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依萍伏在典獄長那長寬大的辦公桌上,雙手被兩個獄警反剪在背後,身體被牢牢地按在桌子。
身後典獄長沙西禮,一個身高近兩米、腱子肉橫生的男人手抓著她雪白的臀部,如小鋼炮般粗大的陽具在她秘穴里急速抽插。
舒依萍來到巴厘監獄已經是第四天了,今天忍耐了多時的她體力終於恢復了些,當巴莎再變著法子淫虐她時,舒依萍終於忍耐不住,出手痛歐了這幫可惡的肥女人。
出了口惡氣還沒來得及得意的她立即被聞聲趕來的了獄警給帶到了被人稱為“惡魔”的典獄長沙西禮的辦公室。
見到了舒依萍,沙西禮一句話也說沒有就開始強暴她,比普通更粗大的陽具立刻將舒依萍再一次拖到地獄,沙西禮做愛的耐力驚人,快一個鐘頭還保持頻率相當高的抽插速度,簡值就像一台動力強勁的作愛機器。
在舒依萍手足酸麻,頭昏腦漲之際,那台性交機器終於走到了盡頭,在一陣極速的震顫下,濃濃地精液注滿了她已經紅腫不堪的陰道。
沙克禮用一塊毛巾抹乾凈尚未軟化的陰莖,心滿意足放回褲內,慢慢的踱回那張氣派極大的皮椅,點燃了一支雪茄,那雙如貓頭鷹般的眼睛緊緊地盯著剛剛被自己強姦了的香港女警。
兩個獄警鬆開了手,已經在桌了趴了近一個鐘頭的舒依萍雙手支撐著桌面,立直了身體。
一股男人留在體內、還是火熱的液體止不住從陰道中流出來,順著大腿一直到流到腳跟。
雖然已經有過多次被強暴的經歷,但每人無奈地被男人玩弄,她仍痛心欲絕。
“來,擦一下。
”沙克禮意想不到地遞上了幾張衛生紙。
舒依萍也顧了那麽多,接過衛生紙,夾在了雙腿之間。
沙克禮嘴角掛著一絲笑意,用一種連邊上獄警也很少聽到的溫柔語氣說道∶“你不要怕,打了那了肥豬巴莎沒什麽大不了,我們好好談談。
” 舒依萍摸不透他葫蘆里賣的什麽葯,無論如何對剛剛強暴自己的他有說不出的厭惡,她冷冷地道∶“我們有什麽好談的,在這裡你們根本不把人當人看,這裡根本就是二十世紀納粹集中營。
” 沙克禮在巴厘監獄里可以說無人不懼,現在和顏悅色跟她講話已屬難得,被她搶白了一通,心中雖然不高興,但也沒有發作,道∶“舒小姐當然不能將香港與這裡比,香港是法治社會,而這裡剛誰的勢力大誰就可以為所欲為。
你入鄉隨俗,而且你還將在這裡待上一段不短的日子,當然要學適應。
如果適應不了,那吃虧的可不是別人,可是你自己呦。
”沙克禮這一番話中隱隱含著威脅的意味。
舒依萍心中一酸,如果她不是抱著一絲水靈會來救她的幻想,她真想一頭撞死在牆上,省得受這些臭男人的凌辱。
她冷冷地瞥了沙克禮一眼道∶“你想干什麽?” 沙克禮用一種恩賜的口氣道∶“你在巴厘的幾天里一定吃了不少苦頭,如果你想日子過得舒泰些,現在有一條路可以選擇。
”說到這裡,沙克禮頓了頓,繼續道∶“做我的女人,你就可以不用再住在與那些肥豬般女人的囚室里,也不用吃那發霉的飯菜,也不受再受到警衛的侵犯,你只要讓我爽,你就是巴厘監獄的女皇。
” 舒依萍臉上陰睛不定,猶豫了一會兒,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毅然道∶“送我回去。
” 沙克禮一時沒反應過來,不解道∶“送你到哪裡去?” “送我回牢房。
