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祈止終究忍不住叫了聲,男子的聲音一下就從那微響的床榻中傳出。
喻書珩僵住了身子。
景玉柯瞥眼,看見帳子外的他佇立,掀起帘子,紅燭之下交纏的人影,卻進不了盲夫的眼睛。
但她卻說:“被發現了呢,祈止。”
她說了自己爹爹的名諱,突如其來的卻是身下男子羞恥和恐慌的異樣抽送,基於快感,遠離理智。
“啊啊……我……”
謝祈止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如此不知禮義廉恥,站立在那的年輕公子才是女兒的夫侍,他卻霸佔了女兒的身子,不知疲倦地抽插她的穴兒,就這樣神魂不清,他面上閃過沉淪和鈍痛,捂著自己泄出呻吟的唇。
帘子一掀開,喻書珩就被那Y1N艷衝天的氣息熏到鼻尖,不由得他逃避,失明后,他五感里的最敏銳的就剩下嗅覺和聽覺,床榻之上男子的聲音露出了兩次的馬腳,彷彿並不在意他的出現。
喻書珩如墜冰窖,那聲音得天獨厚的好聽,實在太像白日里諄諄教導他和謝祈呈的男侯——謝祈止。
可他,是長皇姬的父君……
木杖墜地,他不知作何反應。
他下意識蹲下來摸索,摸索他的木杖,所幸很快就找到了。這就片刻的工夫,景玉柯也不好受,自己的爹爹終究是要臉面的,被她不懼後果地戳穿,反擊她,狠狠是灌了一波精水,她輕哼咬唇,那怨懟的精水燙得她快感竄到腦髓。
謝祈止的怒容別有風情,他別過眼,眼底就快氤氳出水霧。
她和他撒下彌天大謊,終究是要第三個人知道嗎?
“殿下……”喻書珩重新握住了自己的木杖,熟悉的質感在手,但卻仍然沒有安全感,他不知道長皇姬在想什麼,給他暴露這一幕的意義,但現在這樣的境地,卻不能裝成是不聞不問的樣子。
“書珩,你想說什麼就說。”她的小腹一陣暖流,得緩一緩。
沉默冗長,他終於選擇開口:“殿下身旁的,是……祈止侯嗎?”
雖然口中說的話是驚世駭俗,但他的語氣並不激昂,這又讓景玉柯高看他幾分。
她摟住自己爹爹的身,蹭了蹭他僵硬的胸膛,對著喻書珩軟語:“是又如何?”
“……雖然顥國是這般的繼承製,但天道威嚴,殿下現在,切不能這樣行事……”喻書珩知道,如果長皇姬將來登位,她這樣做,並不算錯。但她還是皇姬,就還是在那一人之下。
景玉柯看著喻書珩,箍住謝祈止的身子,她是人面獸心的景家人,純澈的眼如幼獸,道:“我愛慕爹爹,爹爹也愛我。你可知,我愛他十六年,從出生以來,他也愛了我十六年。”
喻書珩沉默,她這樣說,說得很狡辯。
那愛何時從親情里生出了愛欲,罔顧人l。
但謝祈止,活了三十幾年,卻對女兒這番話產生了不一樣的悸動。他分明清楚了,自己對女兒的愛欲絕對是超越當年的自己奉獻給帝的,不一樣,他願意為玉柯死,哪怕粉身碎骨。
“喻公子,”謝祈止也摟住她,看著這個沉默得很聰明的年輕人道,“你才是玉柯的夫侍,怎麼做,對玉柯最好,你應該清楚。”
耳畔,祈止侯的聲音恢復平日的清,說的話卻擺明是要他裝聾作啞。
喻書珩一凝,良久才頷首,第一次感受到皇室的詭譎叵測。
他只能拘禮告退,任由那對父女相依在塌上,太多東西需要他消化,長皇姬是他的妻主,這之後,只能同罪同債。
“爹爹可生氣了?”
她摟著謝祈止的脖子,男子坐在床邊,在系自己的褻衣,一沉默,他的輪廓就有些冷寒。
她可不依,伸手就撥開他單薄的褻衣,白璧無瑕的男T又被女兒的手剝了出來,那鎖骨,一對入眼,深刻起伏。
“玉柯,不要鬧了。”
“不,”景玉柯的手輕輕柔柔地撩撥,“爹爹聽我說,喻書珩和謝祈呈都是我的夫侍,你和我的私情,早晚是要說清楚的。”
這樣一說,景玉柯又把自己的美人父侯壓著床榻上,手指描畫那塊塊分明的腹肌。
“唔……”他吃了那藥丸,敏感異常,卻重拾清醒,推開她起身,“不可,這樣的事情……我和他們相處才幾日,辨不出他們的品X。”
“爹爹,”她還在饞爹爹的肉體,怎麼會讓他下了這榻,她用一對J1a0乳磨他的背,自會拿捏她杞人憂天的父侯,“母皇身子y朗,我們又是要幾年幾年地熬,他們是我的人,就要有容人之量。喻書珩,很踏實……”
“可是,謝祈呈……”他眼睛半闔,少女的手套弄起他的性器,謝祈止的下半身被這樣動搖,背後又是嬌乳在挺磨,他絕美的唇形逐漸發出濕重壓抑的呼吸,“謝祈呈以前在謝府,不算……同氣連枝……”
“不,”少女雙眼幽深如潭,父侯的褻衣悄然被少女丟到了地上,她道,“依我之見,他很尊重爹爹呢。”
“嗯……”他繃緊身子,早已陷入女兒的情網裡,已經貼地的雙足踩得用力。
她含住他紅透的耳垂,對他耐心勸誘:“爹爹是不是又難受,把腿放上來。”
見他還是克制,她軟下聲音又道:“女兒的x癢得不行了,爹爹,上來給玉柯止止癢吧。”
貴君的身姿震了震,景玉柯驚叫一聲,轉眼天翻地覆,被撩紅了眼的謝祈止把她狠狠壓在床榻上。
她清粼粼的笑聲溢出床幃,借著月色,那床幃私事又是影影綽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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