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手掌拚命在乳房上搓揉,好似在擠揉麵糰的模樣,我嬌羞不已。
只要手掌上微一用力,飽含脂肪的柔乳就立刻陷下,那種樣子簡直淫靡到了極點。
“啊、身體…好燙…唔…好難為情哪…” 絹袍被勃起的乳首撐起一點突圓,我的呼吸急促不已,全身血液也奔騰起來。
隔著單薄的絹袍,大師的手掌在我雪白巨乳上摩搓,有意無意間,總會碰到那顆敏感的乳頭。
“啊…嗯…唔…” 過激的快感竄升而起,我渾身都有酥麻的電流奔騰,腿間濕成一片,上半身觸電似地抖動,結果,絹衣很快便脫落下來,超大巨乳立刻失去遮蔽地彈跳而出。
因為手腳撐在床上的緣故,使玉乳看來格外的碩大,幾乎達到超現實的程度。
充滿彈力的乳房左右晃動,讓人覺得像是鮮嫩黑莓般的大圈乳暈鼓鼓隆起。
“啊…丟死人了…” 親眼看著兩團肥白巨奶,淫穢地彈跳出來,黑紫色奶頭在空氣中上下微微晃動,已經懷孕五個月的乳房,更在這波刺激中,緩緩滲出白珠,我嬌羞到了極點,情慾卻無法控制的高漲起來。
“啊…嗯…住手…快別這樣…啊啊…” 全身已經酥軟無力,我本能地伸長了雪頸,自櫻花色的雙唇間吐出呻吟,就在木台之上,雙腿彎曲,翹成淫猥的弓字形。
這是作法的緊要關頭,但我卻控制不住地情慾高漲,把所有要緊的事都拋諸腦後,只想追求更進一步的快樂。
我……我到底是怎麼了呢?渾然忘了會不會走光,絹袍順著我雙腿上褪,使得裡頭那蕾絲質地的內褲曝露出來。
“啊、好可恥…唔唔…” 乳牛一樣大的雙奶裸露、兩條修長大腿整個暴裎了出來,腿間最隱密的羞處,若隱若現,卻明顯看得出一片濕漬,迅速染濕了紫色絹紗,我不由得難堪的吐出呢喃。
大師忽然暴喝一聲,喊的是什麼我聽不清楚,但肚子上卻倏地一涼。
一支沾過硃砂的毛筆,在我圓滾滾的大肚子上疾筆奮書,扭扭曲曲地寫著符咒。
剎那間,我的肚子就像要裂開一樣,強烈劇疼讓我痛苦地嘶喊出聲。
“忍住!這是最重要的關鍵,要救你的孩子就靠現在。
” 冷汗涔涔流下,我按住小腹,腦里一直在和寶寶說話,要他忍耐,媽媽正在努力救他。
幸好,大師的每一筆,都帶有神奇的魔力,將疼痛鎮壓下去,轉為溫暖與祥和,當整個符咒畫完,更有一股股暖洋洋的熱流,不住流往全身。
“嗯……啊啊啊………” 我尖聲叫出來,不是因為痛苦,而是因為過激的快感,隨著符咒的完成,我腿間淫蜜更像止不住般狂涌泄出。
大師的喘氣聲非常粗重,似乎比那日幫小桐、老公發功消耗得更多,但是聽得出來,他也明顯地如釋重負,因為魔胎已經受到鎮壓,最危險的一部份已經完成。
“老衲的作法,已經暫時將胎兒的魔性鎮壓住,不會危害到你們一家……”作法已經完了嗎? 可是,我不希望就這樣結束,身體還有好多地方希望得到滿足,希望持續剛才的舒服感受…… “但是,胎兒的陰煞之氣太重,如果要將之完全祛除,還你腹中孩子的本來面目,單單這樣是不夠的……” 啊!那該怎麼辦?我沒有孩子是不行的,無論怎麼樣,也要保住這個孩子啊!微眯著眸子,我的眼神艷媚得可以滴出水來,面頰酡紅如桃花,紅唇輕喃,向眼前這身影模糊的男人,衷心地做出請求。
可是,我到底要請求什麼?卻連我自己也混亂了。
是要求大師救救我的孩子嗎?還是求大師……… “如果要再進一步施法,那就只有靠雙修,這點你可願意?” 雙修是什麼?我無暇細想,亦已無法細想,只是昏沉沉地張開雙臂,迎接這個覆蓋到我身上的雄健軀體。
身上僅存的薄絹,不曉得什麼時候褪了乾淨,變成光溜溜的裸體。
大師的手掌,撫摸著我腫脹的巨乳,沒有了薄絹的阻礙,這一次,他搓揉得更大力、更粗暴。
