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杏目含淚,天光順著她的眼尾落下,墜進包藏美好的領口。
程煥耳邊充滿了各種嘈雜的聲音,他心煩意亂,只想闖進可以容納他的地方去。
可又有哪裡可以接受他,他是如此不堪,一顆心零落破碎的不成樣子,只有這具柔軟又極負韌X的身子能任由他撒野。
他在淚眼的注視下脫了黑T恤,短黑的頭髮下積得都是汗水。皮帶扣磕到床上,褲子和內褲一同拽下來,碩大的陰精突地跳到女人眼前。
性器搖晃了幾下,紫紅色的j身帶著灼燒的溫度和色澤,一條條青筋如同惡龍纏繞,將慾望裹緊再裹緊,晶亮的口涎不停泌出。
成熟男性的荷爾蒙氣息也隨之而來,他綳著臉,瘦削下頜更加尖利,動作帶著無法反抗的剛硬,默不作聲地解開她的衣服,葉微漾也不反抗,只盯著他的眼睛任由他剝光自己。
她已經學聰明了,這個男人嗜血為生,她見識過他殺戮的殘忍,越是反抗越是受折磨。她揚起血管清晰的鵝頸,乳房豐滿腰肢柔軟,不再掩飾自己的美好,全都獻給他。
程煥視線在她全身流過,抓起她兩隻腳踝將雙腿搭到自己肩膀上。
“唔......”
乳溝里瞬間析出一層碎鑽似的汗水,未擴張過的穴口猝不及防迎來龐然大物。
他不懂那些花樣,也不懂安慰憐惜,連男女之事都是無意看到雜誌才知道的。相比較女人的痛苦神色,男人一臉舒爽,煩悶感在一剎那消失。
他是漂泊的人,沾滿血腥的雙手讓他必定不能善終。倘若有一天失去廝殺的力量,他便會從獵手變成別人的獵物。而他能做的,就是看著另一個年輕的殺手拿走自己一文不值的生命。
這註定的結局他一開始就接受,可卻在闖進這緊窄的x中時心有不甘。
只要他壓在她身上馳騁,小穴狠狠夾住自己的慾望拚命裹吸,將他箍得寸步難行,他便不甘心變成一捧無人問津的枯土。
他開始貪婪了。
“嗯......”
一聲性感低沉的輕嘆,薄潤的唇意外冰涼,貼在葉微漾汗津津的額頭上。
蜻蜓點水的吻,他正過潸然落淚的嬌顏,看著水光反射自己的影子,自己興奮的影子,輾轉到唇上的吻便激烈了起來。
吻從額頭一直蔓延到穴口,葉微漾張著口呼吸,男人抓著她穴口兩團白肉揉捏,頭埋進乳溝里,含著其中一點朱紅含吸奶香味。
他靈活的舌頭極盡所能的撩撥敏感的乳尖。
“葉微漾,是我在草你,是程煥在草你,記得我的名字,記得我,只有我能草你。”
他反覆念著這兩句話,猩紅的雙眼讓情緒陷入癲狂。
當初用處女血在她穴口寫下的名字在他眼中突現,他猛地向前壓去,女人的身體被疊在一起,她不安地想要推開他,他頓了一刻,單手抓住她兩隻腕子,眯著邪魅目光在脈搏上舔了一圈,隨後瘋狂撞擊她腿心的花田。
葉微漾咬著唇,目光里晃動的吊燈也暈上了虛離的毛邊。
幾顆滾燙的水珠落在她身上,她眨了眨眼將程煥看清,他鬢角的汗水明明還在淌著,並未落下來。
“嗯......”
一個深頂終止了她想繼續探究的念頭。她在他懷裡弱小的可憐,剛剛被深入的刺激還沒過去,她已經被他側過來,腿高高抬起貼著他的手臂。
這是一雙筋脈嶙峋的手臂,高高鼓起的塊壘輪廓鮮明y朗,他每每向前衝去都帶著一個成熟男人所有的怒意和貪婪,鋒利的龍頭碾壓著她深處的柔軟,鮮潤淌滿腿根。
葉微漾輕聲啼哭著,她沒辦法在他的攻勢下裝得雲淡風輕,一次次攀上高峰的羞恥讓她痛苦的想要自盡。
“饒了我......出去......”
說出口的話沙啞得不成樣子,男人壓抑著低沉的呼吸,在最後一刻抓住她的肩膀將她送向了自己。
葉家。
“你覺得是誰放他走的?”
葉景庭放下茶杯,聲音壓得很低。
旁邊就是妻子睡著的房間,自從女兒被綁走後她一刻不能離開人,只有趁她睡著了葉景庭才能偷偷到外屋和兒子說話。
“我不知道。”葉修搖搖頭,他實在想不出,什麼人才能冒著和葉家結仇的風險放那個瘋子離開。
“漾漾她......”
葉景庭後腦的髮絲多出幾根白色,他很憔悴,對女兒的擔憂已經讓他做不回那個春風得意的當家人。
他擺擺手,隨手拿起旁邊一份文件,這些都是道上的情報,因為他無心過問已經堆了有些天。
其中一條吸引了他的視線,莎拉夫人的繼承人,竟然被自己豢養的食人魚吃光在魚缸里。
“這死法倒是很新穎。”
葉景庭眼中掠過狡猾的光彩,他想起那男人Y涼的眼神,指節敲了敲文件,示意兒子去看。
一場手法乾淨的屠戮,殺手有其自己的執著,他殺光了別墅里的所有人。主人被丟進魚缸里,保鏢被一刀封喉,悄無聲息堆起人牆,只留下了一缸吃飽的魚。
“去查,程煥叛逃之前都和誰接觸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