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來的時候槐花兒就感到自己身子裡頭漲得難受,胸前一對乳峰覆上了一雙爪子般的手指不住的揉捏。
自己的後背緊緊貼著一個滾燙的胸膛,臀后卻在蠕動,胯下身子里抽動的……嗯……似乎是自家男人柳條兒醒了之後在弄著自己。
槐花兒還 有些迷煳的神智清醒了,轉頭看著半撐起身,正一手攬著槐花兒腰胯用力蠕動著肏弄她的男人,不是柳條兒還是誰?新婚之夜,初次當了男人的少年總是會很興奮覺得身體還行,還能和女人一玩耍。
槐花兒到底有過跟自家弟的經歷,想了想,這幾天大喜之日,由著他把這興奮勁過了,再慢慢教夫吧。
閉上眼仔細感受被自家男人肏弄的感覺,槐花兒覺得自己很是幸運,女人總是對自己的第一個男人有深刻的記憶,即便這個人是自己的血親,也同樣留存在記憶里的,不僅僅是它的容貌,還有他帶給自己身體上的記憶。
眼前的自家男人容貌跟自家弟很像,身下那話兒的長度粗細也比自家弟不輸分毫,還略長一些,昨夜的新婚洞房,有些模煳的記憶里自家男人那話兒在身子里……很是密實?沉醉的槐花兒一度以為是自家弟捅開了自己身子里的花芯兒,睜開眼看到的是自家男人。
是哦,自家弟得了自己的初夜,自家男人第一個捅進自己花芯兒里。
這份性愛的記憶,足以讓槐花兒銘記一輩子。
胯下邊輕重緩急酥酥痒痒的很是舒服,槐花兒禁不住身子軟成了麵團,由著柳條兒擺佈她身體跪趴在床上翹起香臀,之後腰胯上把著自家男人的雙手,胯下邊頂著男人滾燙的那話兒慢慢刺入身子裡頭……好脹! 看著自家媳婦翹著臀跪趴著,柳條兒挺著那話兒刺入進去,嘶……這樣子,自家媳婦身下的穴口好緊實!不單單是穴口,還有身子裡頭還更加緊實,即便……自家媳婦身子里還很潤□。
柳條兒抽動著那話兒差點泄了出來。
把著她腰胯,簡單的前後推移,讓自家媳婦的香臀在撞擊下晃著臀浪,柳條兒很是興奮,接連不斷的抽了一陣才把槐花兒壓伏在床上,騎著她香臀,把著她柳腰,柳條兒竟覆在槐花兒背後,吻著她後頸,哆嗦著泄出新婚第二次親熱的精液。
再說槐花兒,被柳條兒這麼泄身後只感到小肚子里滾燙的感覺一次高過一次,還沒等滾燙的感覺過去,後背上趴伏了自家男人的身軀。
槐花兒杏眼圓睜,肚子里集聚的酥癢在小腹內炸了,猝不及防的席捲槐花兒全身,讓她翻著白眼差點暈去。
雲收雨散,天已經大亮,稍微歇息了一陣的柳條兒又拿過沾了血的巾帕,掰開槐花兒雙腿在她胯下把小夫妻歡愛后的痕迹抹了一下,放到床頭的小盒子里,再取過乾淨的巾帕給槐花兒擦過,餮足的柳條兒才摟著緩緩回神的槐花兒繼續躺在床上。
到底槐花兒出嫁前聽村裡的姑奶奶們說過新婚第二天需要早起來拜見夫家公婆。
徹底清醒的槐花兒撫著自家男人的胸膛道:“條兒,我們該起了,新嫁娘是要給公婆敬茶的。
我可不想被人指指點點說對你爸媽不敬不孝。
”柳條兒無奈的看著槐花兒,只得起身。
小夫妻兩個穿好衣裳,收拾了下床鋪,洗漱完了一起出門,槐花兒道廚房裡燒了茶出來,端著跟在柳條兒身後進了堂屋。
堂屋裡,柳條兒他父親柳根兒母親槐枝兒都在屋裡坐著。
看到小夫妻兩個端了茶進來,柳根兒很是高興自家兒子娶的兒媳很是乖順,槐枝兒則看著自家女兒又是自家兒媳的槐花兒很是心滿意足。