”舒依萍堅決地道∶“你可強暴我,也可叫你的手下來強暴我,我雖然沒有辦法反抗,但我決不會做一個苟且偷生,向你卑躬屈膝的人。
” 沙克禮終於聽懂了,他的黑臉頓時沉了下去,他冷冷地道∶“我敢保證,你會後悔的,你會跪在這裡向我哀求的,送她到牢房去。
” 兩個獄警拖著舒依萍往外走,走到門口時,沙克禮大聲道∶“等等,你知道你現在將到哪裡去?我告訴你,不是女牢房,是男牢房,那裡有千百個男人在等著你。
哈哈哈!” 對不聽話的女囚送到男牢去是沙克禮發明的辦法,一方面那些男囚犯們得到發泄就不會鬧事,另一方面凡被送到男牢房去過的女犯人會比狗一下聽話。
舒依萍似乎被一盆冰水從頭淋了下去,耳朵里嗡嗡直響。
她幾乎是被拖著來到男牢房。
一路過去,男人們看到又有一個女人被送了進來,歡呼聲響徹天空,依照慣例,她將被帶到十八號囚室,這個囚室關得大多是沙克禮也不敢輕易得罪的黑道大哥。
每次有女囚送進來,只有等他們享受之後,其它囚室才有機會輪到。
“ 當!”一聲巨響,舒依萍被推進了房讓,鐵門隨即關上下班了。
屋子裡或坐或卧有十來個男人,大多剃著光頭,都是一臉兇悍之色。
四個男人圍坐在一張方桌邊,嚼著花生,喝著酒。
舒依萍抑制不住心中的恐懼,雙手緊緊抓住牢門上的鐵條,身體不住地在戰抖。
屋子裡男人的目光如同荒野中見到獵物的惡狼,閃著點點寒光,似乎要一口將她吞噬。
置身於群狼的包圍中,舒依萍已喪失了信心與勇氣,如同一個普通女人孤立無援。
雙方對峙了約一分鐘,桌子邊一個紋身男人一揮手,左右幾年男人迅速向她撲了過來。
一種求生的本能讓舒依萍恢復了些氣力,離她最近的兩個男人被她乾脆地擊倒在地。
紋身男子吼了一聲,所有的男人都向她蜂擁而至,舒依萍竭盡所能也只打倒了沖在最前面的兩個,便淹沒在如野獸般的包圍中。
美味的獵物當然要先讓頭領享受,如同原古的祀典儀式一般,一絲不掛的舒依萍被四個男人扛在肩膀在上送到了那紋身男人面前,橫放在那張方桌上。
紋身男人發出一聲低沉的吼聲,猱身撲了上來,挺槍直入秘穴,野蠻地極為暴力地抽送起來。
“嗚──”舒依萍嗚咽著,她的承受能力無疑已經到了極限,雖然她一直自詡是個意志堅強的人,但此時此刻,連日來身心的創傷加之永無盡頭的暴虐,已使她接近崩潰的邊緣。
她咒罵、她哭泣,她盡自己的力量反抗,但這一切只能更激起男人更加狂暴,她哀求、她呻吟,也只有更增添男人對獵物的無限興趣。
眼前一個個赤著身子的男人在她眼中幻化成一具具形狀醜陋的魔鬼,極度地恐懼、孤獨、絕望如同一台絞拌機,將她的心智、精神、意志一點點地絞得粉碎。
漫溫長夜,巴厘監獄男十八號囚室通宵群魔亂舞,凄厲的慘叫聲一直響到後半夜,舒依萍承受了她一生中最痛苦、最漫長的一夜。
舒依萍幾次暈了過去,又在無休止姦淫中清醒過來,直至天明。
已經不能行走了舒依萍被拖到空地上,幾個獄警向她淋了幾桶冷水,沖洗去她身上積得極厚一層男人的精液,同使也使她清醒了些。
“我再問你一遍,你是願意做我的女人呢?還是願意去下一間牢房?”沙克禮出現在舒依萍的面前。
舒依萍的眼神有些獃滯,聽了沙克禮的話,她身體輕輕抽動了一下,她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