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因為這些「可愛」的聲音,讓那兩人越發興奮。
「小美人,我們只是想知道你這個血淚晶小偷,會不會有自己的庫存啊?是藏在哪裡啊?」這一句話,大概是標誌著拷問已經正式開始了。
米亞本就不是什麼正規軍人或是別的,甚至作為一個小偷,這本就是她第一次被人抓住,所以別說拷問訓練,連拷問本身她都是第一次經歷。
「我……我什麼都不會告訴你們的!混蛋!」但起碼她知道,這個秘密確實不能說出來。
「哦?不會告訴我們?看來你確實是藏著不少血淚晶啊……嚯嚯。
」結果,完全中了敵人的圈套。
而且事實上,她確實自己藏著不少血淚晶。
雖然卡蜜拉要求她每天把偷到的血淚晶上繳,但做事留一手,為了弟弟和自己的安危,米亞自然選擇每次扣除個一兩成,中飽私囊。
久而久之,庫存也不算是個小數目。
也更加不能讓這群人知道這個秘密。
「你們!你!唔……白痴!變態!!去死吧!!」臉變得比之前更紅。
這簡直就是不打自招式的吐露情報,真是能丟死個人。
「罵吧,隨便罵,你現在罵的越難聽等會就回笑得越開心的,我們也能玩得更開心~」終於,自己是雙腳都被抓住了。
米亞非常緊張,在兩人到來前的那種從容早就被恐懼,羞憤給壓倒。
但即使這樣她也沒能猜到他們究竟想對自己做什麼。
雖然現在自己的一雙棉襪還在腳上包裹著,但她估計被脫掉也只是早晚的事情。
要是那兩頭肥豬用舌頭……一想到這,她甚至渾身顫抖起來。
不止因為羞臊,還有極端的憤怒。
「那我們就開始吧。
」終歸是要面對的。
「你們這兩個……唔誒!?」癢。
不是疼痛,不是其他奇怪的觸感,而是……癢? 沒錯,就是癢。
是主動的撓癢。
處刑人對著一對敏感的小腳,伸出了他們那隻肥胖卻靈巧異常的手。
但彷彿他們非常懂得循序漸進,並未直接對準腳底那些傳統意義上的敏感部位出擊,而是爬搔上了外側的足側。
如果根據人類腳型落地的位置來看,除了腳跟之外,這塊區域的敏感程度應該也是倒數級別的。
「你……你們嘻嘻哈哈哈……你們王什麼……呼哈哈……誒,誒,噗呼呼哈哈……」但米亞卻連一刻都沒有忍住,好像當手指觸碰到她腳的那一刻,她就已經嬌笑出聲。
「哎呦?沒想到小美人這麼怕癢啊,看來我們有得玩了。
」很顯然,米亞的反應讓他們非常滿意。
但話雖然這樣說,這兩人卻依舊不緊不慢地撓著外側邊緣,好像絲毫沒有向著腳底其他敏感部位進發的意思。
「嘻嘻……你們……哈哈哈……卑鄙……變態……嘻嘻哈哈哈~唔呼呼哈哈……嘻呀!」癢,但又好像不是那麼癢。
足夠讓自己發出笑聲,但好像又笑得不那麼盡興。
一種非常異樣的感覺從被刺激著的雙腳蔓延了上來。
難受總之就是非常難受。
就像想打噴嚏卻突然無法打出一樣,讓她忍不住地扭動自己的身體。
可雙腳因為被完全鉗制,腳踝以下卻又不能移動半分。
只有搖晃一下腳掌,但那點幅度對於兩隻靈活的手來說根本不值一提。
「怎麼樣啊,舒服嗎?」「這種……呵呵……呵呵嘻嘻……這種……小孩子的把戲……唔呼呼呼呼……誒!誒!嘻嘻哈哈哈……」她也沒想過自己的腳居然會這麼怕癢。
平時以往,時不時與尼可拉也做過類似的「撓癢」遊戲,但是不論身高體重,力量壓制也好,還是其他種種原因,弟弟攻擊自己的腰腹甚至是腋下時,米亞都從沒覺得這樣難受過。
平時保護足部只是一種出於本能的行為,她是真的沒想到,居然腳底成了自己最大的敏感點。
「哎呦,這『小孩子的把戲』,不是已經把你逗得合不攏嘴了嗎?」除了一刻不停的爬搔,也同時用語言進行施壓。
「嘻嘻呼呼……要……要你們管!嘻嘻哈哈哈……嘿嘿哈哈哈哈哈……」並沒有經過幾分鐘的時間,但米亞卻覺得已經度過了一整個世紀。
不止是那種電流般酥麻的癢感,還有便是那種不暢快的感覺始終淹沒這她。
而很明顯,那兩人所做的目的便就是讓她產生這樣的感覺。
「小美人,是不是覺得渾身難受呀,是不是希望痒痒更劇烈一點呀?」「不……怎麼可能……嘻嘻哈哈哈哈哈……唔呼呼呼……你們兩個……嘻嘻變態……死豬……嘿嘿……給我……嘻嘻嘻嘻哈哈……趕緊給我停呀哈哈……」比起更加強烈的癢感,米亞當然還是更希望他們停下。
但即使這樣,從某些意義上來說,他們說的也是正確的。
她有一瞬間真的在想,要是能完全地笑出來就好了。
「做個交易怎麼樣?你告訴我們你哪裡最怕癢,我們就讓你笑個痛快吧?」是這樣說的。
啊啊啊啊啊「別……別開玩笑了!嘻嘻……怎麼可……唔呼啊哈啊……怎麼可能告訴你們……」話還沒說完,尚且清醒的腦子迅速思考。
是啊,就現在的情況來看,他們應該就是打算用撓癢的方式令自己屈服。
且不說這種手法在自己看了是那麼可笑……但多少或許有些危險性,所以為了保險起見,如果把自己不那麼怕癢的地方告訴對方,然後到時候假笑的話,莫不是可以輕易撐過? 好,就這樣王。
米亞覺得自己想到了一個絕妙的點子。
「哎呦,說說嘛,說出來就不用繼續這麼難受了呦~」「我……我……嘻嘻~難受……好難受嘻嘻哈哈……」首先還是要示軟。
讓他們不覺得自己在騙人。
「我……嘻嘻哈哈……別……唔誒誒!別呀……嘻嘻……腋下,是腋下啦……嘻嘻哈哈,人家腋下最怕癢啦……」然後這樣說出來,簡直完美。
「哦……原來是可愛的腋下啊,真乖啊~」太好了,他們信了。
「那麼,按照約定,我們就讓你好好笑一笑吧~」那麼接下來,他們就會放開自己的腳,然後轉攻腋下了吧。
沒有問題,如果是腋下的話,自己一定沒有問題。
「嗚嗚,不要……不要撓我的腋下……嘻嘻……不要啊……」要裝得再像一點,越來越好了。
「當然當然,主菜肯定要留到最後在吃啊~」嗯? 「誒?咿咿咿呀啊啊!!等一下等一下!呀哈哈哈哈哈哈哈!!!!」結果,在邊緣徘徊了幾個世紀的兩隻手終於來到了腳底的中心。
從各種意義上來說,他們並沒有食言——米亞完全地爆笑了出來。
也同樣從各種意義上來說,現在的情況都超出了米亞的想象,包括這兩人居然依舊堅持在自己的腳上做文章,以及超乎想象的癢感。
雖然在他們剛剛碰到自己腳外側時多多少少心裡就有點數了,那就是自己的腳底絕對非常怕癢,但居然敏感到這個程度,著實是超出了自己的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