“你知道嗎?我早就想這樣狎玩你的美乳了……” 似曾相識的語句,在耳邊響起,朦朦朧朧地,大師脫下了僧袍,露出渾然不似老年人的精壯肉體,一根東西在他胯下高高聳立起來………真教人不敢相信,它非但比老公大得多,更簡直不像是人的陽具,我雖然沒有看過驢、馬的性器,但這尊昂揚的肉炮,粗挺程度就像是幼兒的手臂。
“怎……怎麼會有這麼大的東西……不行…我…我會壞掉的……” 慌張地掙扎,卻被大師捏開我的嘴巴,又有一顆藥丸塞進我口裡,和著溫熱的唾液化開。
“不用擔心,吃下靈丹,你就只會感覺到舒服……” 渾然忘了自己肚裡的孩子,我焦急地扭動雙腿,感覺龜頭已接觸到恥毛,而大師的臀部緩緩向前移動。
這麼一來,雞蛋般大的龜頭,微微陷入我火熱的濕潤地帶。
“唔…” 大師低喝聲中,肉炮緩緩滑入膣里,淫肉夾得非常緊,但所幸潤滑度非常的足夠,那種感覺像是在撕裂陰道,卻又非常地充實。
當大師的雄偉陽具深深插入時,我忍不住發出慘叫。
但我卻知道,自己臉上所顯現的,是極度興奮的表情。
“啊~~”房裡回蕩著妖媚的哭聲,不絕於耳。
--------------------------------------------------------------------------------第四幕 清醒過來,已是隔日的近中午。
自從肚裡有了這孩子之後,從來沒有過這麼劇烈亢奮的性行為。
大師的年紀該在六十開外,但身手矯捷,精力充沛,全然不遜於少年,昨晚翻雲覆雨,整整一夜,我彷彿置身雲端,沒有歇息過半刻。
但現在清醒過來了,我回想昨晚的事,一切如同夢境,記得不是很清楚。
自木台上坐起來,看著身上光溜溜地一絲不掛,兩腿間穢跡斑斑,一片泥濘,更隱隱作痛,這完全說明了昨夜的激烈。
應該為丈夫守身如玉的貞操,現在為人所污,我欲哭無淚,只覺得自己從此毀了,不再是清清白白的身體。
可是,我可以責怪大師嗎?他甘願折損自己修行,與我雙修,為的就是救我全家。
我只能叩謝他,連半點怨懟的念頭都不該有。
腦袋又昏了起來,好象有幾百隻蜜蜂在耳邊作響,我想要找杯水喝……樓上沒有留下衣服,絹袍也早已破碎片片,我唯有自牆壁上扯下一襲黃幔裹身,踉蹌地走到一樓。
像尊維納斯雕像,我坦肩露背,好擔心樓下有人,自己這模樣……這丟人的模樣怎能見人。
幸好,樓下佛堂只有大師一人,端坐蒲團,面壁念佛,聽到我下來,他要我自行取用供桌上的靈符與丹藥。
果然,才一吃下去,頭就不痛了,精神也好得多。
旁邊還有幾包丹藥,大師說,那是昨晚他藉由雙修之法,煉出的靈丹,神效無比,拿回去給老公和小桐服用,幾個月後,他們的病體便可痊癒。
雖然不是聽得很懂,但想到這是自己白璧蒙垢換來的救命靈藥,我珍而重之地揣入懷裡,雖然欣喜,眼淚卻不禁簌簌流下,滴在藥包上頭。
大師又吩咐,雙修大法要持續三個月,才能徹底驅除邪氣,但這裡靈氣不夠,要我明天到他大溪的精捨去,他會再給我仙丹。
那附近有一所他很熟的私人療養院,設備極好,重要的是風水由他親自探勘、設計,對病人大有好處,最好是把老公和小桐移去那裡,這樣我便可以就近照顧。
我叩謝大師的慈悲與恩典,找回昨晚穿來這裡的孕婦裝,回家幫丈夫、兒子收拾行李。
美月沒去上課,一個人坐在客廳,看樣子,似乎已經在那裡坐了一整晚,看到我回來,很憤怒地問我昨晚究竟幹了些什麼?我說不出口,失貞的愧疚感,讓我講不出謊話,只是支支吾吾地沒話可講。
美月用一種很鄙夷的眼光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