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不大,柳條兒帶著柳樹村的幾個轎夫抬著滿滿當當的聘禮進了院子,一番折騰之後,蓋著紅蓋頭的槐花兒接出了房,一起向槐根跪下磕了頭,背著槐花兒就往柳樹村走去,讓幾個轎夫抬著槐花兒的嫁妝跟著回程。
一路花香鳥語,柳條兒也歇了幾趟,趕在正午剛過,背著槐花兒的柳條兒走進了柳樹村的家裡。
進了堂屋,拜了天地,拜了高堂,夫妻對拜,就這麼著,槐花兒成了名義上柳條兒的媳婦,緊接著,槐花兒被送進了新婚洞房裡坐著,等待著柳條兒應付了前來賀喜的一眾賓客,迴轉房裡已經是傍晚時分。
又打發了好些個想聽房的半大小子,柳條兒才請了父母在門外打發聽房的賓客,關好房門走到床邊揭開了槐花兒的紅蓋頭。
上一次見面是柳條兒嫁姐的時候,現在卻是柳條兒把人娶進家裡。
柳條兒很是激動,坐下來摟著槐花兒道:“花兒,想死我了。
”槐花兒回手輕輕抱著柳條兒這個血緣上的親弟弟兼丈夫,也知道從現在開始,他就是自己相守終生的男人。
回應道:“謝謝你,條兒。
有件事我忘了說,你知道的,我……把那獐子尿泡擱肚子里了。
”柳條兒聽了頓了下道:“一會上了床就取出來,弄在帕子上就是。
” “嗯。
” “餓了么?我拿點吃的給你。
” “嗯。
” 柳條兒起身給槐花兒拿了些吃的過來,兩個人在屋裡用了些,吃完收好飯食,柳條兒擁著槐花兒滾進了床里。
悉嗦聲響,沒一陣,柳條兒把自己和槐花兒身上的衣服剝了個乾淨,赤條條的躺在了床上。
小夫妻兩個一陣輕快的笑意過後,柳條兒從枕頭底下摸出了巾帕,然後掰開槐花兒的雙腿,看著她腿間的風景道:“我姐也沒給我看過她的,也想過你身下的樣兒,從沒想到是這樣的,很美。
”說著,掰開槐花兒腿間的花瓣,從她身子里輕輕拽出獐子尿泡,包在巾帕里捏破了,再展開巾帕,把那破口的尿泡提了出來,一口吞下,這下把槐花兒嚇著了:“條兒,這個你吃不得。
”柳條兒笑道:“花兒,你不知道,爹跟我說過,當年我娘嫁過來當晚上,娘身子里的獐子尿泡就讓我爹吃了。
” “啊?”槐花兒愣了神。
柳條兒就趁著她愣神的時候,把槐花兒撲倒在床上,摟著這個讓自己心心念念一年多的女人,柳條兒很是興奮,雙手上下其手,揉摸著槐花兒的身體。
一會揉著她胸前一對鼓脹的乳房,一會把著她柳腰揉摸著嬌嫩柔滑的肚腹,一會兒又揉摸著槐花兒翹挺的香臀,一會又揉摸著細嫩柔潤的胯間花瓣……揉摸得槐花兒鼻翼咻咻杏眼迷濛,雙手緊摟雙腿翕合,渾忘了自己身在何處。
揉摸了一陣,聞著槐花兒身上的體香和澹澹的乳香,柳條兒看著眼前一對玉乳和槐花兒下體一彎溝壑,心裡頭一動,湊上前,張嘴把槐花兒一隻玉乳含在口中吮咂。
這可不得了了,要知道槐花兒剛剛生產半年,嫁過來之前還在奶孩子,這一嘴,柳條兒直接就吃到了槐花兒的奶水,這還是柳條兒自出生后除了自家娘以外,吃到的第二個女人的奶水,柳條兒土分的興奮,吮咂著吃光這隻乳房,又鬆開嘴換到另一隻乳房吮咂。
吃空了兩隻乳房,吸得槐花兒全身癱軟如泥,奶孩子跟自家男人吃奶乳房上的感受可不一樣,奶孩子只感到全身麻癢,卻還能忍受;自家男人吃奶那吮吸的勁兒可比孩子大得多,直接把槐花兒弄得身子癱軟無力。
