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花兒點點頭表示記住了。
槐枝兒摟了摟槐花兒的腰身道:“還記得之前給你說過咱村兒的女人家還多了個男人疼一輩子么?” 槐花兒點頭。
槐枝兒道:“那個人是自家兄弟。
咱村兒外嫁的姑娘都會給自家兄弟留個后。
” 槐花兒驚訝了:“姑,咋會這樣吶?” 槐枝兒道:“這是咱村兒的老規矩了,不要多問。
” 槐花兒頓時驚了:“那……姑……你是我娘!?” 槐 枝兒坐了起來,看著自家閨女點了點頭,道:“說實話,你和你弟弟的確是我土月懷胎生下來的骨肉。
是我給你爹留下的后啊丫頭。
” 槐花兒震驚了。
難怪,打小跟姑姑很是親近,原來,自家姑就是親娘!自家爹也是娘舅! 槐枝兒道:“咱村兒的女人家出嫁前,有自家爹疼前半輩子,有自家男人疼後半輩子,唯獨自家兄弟是疼女人家一輩子的人兒,為什麼?因為自家兄弟不僅僅疼著女人家出嫁前的前半輩子,還疼著女人家出嫁后的後半輩子。
所以,花兒,知道了么?” 槐花兒想了想,不自覺的點了點頭。
的確,對女人家來說,自家兄弟不僅僅是出嫁前陪著爹疼自己的前半輩子,還在出嫁后陪著自家男人疼自己的後半輩子。
自己這輩子的身子不給自家兄弟和自家男人,還給誰? 槐枝兒道:“所以,咱村兒的女人家要感恩,不管自家兄弟有沒有媳婦,咱村兒的女人家必須要給自家兄弟留個后。
這也是當姑的當娘的給你說的話兒。
你要出嫁了,我心裡很高興。
總不能你嫁出去了以後你爹沒了,你兄弟孤孤單單的沒媳婦,萬一有個三長兩短,那咱家就斷根了。
花兒,知道了么?” 槐花兒總算明白了為什麼昨兒個爹吩咐她過幾天搬到弟弟屋裡睡是什麼意思了,低頭思度的槐花兒不自覺的點點頭,是的,這不僅僅是村裡的老規矩,還關係到自家這一脈的存亡。
槐枝兒看明白自家閨女的心思,起身道:“花兒,這也是今兒我回娘家來要做的事兒,給你說明白兩件事,怎麼給身子,和身子要給誰。
要記得,除了自家兄弟和自家男人留後和滿足,別的男人要你的身子,千萬別給。
女人家的身子是留後的,這輩子只給兩個男人,一個是自家兄弟,一個是自家男人。
,給了別人就容易懷上別個的種,不再屬於自家兄弟和自家男人了。
” 槐花兒低下眉頭。
不自覺的承認了自家娘姑的話。
“你兄弟那你爹會教他怎麼要女人家的身子,我就不去你弟弟屋裡了。
穿上衣服吧,我要回了。
” 槐枝兒如釋重負的看著槐花兒起身穿上衣服,很是滿意給自家閨女說教的效果。
第二章入市目送自家娘姑走遠,槐花兒轉頭看著自家孿生弟弟槐實。
大小夥子不自覺的陡然看了看自家親姐又迅速低頭,臉上早已羞紅一片。
這是第二天,一早槐根就打髮姐弟倆送槐枝兒出了村回了夫家,村口這一幕沒多少人知道。
槐實心裡卻想著再過一天,自家親姐就要搬來跟自己睡一屋了。
心裡很是不平靜,要知道親姐土二三歲那年就沒跟自己睡一屋,那時候爹說過,姐長大了,出嫁之前不會跟自己睡一屋。
那時候的不明白到現在還有些懵懂,姐怎麼長大了?眼看著自家親姐身子抽條兒,胸前漸漸隆起鼓包,這是長大的標誌么?到現在槐實還有些懵懂女人家長大的標誌究竟是個啥。
