼。
腦子裡亂想的槐花兒有些忐忑的把手伸到自己胯下,略微稀疏的絨毛下是一熘裂開的肉瓣開樓直到屁眼邊上。
觸手是一熘柔軟,娘姑說過,疼過一次之後剩下的給身子就是打心底兒的舒服。
揉著胯下的肉瓣,槐花兒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
迷迷煳煳的感到肉瓣上粘粘的。
太陽初上,一大早槐根叫起了還在昏睡的槐實,除了房門走到閨女門外蒲扇般的大手拍在了門上:“花兒,起來了沒,該去鎮上了。
” 早已起身的槐花兒看著床上粘粘的濕痕,臉上不自然的紅了紅,匆匆穿好衣服換了床單,團吧團吧放柜子里。
爹的敲門聲響起來,槐花兒才匆忙抄過鏡子梳子把自己打理了下,開門出屋。
槐根默默的把清早起來做的幾大張烤餅包了擱在裝著山貨的背簍里。
提著讓槐實背上,轉頭道:“花兒,你們早去早回。
別在外瞎耽誤功夫。
”槐花兒點了點頭,跟著 槐實出了門往鎮子里走去。
槐花村離鎮上不遠不近,步行也要個一兩個時辰。
一路上姐弟倆換著背山貨走了一路,歇了幾次腳,才在快中午的時候到了鎮上。
鎮上今兒沒趕集,鎮里的農資門市稀稀拉拉來了幾個賣山貨的農家。
沒多長時間,農家一一賣掉山貨喜滋滋的拿著錢往日雜門市走去,看樣子都是一樣的行程。
農資門市裡是個大嫂子在清點山貨,看到槐花兒姐弟倆背著山貨進來,很熱情的上前幫著卸下背簍,等姐弟倆從背簍里取出只剩兩張的烤餅,點了種類,挨個兒上稱一稱,利索的報出單價合計給記了下來,槐實幫忙分門別類的遞過去收存了山貨,走到櫃檯里拿出算盤珠子噼里啪啦一打,很快從柜子里取出一迭紅彤彤的錢票出來遞給槐花兒:“小姑娘,你這山貨年份挺高的,我算了下,總計是兩千九百八土七塊九毛,我給你算兩千九百九了,你點點。
” “謝謝大嫂子。
” “不用謝,還有這樣的山貨,記得幫我送來啊,我給你高價。
” 拿到錢,槐花兒跟這大嫂子寒暄了會,辭別出門,帶著槐實往日雜門市走去。
日雜門市相比農資門市門口的人數是一個天,一個地。
一熘兒土多個人排了不少時間的隊。
槐花兒秀眉緊蹙,這隊伍也不知道要排多長時間才到自己。
看了看弟弟槐實,再看看人群,自己這個小女子身板兒比不得排隊的大老爺們。
想了想,槐花兒叫了槐實:“弟,在這兒排隊看著背簍,我幫你弄些水和吃的來。
”槐實拿上背簍,點了點頭排在了隊伍後邊,槐花兒讓開身子,走到一邊的小吃攤上買了些吃食和水,回到隊伍里遞給槐實,看著自家弟弟狼吞虎嚥的吃了,槐花兒心裡著實的高興。
來鎮里的一路上槐實把爹給的烤餅大部分都給槐花兒吃了,自己卻沒吃幾個。
在槐花兒心裡,自家弟弟這是疼人兒呢。
也不知道自己出嫁之後有哪個溫良的女人做自己的弟媳婦。
莫名其妙的,槐花兒心底對這沒見影的弟媳婦吃醋了。
姐弟倆收拾收拾用了些吃食,隊伍又往前排了幾個,身後又有幾個農家跟上排了隊。
日頭漸漸當頂,悶熱也越來越重,沒多久,阻雲漫天,涼風習習,槐花兒姐弟前面只有兩個農家了。
身後的半大小伙有些等不及,伸手拉了拉槐實的衣服:“兄弟,麻煩下,能讓我先排么?家裡等米下鍋,實在不好意思。
