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了女兒一耳光。
她瞪著我,眼光中有著刺人的恨意,頭也不回地衝出家門。
我捂著臉,跪跌在地,眼淚狂湧出來,不明白好好一個家,為何弄成這樣子?在大師的弟子幫助下,我辦好手續,把老公和兒子送進那所療養院。
地方很乾凈,服務人員也很親切,聽說這療養院里有半數都是大師教團的信徒。
跟著我來到那聞名已久的彌勒精舍,往後三個月進行雙修的山水靈地。
那果然是依山傍水的好地方,不說那棟富麗堂皇的五層樓大宅,光是前頭的左右大花園,就已經佔盡氣派,聽說後頭庭院還有瀑布,我想佛光山上也不過如此。
大宅外頭都是穿著僧袍的男弟子,未必全是和尚,但大多數神情木然,卻並沒有看到女性。
幾名引路的男弟子帶我進去,他們說,常常有許多達官貴人,帶著家眷來這座彌勒精舍修行。
進到大宅里,左邊是個過兩百坪的大佛堂,幾十名男女弟子坐在蒲團上,低頭念經;中間是一個大樓梯;右邊的大門關著,不曉得是什麼東西。
接待的兩個男弟子,帶我到屋后的貴賓浴室,告訴我大師平素住在五樓,浴室里有一個直達五樓的電梯,要我獨自上去,不過五樓是聖地,要沐浴更衣,才不會玷污了上頭的佛氣。
距離昨天中午吃過仙丹,現在已經有十幾個小時了,我頭痛痛的,身體也直冒冷汗,在進去浴室前,我先問他們能不能先給我仙丹? 一名男弟子詭異地笑了笑,然後把仙丹給我。
這次是三顆,因為要進入聖地,得把紅塵濁氣都排掉,所以份量是平常的三倍。
浴室里的池子很大,氣味也很香,我泡到池子里,讓熱水浸過肩膀,沒多久頭就不痛了,只是暈暈的,身體也一直發燙,尤其是兩腿間,又是發癢、又是空虛。
迷迷糊糊地,我好象聽見外頭有人在交談。
“師傅這次胃口真怪,居然玩起大肚婆來?不過她那雙奶子還真大,像頭母牛一樣,恐怕比前兩天那個娟娟還大……嘿!她吃了葯,要不要現在去玩她兩把?”“噓!你不要命啦!聽說這大肚婆是師傅花了不少手腳才弄上的,你敢隨便碰,小心今晚就被師傅抓去煉五鬼!” “你少嚇我,幾個月以後師傅玩膩她了,還不就像以前那些女人一樣,送到地下室去!” 外頭的聲音一句接一句,但忽然間一片死寂,什麼聲音也沒有了,我腦袋昏昏的,什麼也聽不進去。
匆匆洗過一遍身體,進來時穿的孕婦裝已被收走,竹藍里放著新的法衣。
這次的法衣又與上次不同。
胸前是兩條白色絹布,繞過後頸,交叉覆蓋住玉乳,然後在背部打結系住。
背部幾乎完全裸露,絹布遮不住過大的巨乳,捆綁時稍微一緊,奶頭就滲出乳汁,在絹布上染出兩片濕漬。
下身是一件白色紗裙,看得仔細一些,卻沒有後半截,肥碩玉臀像兩顆白裡透紅的桃子,露在身後。
找不著褻褲,我紅著臉,先把白色絲綢的弔帶襪,在腰間系好,再慢慢將那套白色網狀的絲襪,由足踝開始,拉過細嫩的小腿,直至大腿根,扣上弔帶襪的鐵片扣環。
我匆匆將長發挽起,在腦後梳了個馬尾,一切就緒后,在水池倒映里看見了自己的樣子。
那是一個成熟妖媚,又充滿女性柔美的胴體,特別是懷著身孕,挺著一個圓滾滾的大肚子,艷魅裡帶著聖潔的光輝,連我自己都感到迷醉。
頭越來越昏了,我按著電梯,直到五樓。
電梯門打開,卻是一條漆黑的長廊,地上鋪著紅色地毯,兩旁點著微弱的昏黃小燈。
走廊的最盡頭,隱隱有聲音傳來,我直直走過去,發現那是兩扇厚重結實的檜木大門,份量著實不清。
花了些力氣,我推門而入,驟然暴熾的亮光,讓我睜不開眼,卻在適應光線后,驚訝於眼前的景象。
六七名穿著性感內衣的少女,相互嬉戲追逐,發出銀鈴似的笑聲,只不過,她們都是四肢著地,像犬兒一樣伸吐著舌頭。