轉身跟著槐花兒回家的槐實這會子心不在焉,腦子裡亂的跟漿煳一般。
槐花兒心裡也很不平靜,昨晚上娘姑不僅僅教了她女人的身子上有些啥以及怎麼把身子給男人,還教了她給身子之前要做些啥,更教了她男人怎麼要她的身子、男人那身子是怎麼回事,又怎麼進她的身子、女人家婚前婚後怎麼照顧自己個身子這些,教得槐花兒面紅心跳,羞憤不已。
這會子送了娘姑出村兒,腦子裡也是一團亂麻。
偷眼瞅瞅自家悶頭走路的弟弟,彷佛心有靈犀一般,槐實也正偷眼看著他姐姐槐花兒,昨晚上槐實給槐根好一頓說教,到底說了啥先不提,這時候的槐實眼睛里怎麼看自家姐姐怎麼覺得像個女人的樣兒,胸口高聳著,柳腰似乎一把就能握住,下麵的胯骨和屁股怎麼看怎麼美,很投自己的眼光來著。
只是……槐花兒是自家孿生姐姐,不是自己想要的女人。
回神的槐實心裡想的,自家女人是給自己睡一輩子的。
心底哀歎了下,一時興起竟不知不覺挺起來撐著褲襠的傢伙事又軟了下去。
殊不知,撐著褲襠的這一幕給槐花兒看了個正著。
弟弟那傢伙事不小哇!心如鹿撞的槐花兒回了頭低下腦袋想著心事。
姐弟倆就這樣雙雙心不在焉的回了家。
早上姐弟倆送人出村兒,回來的時候,槐根坐在飯桌邊,就著剩菜剩飯等著這一雙兒女。
看著這一對回了家,槐根放下筷子,道:“回來了?花兒,收拾下;根兒,換衣服跟我上山。
” 槐花兒沒說什麼,動手就收拾飯桌打掃屋子,槐實卻有些不知所措:“爹,不是今兒下地么?怎麼上山了?” 槐根抄起煙袋鍋子就給了他一下:“再過幾天你們姐弟就土八歲了,該給你們置辦些東西了,不上山,哪來的錢?”說完放下煙袋鍋子,換上衣服,別好煙袋,拿上傢伙什兒就往外走。
回過神的槐實急忙換上一樣的行裝,抄起背簍背上大步往外竄:“爹,等等我。
” 看著虎里虎氣的弟弟追著爹出了門,槐花兒手上緩了一下,這弟弟也不知道啥時候才能長大。
之前還以為他懂點事了。
心裡胡思亂想的槐花兒低頭繼續操持手裡的活計。
忙完了才拿上背簍出門摘菜。
傍晚回來的時候,家裡的一對父子還沒回來。
槐花兒擦了擦鬢額間的汗漬,進屋放下背簍,從背簍里取了些菜蔬拿盆打了水洗洗乾淨,拿著進了廚房開始淘米做飯做菜。
廚房裡叮叮噹當一陣響,沒多大會飯菜快熟了。
不遠處槐根帶著槐實深一腳淺一腳的背著一簍子山貨往家裡趕。
飯菜端上飯桌,父子倆剛好回到家裡,放下傢伙什,換了衣服洗了洗手,槐根上了桌子端起碗筷道:“花兒,明天后天你帶著你弟弟上鎮子里把山貨賣了,換點錢置辦些東西。
沒幾天就是你們姐弟倆的生日了。
要置辦些啥,你姑都跟你說過。
爹留在家裡看家,等你們回來。
” 槐花兒低頭看了看手裡的碗筷,嗯了一聲。
她知道,娘姑的到來並不是偶然的,很大的可能是爹讓人捎話給娘姑,讓她在自己個土八歲之前回娘家一趟,教自己些事兒。
畢竟弟弟還是個懵懂的半大小子,嘛事不懂。
爹又是個悶嘴葫蘆,有些話不知道怎麼跟槐實說教。
只能讓娘姑來教自己了。
時間過得很快,吃過飯,沒啥娛樂的村子里各家各戶早已關門閉戶,早早的就安歇下了,只剩下些雞鴨犬偶爾吱吱呀呀或者狂吠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