槐花兒在兩老面前跪下來,端端正正的端了茶敬給柳根兒和槐枝兒。
樂得倆人土分高興,一人塞了一個荷包給槐花兒。
槐花兒知道這是夫家公婆給兒媳婦的見面禮,微笑著收下了。
起身之後,柳根兒則叫住了柳條兒問他昨晚上是否見到新娘子落紅。
柳條兒倒是知道爹當年因為沒有見到娘的落紅而耿耿於懷,滿心的想讓兒子得了槐樹村女子的初夜落紅,從沒說謊的柳條兒臉皮有些發紅,沒說話,倒是點了點頭,讓柳根兒樂得開懷笑了;再說槐枝兒,拉著槐花兒自去了另一間房裡追問昨晚的事兒,槐花兒倒是低聲仔仔細細的跟槐枝兒說了,槐花兒道:“難為你了,閨女,條兒不僅僅是我兒子,也是你親弟弟,更是你男人。
”槐花兒倒是抱著槐枝兒道:“娘,這下我可以不用叫您娘姑了,真真兒的叫您一聲娘。
”說著,槐花兒眼角垂下淚珠兒來。
槐枝兒抱著自家閨女兼兒媳,也是一陣感慨。
自家閨女過得真不容易,又要為自己娘家留後,又要為柳家血脈留後……真真兒的難為死她了。
母女倆靠了好一陣,槐花兒紅著臉跟柳枝兒說晚上洞房的時候條兒第一次捅進了她身子最裡邊。
槐枝兒覺得奇怪,道:“什麼裡邊?”槐花兒捉著槐枝兒的手放在自己肚臍上半寸的位置道:“大概是在這個位置,他那話兒比弟弟還長,第一次之後,今兒清早的實惠又進去了一次。
那時候我渾身都軟的沒力氣。
只感覺到裡頭邊酸脹得很。
” 槐枝兒驚訝的張大了嘴,竟然不成想,兒子女兒竟然剛剛洞房就……想了想,自己當年給家裡留了后嫁過來,新婚第一晚上還不是給自家的死老頭子捅進裡頭邊去。
想了想,槐枝兒道:“閨女,以後啊,三兩天才給一次身子,這不僅僅是你的身子需要恢復,男人也是一樣啊,也需要三兩天的時間養精蓄銳,才會在之後讓你和他都得到滿足吶。
如果你們現在就想要孩子,記得在你月事前幾天就弄一次。
”槐花兒臉紅紅的應允了。
到底柳家是新接了兒媳婦,新人進門總會有一段時間來適應新家的生活。
兩天後槐花兒回門,和柳條兒一起順道給自家弟和自家弟媳婦柳葉兒帶了些愛吃的柳樹村特產。
把個柳葉兒樂得差點找不著北。
當夜柳葉兒拉著自家弟柳條兒說話,睜眼閉眼的背著自家弟,任槐花兒被槐實抗進自己的婚房裡頭。
這次回門,也算是槐樹村外嫁的姑奶奶們回門給自家兄弟身子的習俗。
槐花兒不客氣的拔下自家弟的褲頭,推坐在床上,背過身解開褲帶褪下自己的下裳,背對著自家弟,坐了下來,滿滿的把槐實的那話兒坐進身子裡頭,半蹲著任他把著自己腰胯,用力抽了小半個時辰泄進自己個身子里。
這才拿了草紙悟在自家胯下邊撐起身來,拉好下裳穿好。
晚間洗漱過後,柳葉兒給柳條兒安排了客房歇下,說是要借他媳婦說說互為姑嫂的私房話兒,拉著槐花兒進了自己婚房。
當夜,這互為姑嫂的兩個女人赤條條的躺在床上,和同樣精赤的槐實睡在一起。
槐實倒是給嚇了一跳,床上的倆個女人,一個是自家媳婦,一個是自家親姐,這樣跟自己赤條條的躺一床上,要動媳婦又怕自家姐看著難受,要動自家親姐,又怕自家媳婦心懷不滿。
愣是小半宿僵著身子不敢動彈,最後還是柳葉兒推了一把,把槐花兒槐實姐弟倆推了個滿懷,倒是讓槐花兒愣了:“葉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