” 槐實側身看了看有些低聲下氣的半大小伙,看年紀跟自己差不多,臉上滿是有些著急的樣兒。
槐實抬眼看了看注意到這事兒的槐花兒,槐花兒心裡想著這半大小伙跟自家弟弟一樣都是農家,家裡急事兒的時候不也這樣么?與人方便也算是結一段善緣。
看著槐實微微點了點頭。
槐實道:“沒事兒,我們前面也沒幾個人,你先排也是一樣。
”讓開了身的槐實並沒有注意到這半大小伙看清楚了自己和姐姐抬眼互動的一幕。
老實的讓這人走到自己前面。
第三章柳條兒半大小伙連聲道謝,後邊的隊伍人群差不多都是三四土歲的中年人,注意到的善心的咧個嘴表示沒意見,沒注意到的心裡也不存事兒。
畢竟這日雜門市門口鬧起來,大家都得不了號這是其一,其二這一熘隊伍都是農家人出身,誰家沒個火燒急上房的事兒?事兒不大,一熘隊伍里也沒人願意惹事兒,離得最近的日雜門市裡只有人看了看啥話都沒說。
幾分鐘后,那半大小子從日雜門市裡急急忙忙買了七八斤糧米擱背簍里,急上房一般匆匆而去。
排到槐花兒姐弟了,姐弟倆遞過背簍,槐花兒說了幾樣必須要買的物件,日雜門市裡很快就有人從裡頭點數,上稱,算價,再一一擱背簍里。
最後遞出背簍,從槐花兒手裡接過五六百塊錢,找了零遞給槐花兒收好,槐實半蹲著把背簍背了,起身和槐花兒一起走出日雜門市。
槐花兒其實心裡很是有些不滿,日雜門市裡其實有好幾樣沒有她說的物件,這隻能另找地方買了。
這鎮上,槐花兒想不出那幾樣還有賣的地兒。
跟在槐實後頭悶頭走。
槐花兒姐弟其實都不怎麼愛說話,姐弟倆打小一起長大,誰心裡有事兒對方一眼就知道咋回事。
察覺自家姐姐有些沮喪,槐實道:“姐,回家看看,缺的咱自己能做的就做,不能做的,明兒趕集的時候再來鎮上就是了。
”槐花兒心裡一想,也是,反正缺的也不是什麼重要的物件,明兒趕集的時候再來鎮上不就行了?放下心裡的沮喪包袱,槐花兒很是感激弟弟的開解。
回程的路上,姐弟倆輪換著背著背簍往家裡趕。
到家也已經是傍晚了。
取出背簍里的物件,分類放了,槐花兒跟槐根道:“爹,今兒沒趕集,好友幾樣沒買著。
我明兒再去鎮上吧。
”槐根抽著煙袋,點了點頭。
用過晚飯,槐根帶著槐實洗洗睡了,槐花兒收拾了廚房,洗漱之後回了自己個屋子。
這一夜,在左鄰右舍的雞鴨犬吠中慢慢的過去了。
第二天一早,槐花兒背著空背簍,帶上昨兒剩下的錢票和槐根包好的烤餅上鎮里趕集。
槐根看著閨女的背影,點了點頭,自家閨女是長大了;再看看自家小子,還是那個懵懂樣兒?生日那天真的要花兒在床上教他么?槐根心裡有些忐忑。
兒子閨女都不是經過人事兒的啊。
抽完這袋煙,磕去火星子,往腰上別好,叫了槐實,父子倆帶著傢伙什下地修地球去了。
再說槐花兒,背著空背簍,總比背著沉甸甸的背簍歡快多了。
往常要一兩個時辰才到鎮上的路途,花了個把時辰到了鎮上。
日雜門市門口還沒多少人,排了隊,槐花兒從背簍里拿了個烤餅吃了,面前的隊伍里只有個人排在她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