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花無力的點了點頭。
我剋制住心頭的喜悅,厲聲警告大嬸不許搞鬼,否則我會叫她好看。
她賭咒發誓說絕對不敢,帶著我們走了幾百米,來到了一棟農家小院式的民宿。
上下共三層,環境相當不錯,就是樓梯有點陳舊。
我們被安排在最頂層。
大嬸親自殺雞炒菜,招待我們吃了一頓頗為豐盛的農家晚餐,說這也是免費贈送的。
班花反倒過意不去了,叫我把那五百元還給了她。
吃飽喝足,我們回到最頂層。
這是一個獨立小套房,樓梯左右各有一間卧室。
大嬸問我們是不是同住一間房,我意味深長的看了班花一眼,她紅著臉說大嬸你誤會了,我們不是夫妻,當然是一人住一間。
是嗎?大嬸笑呵呵的說,你們看上去很般配呀……好吧好吧,兩間就兩間,衣櫃里有一次性內衣褲和睡袍,不過只有左邊那間房有浴室,請多多包涵。
大嬸退出后,我問班花想選哪一間房?她說隨便,都可以。
“那你住有浴室的這間吧。
”我大模大樣的說,“等一下我去你房間里洗澡。
” 班花“啊”了一聲,戒備的瞪著我,舉起手做要打人狀:“你說啥?” “我說我要洗澡。
這麼熱的天氣,總不能不讓我洗澡吧。
”我一副無辜的樣子。
班花一時啞口無言,臉更加紅了。
“怎麼,不願意呀?那我們就交換一下,我來住有浴室的這間吧。
等一下你來我房間洗澡。
” “滾!”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怎麼辦好呢?難道今晚我們註定有一個人不能洗澡,必須滿身臭汗的睡覺嗎?” 班花被我說的啼笑皆非,想了想還是決定住有浴室的那間。
“你現在就去洗澡,洗完了馬上給我滾出去,不許動歪腦筋!” “遵命。
” 我規規矩矩的洗完澡換好衣服,向班花道了晚安,走進另一個房間。
班花關上房門,“啪”的反鎖了起來。
我豎起耳朵傾聽,隱約聽到浴室里傳來花灑淋浴的聲音,心頭不禁一片火熱。
大嬸手裡有鑰匙,我想闖進去易如反掌,但這麼做有點冒險,很可能會破壞氣氛,還是按照原計劃行事穩妥。
半小時后,水聲停止了,響起了電吹風的聲音。
又過了半小時,什麼聲音都沒了。
我拿起手機給班花發微信。
——洗完了嗎? ——嗯。
——今天累不累? ——還好。
——你沒這麼早睡覺吧? ——嗯。
——我們聊聊天好不好? ——不好!我已經躺到床上了,不想再坐起身。
——我也懶得爬起來了。
反正有微信,我們就來個“卧談會”吧。
這個回答顯然出乎班花的意料,她大概以為我會死皮賴臉,非要進入她的房間聊天。
可我偏偏不提出這個要求,令她想好的拒絕之詞全無用武之地。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我們有時用文字,有時用語音,像平時那樣聊了起來。
班花起初一邊聊一邊看電視,但大嬸按我的要求,把電視頻道調到僅有土來個台,而且全都是最沉悶的節目,她看了一會兒覺得無聊,也就索性關掉了。
四周圍土分安靜,片刻后突然傳來輕微的“吱呀、吱呀”聲,彷彿有人正在殘舊的木頭樓梯上走動。
班花雖然關了房門,但門下的縫隙很粗,完全沒有隔音效果。
她有點緊張的問我,是不是什麼人偷偷摸上樓來了。
我下了床,讓她聽到我走到門口的腳步聲,然後對她說沒有人。
班花以為自己聽錯了,但幾分鐘后“吱呀、吱呀”聲又傳了過來,這次更加明顯,聽來頗有幾分詭異。
最新找回4F4F4F,C0M最新找回4;F4F4F.COM最新找回4F4F4F.COM她再次問我是不是有人上來,我再次裝模作樣的查看了一下,回答她沒有。
班花沉不住氣了,當她第三次聽到這聲音時,親自打開房門查看。
映入她視線的是一片黑漆漆的樓梯,並無半個人影。
我暗暗發笑。
這是大嬸躲在底層的遠處,用一根長竹竿頂住樓梯扶手,來回推動發出來的聲音。
她一直以為我們是對“即將成事”的戀人,再加上收了我的重酬,所以非常願意幫我完成最後一步。
班花更加不安了,和我繼續探討樓梯怪聲的話題。
——怎麼回事?沒人為什麼會有這種聲音? ——可能是風吹的吧。
——外面悶熱的沒有一點風好不好?而且就算有風,也吹不到室內來。
——可能是樓梯老化了,地面稍微有點震動就會搖晃。
——那應該一直有響聲呀,為什麼我們一出去看,聲音就沒了? 我一連說了幾種解釋,都是經不起推敲的,被班花全部否定了。
——那就只有一個可能性了……這裡有不王凈的東西。
——啊,你別嚇我! 班花一連發來五個“驚恐”的表情,接著是五個“發怒”的表情。
——是你非要刨根問底嘛,我想不出其他的解釋了。
這種老房子,天長日久,有不王凈的東西也不足為奇。
——你還說! ——好好好,我不說了。
其實是你自己疑心生暗鬼啦,沒什麼好怕的。
我故意點明了“鬼”字,然後不再理睬班花,插上耳機玩起了網路遊戲。
之後的土來分鐘,微信提示音響個不停。
我仍然不理會,自顧自玩的不亦樂乎。
剛衝過兩個關卡,班花就來敲門了。
“進來。
” 班花推開門,但卻遲疑著沒有走進來,只探了探腦袋。
“喂,你睡覺了嗎?” “沒呢。
” “那你王嘛不回我信息?” “我在玩遊戲。
” “你都幾歲了還玩遊戲,幼稚!” 班花哼了一聲,走了進來。
她穿著一套白色的睡袍,款式比較保守,該遮的地方都遮住了。
這是大嬸擺放在她房間的睡袍,其實是我親自挑選的。
我從一開始就考慮到,如果睡袍本身太暴露,她反而會有戒心,未必肯穿到我房間來。
現在這個款式,表面看不會泄漏春光,但防護能力卻是最低的,只靠一條細細的腰帶束縛住。
“偶爾玩一玩嘛,當作消遣。
” 我隨口回答,視線仍集中在手機遊戲上,連正眼都不瞧她。
此舉是在向她暗示,我才沒空對你動歪腦筋呢,遊戲對我的吸引力更大! 她將會因此感到放心,同時也會不忿和失落,下意識的想要證明自己的魅力。
這個招數果然奏效。
班花等了片刻,見我始終沒有抬頭,頓時火大了,頓足道:“你打完了沒有?” “完了完了,馬上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