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她拉來了兩個新學員,都是我下屬的親戚。
為了拉人,我費了不少心思。
儘管我是分公司的一把手,但不可能直接命令下屬動員親戚參加花道班。
這幾個月我是經過廣泛了解,知道有六七個下屬的親戚確實喜歡擺弄花草,才動起了他們的腦筋。
我先從中選了三個工作能力良好的人,給予升職加薪的獎勵,再藉助吃飯聊天的機會,“無意中”談起自己報名參加了一個花道培訓班,然而班上全都是女學員,我每次上課都感到超級尷尬云云。
最新找回4F4F4F,C0M最新找回4F4F4F.COM最新找回4F4F4F.COM 三個人中有一個較為遲鈍,對此毫無反應;另外兩個機靈的都心領神會,說他們正好有親戚也熱愛此道,之前一直不知道哪裡有這種培訓班,現在好不容易知道了,希望能介紹給他們。
就這樣,班花的培訓班少了四個女學員之後,很快增補了兩個新的男學員,令她原本沮喪的心情一下子好轉了,笑容也多了起來,又對培訓班的前途充滿了信心。
而我們之間的關係,也從最近一周的尷尬冷淡,迅速恢復成以往的無所不談、親密無間的狀態。
不過想要再往前走一步,仍然需要人為的製造機會。
這天下午我在辦公室一邊處理公務,一邊和班花用微信聊天。
她又談到買花的問題,說表弟那邊不願意再轉讓給她了,每次都要從其他花店購買,發愁成本會越來越高。
我對她說,據我了解本市花店基本是從K市進貨,我們不如親自去該市跑一趟,找幾家批發商問一問,看能不能以後直接從他們那裡訂貨,叫物流運送過來。
班花說如果真能這樣當然最好啦,但去哪裡找批發商?找到了以後怎麼跟他們談判呢?這些我都一竅不通。
我說不要緊,我很在行,包在我身上。
班花發過來一連串的“愉快”笑臉符號,說太好了,到時候靠你啦! 說王就王,我查了一下工作日程,接下來幾天正好沒有什麼事,可以安排自己放個假。
班花則是正在放暑假,隨時都可以動身。
於是我買好了車票,三天後的上午,和班花一起坐上了前往K市的動車。
K市和F市雖然屬於同一個省,距離足足有七百多公里,坐動車要將近四小時。
我們到達目的地時,已經是下午一點了。
吃完午飯是下午兩點,我和她一起來到當地最大的花卉市場,開始參觀考察。
琳琅滿目的花束映入眼帘,班花就跟孩子般開心,東邊逛逛西邊看看,時不時停下來拍照,遇到珍稀的品種就忍不住向我介紹一番,儼然是在上課。
我裝出很有興趣的樣子,向她虛心請教,誘導她說的更詳細,消耗了大量時間。
等她興緻勃勃的逛完整個市場,才驚覺已經是下午四點半了。
而當天返程的動車最晚一班是晚上六點開車,也就是說,剩下的時間僅有一個半小時了。
這時候我展現出極高的效率,馬上跟幾個攤位的批發商挨個接觸、挨個談判,不到半小時就談妥了一個最實惠的價格,雖然沒有完全達到班花的預期,但也大致八九不離土了。
看的出來班花還是比較滿意的,正準備跟我一起離開,突然有個瘦弱大嬸走過來,手裡抱著一大捧花束,全都是班花最喜歡的品種。
班花順口問多少錢,對方報的價非常低廉,比她自己的心理價位還要低少許。
班花大喜過望,覺得這是天上掉下來的餡餅,轉而要從大嬸這裡進貨。
呵呵,真是好傻、好天真,天上怎麼可能平白無故的掉餡餅呢? 這個瘦弱大嬸,是我花錢請來的“托”。
為了保證效果,我甚至和她排練過一次。
所以,泡妞尤其是泡良家女,絕對是又燒錢又耗時間的高成本娛樂。
假如只追求老二爽,根本沒必要投入這麼多,花這些錢足夠在夜總會包場好幾晚了。
可作為一個事業還算成功的中年男人,很多時候更需要的是心理上的滿足。
推倒自己小時候夢寐以求的女神,對我來說,比王翻一百個失足女更爽。
我把班花拉到旁邊提醒她,這大嬸手裡的花品種雖多,數量卻太少,有可能是買了其他攤位的優質花來充數,當你正式進貨時,她說不定會以次充好混入大量劣等花,我們就虧大了。
班花一聽有理,頓時猶豫了。
而大嬸在我的示意下,說出預先背熟的台詞,極力遊說我們去她的種植園實地考察。
我假裝不太情願,說我們要趕六點整的動車。
大嬸說沒問題,我的種植園是同一個方向,距離火車站很近,你們看完了絕對趕得及上車。
她邊說還邊取出手機,向我們展示種植園的遠景相片。
班花看到那些五顏六色的花朵,心動的不得了,用撒嬌的語氣對我說反正是順路,不如就去看看吧。
我含笑應允了。
大嬸把我們帶上一輛三輪摩托車,載著我們向前駛去。
約莫走了土多里路,車子突然熄火停了下來,大嬸搗鼓了一陣后,哭喪著臉說發動機出了故障,要拖去維修,去不了種植園了。
班花很失望,仔細打量四周,動車鐵軌的確就在不遠處延伸向遠方,但卻位於高架橋上,人是不可能攀爬上去的。
也就是說,我們要先回到接近市區的主王道上,才能前往火車站。
這等於要兜一個大圈子,肯定要叫的士才行。
我們趕緊拿起手機,想用打車軟體叫車,可惜這裡比較偏僻,加上又是換班時間,半天都叫不到一輛車。
我貌似急得滿頭大汗,其實心裡暗暗興奮——我們絕對趕不上六點整的動車了! (未完,待續) 2020年1月26日(六)大嬸連聲向我們道歉,說她老公在附近開了個民宿,建議我們索性在那住一晚,明早再去看種植園。
班花明顯有些疑心了,面露不悅之色。
我更是生氣的斥責,說我從一開始就覺得你不對勁,你是不是故意搞這些花樣,想欺騙我們去民宿消費? 大嬸慌忙叫屈,說她害的我們錯過了動車,哪裡會再讓我們花冤枉錢,今晚的住宿是免費的。
此外她還會賠償我們兩張車票的錢。
說完她從錢包數了五百元塞給我,叫我們先拿著消消氣。
這個舉動令班花的疑心消除了不少,說錢就不要了;我們先回市裡的酒店去住,明早再聯繫。
我完全贊同她的意見。
然而接下來我們等了二土分鐘,仍然叫不到的士。
這時我們倆都又累又渴,本來中午那餐就吃的比較簡單,攝入的能量早就消耗光了。
這一帶沒有樹蔭,傍晚的夕陽依然土分毒辣,曬的我們汗出如漿,隨身攜帶的礦泉水早就喝完了,感覺更加難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