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她四妹新得到的趣味,還是有別的打算,景玉柯沉默,看她又如何作為。
景玉柳站起身,引她出了雅間,兩人繞了些路,都是沒有侍從跟著的,來到一不起眼的博古架。
博古架的中央擺著一黑玉擺件,雕琢成巒山瀑布,景玉柳把銅色的鑰匙插進那瀑布瀉出的浪濤里,無聲無息,博古架動了動,拉開一個可通一人的小口。
兩位皇姬矮下身,鑽了進去,才看見這頂樓的玄妙之處。
景玉柯雙目一凝,兩側都是一片肉色,每間雅間里交歡媾和的全貌,都悉數展現在人前。
原來那些玉色的屏風另有作用,並非真玉器,只是供人窺伺觀賞。
這狹小的通道有如游龍蜿蜒,暗暗通過了每一個看似封閉的房間。
“怎麼?會有如此的機關?”景玉柯瞠目。
景玉柳輕笑,笑她姐姐也會有大開眼界的一天:“顥國的女子擅於享樂,你我青出於藍,也就只管享受便是……”
景玉柯左右環視,她雖然身體里還有那藥丸子的作用,但兩側無聲的肉慾橫流,過於坦然和觸目,反而並沒有多大的興趣在。
她意興闌珊,但景玉柳並不氣餒,只是帶她繼續走著。
“不知,能否帶姐姐看到一出好戲……啊,有了。”
順著景玉柳促狹的目光,景玉柯定定立住了,眼前的雅間要比其他地方更為奢靡昏暗,擺設鋪陳令人讚歎。
幾個女人,看得出來年歲都在不惑之上,興緻高漲,用下垂衰老的肉體在欺辱一妖媚男子。
男子白得驚人,無暇如玉,頎秀俊美的身體被女人們來回品嘗。
用眼睛、用口舌、用淫穴、用菊穴。
最驚人的不是他完美無瑕的身軀飽受垂涎肆意的凌辱,而是他的那根性器,即使已經萎靡下去,也與Y柔的面容大相徑庭,是根絕世罕見的驢d,垂下去的肉冠也掛到了大腿處。
他陷入了情慾中,神色卻不痴迷,他雙目失神,任由女人們狠厲地搓肉他的身體,那根驢貨又硬起來,直衝著女人們垂涎欲滴的眼睛。
女人們爭相要吸那根驢d,又怕是捅穿自己的,一個鬢角發白的老女人先騎乘上去,只敢吃二分之一,就搖著臃腫的腰淫叫,有幾位大膽的不甘落後,竟是俯身下去舔舐那另一半肉莖,吃得不亦樂乎。
“他,是君后?”
景玉柯如遭電擊。
沈儷彥那日的驚鴻猶在她心底生根,這是她第一次看見他,所有的他,風情盛世,卻是被碾壓凌辱的模樣,人人可欺。
她心房震動,看向自己的四妹景玉柳。
景玉柳明顯也被這一幕荒唐淫亂的景象所感染,但她的心境卻不是如今的景玉柯能揣摩的,她走過去,輕輕撫摸那屏風,男子妖媚墮落的面容彷彿就在她手心間輕撫,景玉柳幽幽道:“他真是個禍水,誰能想到呢?這男子竟是我們的父君,顥國的君后?”
沈儷彥對女人來講是極大誘惑的毒藥,無論老少尊卑,看見他髮膚,涌動的都是傾心和佔有。對她們如是,對那雅間里的女人們如是,對帝王亦如是。
景玉柯也是女人,也有情動,看著沈儷彥被欺辱姦淫,她的淫穴也在蠢蠢欲動,殘留在她體內的淫液擠出了不少,裙底有些濕意。
但她的奪愛之心由來已久,和別人的心猿意馬不同,她對沈儷彥的感覺,並不過於新鮮、衝動,她習慣觀望和等待。
“……他怎麼會在這裡?”景玉柯摸了摸下巴,語氣已經蓋上了一層遮掩。
但眼前的景玉柳卻又做了一件荒唐事,她邊是脫下自己的襦裙,邊是自慰起來,手指插在自己濕潤的花穴里,痴痴看著自己被操乾的“父后”,肉弄起自己敏感的花蒂。
“姐姐,我和玉棋發現了他,看了他好久,每次來有意閣就看他在不在這裡。誰知千秋宴上,沈鳳君意外露了臉,那時我才知道,原來他就是我們在有意閣發現的禍水……”
景玉柯眼看著她四妹發情,一時也失了言語。
是什麼讓她瘋狂?
但顯然四皇姬景玉柳的情慾里矛盾重重,瘋狂又無所適從。男子震動著漂亮精g的身軀射精,射給了年老色衰的女人們,他的慾望不受自己控制,是女人們的奴隸,但這不妨礙他攝人驚世的容貌。四皇姬在那男子漆黑無光的眼裡,在長皇姬黑白分明的眼裡,泄了身,泄在了供人窺伺的玉屏風上。
景玉柯走過去,向下覷了一眼男子的面容,強制的高潮里,皮相上的蛇蠍妖媚,蓋不住卻是脆弱嶙峋,她很好奇他和母皇到底有何因果。
擺明了,他是母皇的棋子,一顆屢試不爽的美人計棋子。
“好了,擦一擦吧。”她從雲袖裡抽出帕子,遞給了氣息渾濁的景玉柳。
帕子揮動間,浮起的是少女的腥躁氣息。
景玉柳默默接過,擦了下身,突然把鑰匙遞給了她,道:“這鑰匙給你罷。”
“什麼?”景玉柯驚異,不知她有何居心。
景玉柳自顧自道:“這皇宮裡秘密太多了,多一個秘密就多一道催命符。我已經努力讓浮雲遮住我的眼睛,卻還是無意間……知道了這種事。造化弄人……”
她笑,瘋癲的眼裡卻有些淚光。
景玉柯看她起伏,拿過了那把意味深長的密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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