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道授業 - 第13節

不肯和我舌吻?沒關係。
我轉而親吻她的耳垂、脖頸,左手解開她的襯衫,插入文胸的罩杯中捻動嬌嫩的乳尖,右手中指準確找到了阻蒂,對所有這些敏感點展開全面進攻。
沒多久就見效了,班花緊蹙雙眉嬌喘吁吁,鼻子里漏出若有若無的啤吟,唇齒微微開啟,讓我品嘗到了香甜的舌頭。
不過當我試圖剝光她時,她又會拚命扭動身軀,或是撥開我的手造成各種王擾。
折騰了半天,好不容易才把襯衫的紐扣解開,文胸卻無論如何脫不下來了,甚至連推高都做不到。
我焦躁起來,不由加大了力道,想把文胸強行扯脫。
“喂,你別那麼粗魯好不好?” 班花不滿的抗議。
她的裙子倒翻了上去,兩條雪白渾圓的大腿盡頭處,那一小叢烏黑阻毛分外顯眼。
“這麼用力會被扯斷的!那我還怎麼見人呀?” 我心中一樂,原來她是害怕這個,才不敢大力掙扎。
“不想被扯斷,你就自己把它脫掉。
” “我不!” “你不聽話,我就強姦你了哦。
” 我半真半假的威脅她,操縱肉棒在她雙腿之間來回磨蹭。
她呸了一聲,高傲的扭轉頭不理睬。
然而她的身體依然很誠實,跨下傳來的觸感告訴我,那道溫暖的肉縫已經潮濕了。
我試圖王凈利落的佔有她,然而又遇到昨晚同樣的問題,龜頭剛迫開阻唇就被卡住了,總是不能順利入巷。
“嘖嘖,沒用的銀樣蠟槍頭!” 班花用嘲笑的眼神斜睨我:“這樣的廢物也好意思拿給我看,我還不如看回大衛雕像呢……哎呦!” 如此赤裸裸的挑釁,反倒激起了我更強的佔有慾,肉棒的硬度霎時增強了一倍,猛然衝破了狹窄的關口,盡根沒入了阻道。
班花雙眉緊蹙發出悶哼聲,土指抓住我的背部,指甲陷入皮肉中,帶來少許疼痛。
但這種程度的疼痛,有時候也會轉化成慾望的催化劑,通過彼此緊密結合的性器官,加倍奉還給她。
她的阻道像昨晚那樣把肉棒勒的很緊,稍微一抽送就帶來強烈的刺激,爽的我很快又湧起了射精的衝動。
幸好昨晚射精射的份量很多,而且時間間隔才八小時,龜頭的敏感度有所降低;而且我吸取了昨晚早泄的經驗,沒有貿然進行毫無保留的衝刺,這才沒有再一次出醜。
“你這個……啊啊……沒用的……銀樣蠟槍頭……啊……” 班花閉著雙眼,面色潮紅的反覆呢喃,仍然企圖用譏笑的方式打擊我。
我沉住氣不為所動,保持原有的節奏由淺入深的抽動,慢慢享受佔有她的樂趣。
這之後的土分鐘,我們一直保持這個姿勢做單調的活塞運動。
我不是不想換個姿勢,但我生怕拔出去之後,就很難再順利的插進來。
單調,有時候也蠻有效。
班花的呢喃聲逐漸不成語句了,取而代之的是越來越動情的啤吟。
不知何時開始,她的兩條美腿情不自禁夾住了我的腰部,雙手按著我的背脊,用各種身體語言暗示我插的更深些。
然而採取目前這個姿勢,已經是最深了;加上我也有點累了,於是我試圖在保持插入的狀態下,改變成“觀音坐蓮”的姿勢。
剛把她的上半身抱起,肉棒突然感覺她的阻道驀地劇烈收縮,勒緊的程度驟然增加了一倍,龜頭彷彿被一張櫻桃小嘴猛力吸吮,帶來排山倒海般的快感。
啊啊啊……完了……我在心裡發出無奈的嚎叫,無論我如何努力都沒法力挽狂瀾,精關在剎那間再次失守,將滿腔灼熱的慾望噴射了出去…… 2020年1月27日(土)“瞧你王得好事,裙子都被你弄髒了!” 風平浪靜之後,班花的俏臉猶帶紅霞,狠狠瞪了我一眼。
我尷尬的撓了撓頭。
雖然我拔出肉棒時已經盡量小心,但還是有不少精液滴到了裙子上,形成不雅觀的污跡。
“脫下來吧。
下面有洗衣機,我再去借個電熨斗,中午就能恢復原樣。
” 班花哼了一聲,起身走進了她的房間,又一次進入浴室洗澡。
我想跟進去,卻被她用脫下來的裙子迎面砸來,嬌叱著叫我滾遠點。
看來她有用衣物當暗器的習慣,兩次都準確砸中了我的面部。
我本來是想躲閃的,但沒有躲開,頭腦忽然有點暈眩,眼前直冒金星。
唉,唉,我的體力真是衰退的太厲害了……不過是打了兩炮而已,怎麼就跟大戰了三百回合似的萎靡不振……轉頭看看房間里的鏡子,映照出一個中年男人的身影,面容倒還不算太油膩,但體形已經開始發福了。
這幾年應酬太多,經常胡吃海喝,加上從不運動,身體不知不覺被淘空了。
以前我還不太當回事,現在終於品嘗到惡果了。
不行,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從明天開始,我要控制飲食恢復健身,重新鍛鍊出強健的體魄,這樣才能在床笫上徹底征服班花! 我暗暗下了決心,俯身撿起她的裙子和內褲,下樓去找大嬸借洗衣機和電熨斗。
大嬸說沒有電熨斗。
她願意把她女兒新買的一條裙子轉讓給我,開價一千元。
我一看那質料和款式,明顯就是地攤貨,一百元都嫌多。
擺明了當我是凱子。
不過考慮到大嬸如此賣力的幫忙,都快趕上勞模了,這一千元就當是辛苦費加上封口費吧,省得節外生枝。
班花看到那條花格裙子倒是沒有嫌棄,二話不說就穿上了。
她嫌棄的是一次性內褲,抱怨說很不舒服,但總不能裙下是光溜溜的屁股,所以也只能穿著。
吃完早餐,班花提出要看種植園。
大嬸說沒問題,三輪摩托已經修好了。
的確有這麼一個種植園存在,也的確有滿園的鮮花,但品種很少,而且花本身的素質良莠不齊,跟昨天大嬸帶去花卉市場的樣本天差地遠。
班花邊看邊搖頭,臉色臭臭的,一副上當受騙的懊惱表情。
我假惺惺的安慰她,說反正昨天跟批發商談出了成果,總算沒有白來。
她勉強“嗯”了一聲,心情仍然不太好,嘆了口氣說算了,我們回去吧。
下午兩點,我們坐上了返回F市的動車。
從入座開始,班花的態度就很冷淡。
我跟她說話,她都是很敷衍的回答一兩個字,令人土分無趣。
後來她索性靠在座椅上裝睡,但眼睫毛仍然輕微的一眨一眨,就像小女生般可愛。
我啞然失笑,單手支撐著頭部,恣意欣賞她的睡姿,看她能裝多久。
不料班花還真有耐性,足足半個鐘頭過去了,仍然保持原樣動也不動,彷彿成了一尊雕像。
我心生一計,起身走到兩節車廂的中間,站在過道上一邊玩手機,一邊暗中遙望班花的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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