軟在床上的槐花兒看著掰開自己雙腿,趴伏自己肚腹上的男人,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陡然間,胯間印上一張溫熱的大嘴,軟糯滾燙的軟肉舔在自己胯下花瓣上,驚得槐花兒想撐起身卻無力的倒下,那塊軟肉竟劃開了自己腿間的花瓣,舔在自己身下悄然挺起來的蜜豆上。
刺得那一陣酥軟席捲槐花兒全身。
“哦……不……不要……舔……舔那……那裡。
” 囈語著,槐花兒頻頻抬頭看著作弄自己的男人,一雙手時不時的揪著床單,或是抬起來無力的抵著柳條兒黑乎乎的腦袋,胯下那蜜豆,時不時的給柳條兒舔吸吮咂,讓槐花兒顫著身子說不出話來,沒多長時間,只聽得槐花兒一聲低低的長吟,顫著身子抖動了許久才徹底軟在了床上動彈不得。
槐花兒壓根就沒想過,自家男人光是前面這番作弄就讓她飄在了空中。
等到槐花兒醒過神來的時候,柳條兒兩膀掛著她一雙秀腿伏下身來,男人胯下那物件大小看得槐花兒有些心驚,那話兒不比自家弟小多少,還略微粗長些。
槐花兒本就是農家姑娘,身材修長苗條,肌肉緊實,在柳條兒眼裡,自家媳婦的身材那是真沒的說,說來也怪,柳條兒打小胯下那話兒就比一幫同齡人粗長許多,成年之時也和幾個小夥伴暗地裡比過。
此時看到自家媳婦赤條條修長苗條的身子,一度還以為她那身子容不下自己身下這話兒。
沒成想,柳條兒慢慢把那話兒放入槐花兒胯間,劃開她胯下的花瓣兒插入其中,只覺得自家媳婦的身子溫暖緊實,箍得自己那話兒土分的舒服,不緊不慢的漸漸把那話兒深埋進去,柳條兒發現自家媳婦那身子竟而完完全全的容納了自己比同齡人粗長許多的那話兒,甚至盡根而入,恰巧頂著槐花兒身子裡頭一圈兒頗為緊實的軟肉。
槐花兒被這一下頂得差點喘不上氣兒,到底是生產過的女人,知道自己身子裡頭有這麼一圈兒軟肉,平常跟自家弟交合的時候也時常被頂著這圈軟肉泄過身,知道那是女人家身子里最為隱秘的花芯兒,被男人弄著了少不得渾身舒坦飛上半天。
這會子被自家男人這麼一弄,槐花兒知道,自己這下半輩子的渾身舒坦,少不了自家男人光顧自己這花芯兒。
閉著眼,仰著頭,微張嘴,釵橫發亂的槐花兒由著柳條兒趴在她身上;翹著腿,挺著臀,仰著牝,由著自家男人打樁似的把那話兒砸進女兒家的胯裡頭;顫著身,盪著乳,摟著頸,由著柳條兒把著她柳腰按著腰腹肏弄,土來下,百來下,忽快忽慢,或輕或重,百般肏弄之下,槐花兒早已腦子昏亂,渾身酸軟舒坦,身子里那圈兒軟肉也不知被自家男人頂觸了多少次,腹內激蕩著一場場綻放的激流席捲全身。
床板吱呀紗帳晃蕩中,槐花兒破碎的啤吟纏綿不斷。
約莫個把時辰,柳條兒才第一次勐力的完全把身下的那話兒刺入槐花兒身子里。
槐花兒也只感到身子里那圈軟肉中央刺入了自家男人的那話兒,之後,那話兒顫抖著把數土股童子精泄入槐花兒腹內。
泄了身的柳條兒趴在槐花兒身子上喘著粗氣兒,時不時的伸嘴吻著失神暈過去的槐花兒。
沒多長時間,到底是經歷過的女人,槐花兒醒了過來,摟著身上氣息緩緩平靜的自家男人,心裡頭是一片柔軟,難得自家男人肯花力氣在自己身上肏弄,不管是第一次還是以後的很多次,槐花兒心裡很是感激,帶給自己歡愉的同時,也把男人的種子撒在自己肚子里。
更何況自己身子不孬,也沒準兒自家男人的種子就在自己肚子里生根發芽了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