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鳳凰第一部 風起雲湧 - 第52節

上收斂起笑容,換上一副兇惡的表情,反問道∶“你叫什麽名字?到印尼來干什麽?” “我是香港公民,是一個遊客,你們為什麽憑白無故亂抓人。
”水靈不知道對方是否了解自己的底細。
“遊客?到了這裡你還想騙人!讓我告訴你,你叫水靈,是香港重案組的督察。
你的一個同伴被關在巴厘監獄,你這次來是想來救她,對不對?”那人聲色俱厲地道。
水靈心裡“咯!”一下,對方竟然對她了如指掌,她一時竟應不上來。
那男人見她語塞,不由洋洋得意,道∶“我說得沒錯吧!” “我是香港警察,我來印尼只不過想看看我的朋友,這又犯了什麽法?”水靈道。
“實話對你說吧,抓你是上頭的意思,我只是奉命行事。
明天,我會送你去見下命令抓你的人,一切問題你都去問他好了。
”那男人說著,向前跨了一步,伸手捏住水靈的下刻,此時他已經完全換上了一副色迷迷的神色,淫笑道∶“不過今天晚上,你要讓我好好的爽一下。
” 直至此時水靈才有些明白舒依萍為何會蒙受不白之冤而被關進監牢。
在這個國家裡法律只不過是一紙空文,弱小者只能被欺凌而無處申訴。
自己不明不白被抓到這裡,水靈感到有些窩囊,而面對即將遭受的污辱,她感到無比憤怒。
但雖然身陷絕境,水靈仍絲毫不懼,因為她無數次的經歷險境,正是靠著沉著冷靜才化險為夷。
的確,水靈對敵人還是太低估計。
丁飛幾乎與水靈同一時間到達印尼,他找到了印尼國防軍參謀長哈布萊,向他提出了要求協助的請求。
雖然丁飛一再對哈布萊說不要太低估這個香港來的女警,但向來目空一切的哈布萊認為在印尼要幹掉一個女人比打死只蚊子還容易,便拒絕了丁飛要求參與的計劃,派出了手下蘇比托執行這一任務。
丁飛雖然心中有些還不願意,但也無可奈何。
蘇比托接到命令後,在通往巴厘的道路上設置了多道檢查哨,只等著水靈落網。
當手下抓著水靈來到營地時,他著實吃了一驚,他沒想到上頭要他抓的人竟是他一生見到過最漂亮的女人。
他本性好色,見到這麽美麗的獵物,當然不會放過。
本來哈布萊要求抓到以後馬上送來他哪裡去,但他決定哪怕是回去受到嚴厲的處分也要佔有這生平罕見的美人。
因為印尼天氣比較熱,水靈穿著米色短袖T恤與小碎花的布裙,雖然是最普通、最簡單的服飾,但穿在她身上卻別有韻味。
一頭飄逸的披肩碎發雖然有些凌亂,鵝蛋形的臉上雖然沾了些塵土,但絲毫無損她的美貌。
蘇托比第一眼看到她覺得她艷絕人寰,因為她的相貌、她的身材,比最當紅的三級片明星更惹火,但再仔細地看時,卻又會有不同的感受,那是因為她的眼睛,清澈如同一泓清泉,純潔得如同一個聖女。
當兩種原本絕然不同的氣質不可思議地竟交融在同一人身上時,水靈的美就美得與眾不同,美得有些驚心動魄。
蘇比托足足呆了三分鐘,才似乎回來神來,一雙祿山之爪伸向她的胸前。
幾道粗粗的繩索從她的前胸勒過,強索綁得很緊緊,勒得水靈原本比一般豐滿的乳房更是誇張的突凸起來。
隔著薄薄的T恤,蘇比托緊緊地捏住了她高聳的乳峰,他渾身哆嗦了一下,他捏著那絕對是貨真價實、而不是靠名牌胸罩襯托起來的乳房,雖然他張開了大手,但也只是握住乳房的一小部份。
