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微漾或蕭星淳都一樣,但葉小姐被綁走的事情人盡皆知,她的身份顯然不能暴露,這個時候裝成蕭星淳是最好的選擇。
狗東西。
葉微漾在心裡罵著程煥,男人側臉彷彿也長了眼睛一般,在她瞪他的瞬間就回過頭來。
他狡猾的像個狐狸,蕭星淳和時澈的關係根本不僅僅是小姐和保鏢那麼簡單,這是心照不宣的秘密。
裝成他們的樣子出來,就算是身份暴露,也不會有人說看到過他們,哪怕那兩個人根本不在這裡也不會露餡。
“你乖乖聽我的。”
她反抗又能如何,冒然和其他幫派談條件的結果是未知的,葉家樹敵不少,程煥就是最好的例子,她不能冒這個險。
思忖片刻,葉微漾選擇安分地坐在程煥身邊。
程煥一眼看透她的心,知道女人剛剛經歷了一場天人交戰,結果他很滿意,葉微漾不是個不知輕重的傻子。
葉微漾和蕭星淳是表姐妹,兩人姿態神似,搖曳身影掠過人群便吸引一眾目光。幽暗的光線下,她微微低著頭,紅唇輕張,面對身側玻璃上的倒影,自己都有些恍惚難辨。
“漾漾,騷一點。”fūωěηωū.мě(fuwenwu.me)
薄唇貼到她耳根,小聲酥癢,乍起一身J皮。
這個親昵的稱呼,已經成了程煥每每與她親密時的調情劑。而她因這一聲羞憤殷紅的香頰,是讓程煥剋制不住的勾引。
這次也不例外,薄唇貼著葉微漾的側臉移動。順著程煥的目光,地下會場彩光絢麗,纏在男人身上的舞娘猶如水蛇,她竟不知不覺成了高山雪蓮。
男人的手在她腰間遊走,暗示她與自己親近一些。
她舉起一杯酒,看著是酒,但其實是葡萄汁,喝了一口在杯上留下唇印。
纖長的眼睫探出去,化作小手撩撥光線又牽到他眼前。一圈圈光影漫開,不用酒便已經醉了。
“行了嗎?”
純粹清澈的眼神,骨子裡卻妖冶魅惑。純欲相融的完美氣質,其實她不故意作出就已經足夠魅人。
程煥領口一陣發緊,他想解開扣子,卻發現上面兩顆根本沒系。
令人不爽的失控感,“還差點。”
男人逐漸朝她壓近了身體,他的面容漸漸放大,本就不明晰的光線驟然消失。黑暗和吻一同襲擊,那吻如火也如霜,無論她向哪個方向逃,都有一雙大手重新將她拉回他的懷抱,任男性飽含侵略X的荷爾蒙一點點將她侵蝕。
角落的沙發,年輕熱情的男女,男人身體半壓在女人身上,她偶爾掙扎時露出頭髮的皮膚引人浮想聯翩。
唇齒相依的纏綿軟語也能在曖昧的音樂中佔據一席之地。
程煥托著女人的頭,拇指將髮絲掖在耳後,葉微漾喘著氣,雙目迷離,流淌出的水波一股又一股地湧向身上的人。
她臉上出了一層汗,額頭上也布著一層星空似的閃爍,他親手抹上的赤焰紅唇被這個綿長的吻暈開,邊緣一層朦朧的唇線。
嬌顏燒得猶如傍晚的天邊,紅霞肆意地暈染雲層。慾望抽離開男人眼中,他伸出舌尖挑逗著她的小舌,一股清新的玫瑰香味在唇間慢慢渡開。
“唔”
葉微漾的身體很熱,可此刻,有個更熱的東西襲擾了她的腿心。
——是他的手,輕易撩開她的底褲,將那層薄薄的蕾絲推到一邊,露出兩片豐厚肥美的花唇,手指已經揉搓開鑲嵌在最上面的小珍珠。
“程煥,你瘋了”
在這裡雲雨,無異於現場直播,她任性自由是不假,可也沒想過要做AV女郎。
“不要動。”
彼時低沉的目光此刻無比清晰。他的目標在幾步外的沙發上,蝰蛇的心腹在失去了兩個當家之後悲傷過甚,只能醉死在酒池肉林里,和妓女舞娘交纏著骯髒的身體,笑出一臉橫絲肉,用以祭奠兄弟的亡靈。
眼鏡蛇和響尾蛇的死對他沒產生什麼影響,他相反很高興,這兩個東西一死,他作為蝰蛇的心腹,很快就可以上位。
酒喝多了走腎,他推開保鏢,一個人晃晃悠悠走到廁所。
程煥也拉起迷離的女人,她扶著頭,酣紅的臉蛋一副醉了的樣子,可誰又能想到,她只是淺嘗了一口飲料。
“大小姐,這邊走。”
葉微漾身子一震。
大小姐。
帶著戲謔的尊稱,和當初在葉家時冷冰冰的敬畏判若兩人。
若她早知道程煥是個混蛋,她一定第一次見面就殺了他。
再一回神,她們已經在洗手間里,外面有深淺不一的腳步聲,程煥挑起眉,抱起她倏地鑽進廁所隔間。
男人坐在馬桶上,而她坐在他身上。
這個姿勢,她能清楚的感覺到什麼正在萌發,而程煥也能在逐漸膨大的過程中,感受分身慢慢穿過股溝的酥爽。
葉微漾屏著呼吸,她並不想配合程煥做什麼,但外面的人不是什麼好人,這裡又不是葉家的地盤,一切還要忍耐。
原以為能這麼一直相安無事下去,就在她要放鬆時,身後的男人忽然目露黠光,C動腰身狠狠向上一頂,堅硬的性器就隔著幾層單薄布料戳中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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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有700珠珠的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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