兩名金髮裸女趴伏在地,組成一張肉榻,大師赤身裸體,穩穩坐在榻上,是這房裡唯一直著腰的人,懷裡抱著一個女孩,碩大肉莖在她粉臀里不住挺動,而那女孩……最多不會超過六歲。
這不像佛堂,卻像一個肉慾橫流的女兒囚牢。
在大師身後的牆壁上,我看到五個猙獰可怖的繪像,其中一個,赫然便是我曾在夢中見過的人臉蜘蛛!我好象明白了一些事,踉踉蹌蹌地往後跌去。
那名小女孩在尖叫中昏厥,大師將她平放在地上后,向我招手。
他的笑容仍是那麼慈和,而在他的掌中,有我所渴求的藥丸。
嘻鬧中的少女們安靜下來,恭謹地散到兩邊,跪伏下來,在我和大師之間讓出了一條路來。
苦海無邊,回頭是岸……可是,我身後的兩扇木門卻已經闔了起來。
放下頭髮,我朝大師走了過去,眼中看到的,只有那兩顆綠色的仙丹……連續兩天,我與大師緊密地結合,肉體沒有片刻分離。
正確地說,我的玉臀一直被固定在那座肉炮上,粗挺炮身貫穿牝戶,不住地朝內射擊。
已是老朽之身,但大師的精力之充沛,尤勝少年,僧袍下的肉體,每一吋都充滿昂揚精力,在性交時全然爆發,令與他合體交歡的我,欲仙欲死,悠悠不知此身何處?在一眾少女眼前交媾,我羞愧欲死,但她們卻一點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對,主動湊上來,舔我陰戶,吮我乳房,擠出奶水,還很好奇地撫摸我的便便大肚。
與大師肉體交疊,我偶然抬眼,從牆壁上的明鏡,看到自己的樣子。
這個女人就是我嗎?一個挺著大肚,肥臀碩奶,披頭散髮的淫婦!未著寸縷,兩腿纏在和尚腰間,像個風騷的妓女一樣拋臀甩乳。
我無力地閉上眼睛,腦海里卻揮不去那淫蕩的場面。
兩天後,大師離開我之前,囑咐我從今以後和他一起練雙修,更親手為我套上了“法輪”:一個皮革制的頸環,上頭寫著“413”的號碼,要我明白自己在精舍里的身份。
大師對我的肉體極為著迷,每天晚上,都會召我侍寢,起碼要搞上三炮,才讓我睡覺。
兩個月飛快過去,日子一天一天過去,我的肚子越來越大。
每次性交,除了那兩團飽滿的奶瓜不住搖晃,圓滾滾的大肚子也上下晃蕩,讓我捧著自己的肚皮,拚命在心裡向寶寶說對不起,悲傷地呻吟著。
我每兩天會離開精舍,到療養院去探視我的夫與子。
看著他們服下我帶來的靈丹,想到這些丹藥是如何地得來不易,我又是歡喜,又是哀傷,卻慶幸這一切都算值得。
小桐的雙腿慢慢有了起色,本來完全麻痹的下半身,回復了感覺,可以撐著拐杖作復健,估計半年以後可以一切如常。
老公也清醒過來了。
雖然每日僅醒來個幾小時,也還沒有力氣說話,卻能夠點頭、搖頭來表示意思。
有一次,他甚至能握住我的手,輕輕搖晃。
我驚喜得當場哭出聲來。
醫生和護士都說這是奇迹,肯定是彌勒大師法力無邊,佛光普照,才會有這樣的奇迹出現。
美月仍在與我賭氣。
似乎是因為不願見我,她甚至連療養院也不來,只是常常打手機和弟弟說話。
這樣也好,因為我也不希望讓女兒看到媽媽變成這樣,像個妓女一般出賣自己肉體……大師自始至終,也沒有向我收過半毛錢,只是反覆地叮囑我,要多做功德、多布施,這樣福報才會長長久久。
不過,大師前兩天和我提起,他希望在北部與中部分別建學校、開醫院,來造福民眾,只是一時間找不到適合的土地,資金也有所不足,為了我全家的福報著想,他希望我能好好考慮。
這天,在老公的點頭示意下,我在他的病床邊,與教團的律師簽好文件,把我們家在北部和中部的幾十甲地,全部捐贈給教團做功德。
我什麼都不想管了,只希望剩下的一個月快點過完,老公和兒子康復過來,我們就可以回家去,重新過以前的溫馨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