他的雙手沿著高高的峰巒向下移,一直移到了乳根,然後捏著乳房的下部用力往下推,鼓漲的乳房在擠壓下幾乎觸到了她的下 。
蘇比托由衷的讚歎道∶“你的波波比我干過的洋女人還大。
”說著從長筒皮靴上撥出一把閃著寒光的軍用匕首,一下挑破了水靈的T恤,高聳的玉乳從頓時的、從T恤的束縛中蹦了出來。
“你的胸罩倒是名牌貨,還是超薄型的。
”蘇比托雙眼直勾勾地盯著裸露出來的雪白胸肌與深深的乳溝,情不自禁的咽了一口口水。
水靈雖然對穿著打扮不是十分在意,但她內衣的要求比較高,一般都買名牌。
她現在正是戴著法國“芭芭拉”超薄型的胸罩,粉紅色,邊上襄著精緻的花邊。
尖利的軍刀沿著她的乳溝劃過,輕易地將名牌胸罩一分為二,水靈的雙峰在他眼前袒呈無疑。
水靈的乳房是呈圓型,如果你看過《花花公子》的封面女郎,會讚歎她們乳房之美麗,但與水靈的乳房相比,則又會覺得暗然失色。
水靈的乳房細膩圓潤,閃著美玉一般的色澤,純白之中有隱隱透著一種淡淡的青色,讓人覺得這是藝術品。
有人說東方人的乳房太大會破壞整體的美感,但水靈就是一個例外,首先因為她的乳房十分之堅挺,如此豐滿的乳房不僅沒有一絲下墜的感覺,反而微微地向上挺,充滿青春、健康之美;其次,1米70的身材,加上美艷無比的容貌,與她的乳房渾然天成,散發著一種能讓所有男人傾倒的懾人之美。
這一次蘇比托發獃的時間更長,好一會兒才收回了匕首,伸出了雙手真真實實抓住了水靈的玉乳。
“唔┅┅”蘇比托的口中發出一聲不知是興奮還是激動的呻吟,整個身體靠上水靈的身上。
蘇比托的手是烏黑烏黑,與水靈雙乳的白形成了絕對強烈的反差,蘇比托的手又是那麽地有力量,十指深深地陷入乳房裡,由於他捏著乳房的下半截,上半部份竟如充氣的氣球更加的鼓漲。
雖然被蘇比托骯髒的大手恣意搓揉著玉乳,但水靈沒有亂了方寸,越是危險越是冷靜是水靈的一貫風格。
她現在把唯一的希望寄托在蘇比托快一點解開綁在她腿上的繩索,因為她的雙腿是併攏綁在柱子的底部,如果蘇比托要強姦自己,一定會鬆開綁在腿上繩索,只要雙腿能夠活動,自己還是有一線機會脫身。
而現在,能做的只有忍耐。
果然不出水靈所料,蘇比托蹲下身,解開了綁在腳踝上的繩索。
水靈纖腰一挺,雙腿立刻如同一把大鐵鉗將蘇比托的頭頸夾住。
這一招源於中國武術中“金龍剪”。
“你聽好,只要我一用力,你的頸骨就會折斷。
”水靈盯著黑臉已經漲成紫色的蘇比托冷冷道。
蘇比托做夢也沒想剛才還是那麽迷人的玉腿成了致命的利器,他說不出話,只得拚命地眨著眼睛,表示願意聽她的命令。
水靈雙腿回縮,拉著蘇比托靠在自己身上,森然道∶“現在解開我身上的繩子,我警告你不要耍花樣。
” 蘇比托顫抖著的手又一次接觸到水靈的身體,但此時心情已與剛炯然不同,雖然她雪白的玉乳仍巍巍地赤裸在他的眼前,但蘇比托滿腔的慾火已經被死亡的恐懼所替代。
摸索了好地一陣,蘇比托終於解開了繩索,水靈一掌切在他的頸部大動脈,蘇比托未哼一聲便暈死過去。
水靈隨手挑了一件合身的軍裝披在身上,從後邊的窗戶躍出,悄悄地逸出軍營,消失在夜幕沉沉的大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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