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止侯請奏了帝,出宮到長皇姬的府邸管教和督導女兒的夫侍們。
他本就清名在外,又曾是顥國第一公子,府邸里的僕從見了真人,面如皎月,眉飛入鬢,清濯皓冷的氣質令人過目難忘。面對尊貴的祈止侯,人們只覺得不可企及,所有紛呈的心思都低到塵埃里。
祈止侯安置在長皇姬的院子里,一般的僕從們也只覺得他與女兒感情深厚,不作他想。
誰敢想,結束了白天的教導,高潔矜貴的祈止侯就被女兒扣在了自己的紅鸞帳內,這一扣,就接連冷落了兩位側夫。
“爹爹,我怎麼就c不膩爹爹這副身子……”
她和自己的爹爹膩在床榻上,因為已經在宮外,行跡大膽起來,吻咬的力度隨心所欲,不出幾日,謝祈止的身軀上就布滿了被女兒寵幸的痕迹。
景玉柯是放縱的心思,而謝祈止有過之而不及,在深宮困頓枯坐,一在女兒的床榻上就赤裸著身軀勾引,兩人的眼神黏著如絲,唇舌間互相嬉戲追逐,疊股相交也是晝夜難分。
“玉柯,爹爹要射了……啊嗯……”謝祈止躺在女兒身下繃緊了腰腹,他的玉容含春,鬢角微濕,清癯的輪廓卻難掩亂倫的孽情洶湧。
景玉柯晃動著腰肢,如水蛇般妖嬈,爹爹y燙的性器被女兒的淫穴緊緊纏住,她忙著擠壓和吸吮,髮絲飛揚間,她對上謝祈止斟出濃稠情慾的眸子。
“唔啊……爹爹……想S就射出來……”
肌肉分明的腰腹微微弓起,謝祈止蹬著修長的腿抽送,猛烈射入女兒的花穴,一記的量又燙又稠。景玉柯雖然才十六歲,保養自己的花穴卻是早做打算,她那處的肌肉已經暗中練習,雖然被謝祈止的深頂灌進去不少,卻能牢牢地夾住了陰道,沒有錯漏出一滴父侯的陽精。
“爹爹,你舒服了么?”
她細細吻他的臉,聽他難耐的輕哼深喘。
母皇的侍寢對於這些侍君是越來越痛苦的考驗了,沒有溫情,就只是刑罰,謝祈止、傅蘭慎、沈儷彥……看來都深受其害。
她還是從自己爹爹的身上起來,悖德迷醉的性交ei,讓她的小穴處於高度興奮,吐出了一股又一股泛濫的y汁。
她從旁邊拿來一個木匣,打開是一粒藥丸,親手放在他的唇際。
一股的藥草味,他如同瀕死的魚兒,精緻的胸膛微微起伏,啞聲問:“這是什麼?”
“避孕的,又是補精的東西。”她看著自己身下的父侯,“爹爹白日里要調教我那兩個夫侍,晚上還要辛勞,得吃這個。”
謝祈止不疑有他,伸出舌,把那藥丸g進嘴裡,咽了下去。
“嗯……”不出幾息的工夫,他深陷床榻,晃了晃身,連帶著滴水的肉棒也情色地晃動。
“熱嗎?”她的手貼在他額頭,已經作用起來。
他的雙目有些混亂畏懼,只能開口說道:“心口有些燙……”
景玉柯連忙把自己的身子覆上,柔軟芳香的少女肉體摩擦他敏感的身體,她輕聲細語:“這幾天會敏感一些,易於動情,好處在後面,爹爹要忍耐住。”
她心思壞,這顆養息丸做得有些特殊。上次有意閣之行,粗I情的藥效立竿見影,舉一反三,她用在了自己的父侯身上。
景玉柯有恃無恐,一心只想看到她爹爹最淫亂不堪的模樣,想看看她爹爹煽動起來有多色,為人侯、為人夫、為人父,一概被揭下,如何不叫她好奇。
紅鸞帳內傳出男子驚慌失措的言語。
“不行!玉柯不可……”
“殿下,喻公子有事想來通報。”外頭的婢女通傳,聲音平順,仿若不知道屋裡是誰和誰在。
她又夾著謝祈止的欲龍,感受到爹爹片刻的僵硬。
喻公子……喻書珩……他也知道那喻書珩是盲的,卻還是怕這父女媾和的罪孽被昭示。
越是心驚膽戰,謝祈止那處越是y。
得了藥效,他離不開女兒的身。
她晃著腰,香汗淋漓,肉根照舊研磨花心,按住她爹爹心緒不寧的肩,她對著外頭吩咐:“讓他進來吧。”
景玉柯聽見緩步走來的喻書珩,那木杖敲地的聲音由遠及近。
許久不見他,男子還是靜好的姿容。
“參見殿下。”他的眼前是一片漆黑,但長皇姬的閨房他總歸也侍寢過幾次,他朝著床榻行禮,不壞一點規矩。
窸窸窣窣的響聲,說不清道不明。
景玉柯看自己的爹爹仰起白皙的脖頸,口涎從嘴角筆直滴落,無助又難堪地挺動腰桿,迎湊她那妖物一般穴肉極致的夾磨。
她看得春潮泛濫,掠奪和侵佔的快感從尾椎骨擴散到全身,要濕透了。
“何事?”她的聲音從床幃里傳出,短促,卻一如既往的清麗。
喻書珩摩挲了一下手裡的木杖,斟酌字眼道:“殿下你讓我協理府邸,那流水賬目我已經理好個把月了,殿下還沒有過目。”
“啊,這回事,耽誤了,我明日看吧。”她一句一句說的很短促,紅鸞帳里腰肢風騷,手裡玩弄挑逗著自己爹爹y立的乳頭。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