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莎一個晚上都在極度的興奮度過,典獄長竟把這麽美麗的華人小妞分到了自己的囚室,這真是上天賜給她的最好的禮物。
晚飯過後,巴莎就與同伴們開始商量怎麽好好調教的美麗的獵物。
望著舒依萍從囚服中露出雪白的手臂與一小截玉腿,眾人都有些坐立不安。
好不容易等到了十二點,大家一點睡意也沒有,算算獄警都該休息了,巴莎終於開始動手。
巴莎沒想到這看似柔弱的中國女人竟有這麽大勁,先撲上去的幾人都被她踢到在地,她只有親自出馬,重達200斤以上身體壓在了還不到她體重一半的女人身上,舒依萍壓點被她壓斷了肋骨。
由於她體力仍未恢復,再加上寡不敵眾,她終於成了她們美味的獵物。
舒依萍眼望著眼前那一對比西瓜還大、閃著黝黑色澤的碩乳,心中苦悶到極點∶“我上輩子到底犯了什麽錯,竟會受到這樣的報應?”被布條勒住嘴的她想叫,但叫不出來,已經腫得像饅頭一般的陰戶里又被硬物插入,屈辱的淚水不斷從臉頰滾落。
粗大的紅蘿蔔有一半進入舒依萍的陰道內,巴沙將蘿蔔那尖尖的頭拗去,抬起肥大的臀部,將蘿蔔的另一半納入自己體內。
她雙手緊緊捏住舒依萍的玉乳,臀部壓在她的恥骨上,磨呀磨,不一會兒,巴莎陰道里留出的液體沾滿了舒依萍的身體。
周圍幾個女囚將舒依萍的手足綁在床檔上,然後都一手在她光滑細膩的皮膚上摸著,一手摸著自己的陰戶,發出淫蕩無比的叫聲。
“噗”一聲脆響,巴莎用力過猛,插在兩陰道內的紅蘿蔔一分為二。
“還不夠爽。
”巴莎先從舒依萍陰道挖出半截紅蘿蔔放入口中,津津有味地嚼了起來,意猶未盡之下,又挖出自己體內沾著粘粘液體的半截蘿蔔吃了起來。
看著巴莎如此變態的行為,舒依萍感到一陣 心。
巴莎的一個同伴從牆角的一個洞里挖出一根尺半長的皮管,皮管的兩頭用繩子緊緊扎住,中間灌滿了沙子,這是巴莎與她同伴挖空心思做出的淫具之一。
近半尺長的皮管又一次將兩人的陰道連在了一起,這一次巴莎不怕會再折斷,肥大的身體高速的上下、左右搖擺,在她的重壓下,舒依萍有些喘不過氣來,眼前冒起一片金星。
在巴莎到達高潮,那根灌滿的沙子的皮管將她身子凌空頂起時,她又一次暈了過去。
清晨醒來,舒依萍頭痛欲裂,昨晚巴莎一夥蹂躪的情景歷歷在目。
正當她還沉浸在傷痛之中時,獄警將她拖了起來,讓她到工場幹活。
監獄是最廉價的勞動力場所,女囚們乾的多是一些製作手工藝品的工作。
而巴莎則是這個工場里的監工,不需要幹活,她轉來轉去監督其它女囚的工作。
舒依萍坐在一張檯子前,分配給她的工作是將一顆顆散落的珠子串成一張墊子。
這個工作比較簡單,也還算輕鬆。
但舒依萍卻無論如何也集中不起精神,這幾天來的打擊對她來說超過了她能承受的能力,她一想到要在這暗無天日的黑牢里不知要待多少時間,她不知道自己是否有一天能走出這個黑牢,她感到極度的恐懼。
┅┅ 水靈來到董特首的辦公室,特首正在俯案審閱厚厚的一疊文件。
“叔叔,你與印尼方面聯繫得怎麽樣了,他們怎麽說?”水靈問道。
董特首抬起頭,目光有一絲無奈,他沉聲說∶“印尼方面說他們不能釋放一個殺人犯。
” “她不是殺人犯,她是我的搭檔,是一個忠於職守的好警察。
”水靈不允許別人把舒依萍說成是殺人犯。
“我知道,但這個事情比較棘手,我們現在與印尼的關係又不好┅┅”特首道。
還沒等他說完,水靈道∶“我知道了,我自己想辦法。
”說著轉身離開。
在走到辦公室門口,特首道∶“你想怎麽樣?” “我一定要把她救出來。
”水靈毅然道。
┅┅ 香港黑龍會總部內。
丁飛彙報了海上被“黑日”襲擊的經過,墨震天一言不發,氣氛有些沉悶。
良久,黑震天才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金小姬等人被救走對無疑是一個重大打擊,又拆損了手下一員大將,更讓他感到痛心。
“這次失敗給了我們一次教訓,任何時候都不能輕敵。
唉,阿飛,色字頭上一把刀,你怎麽這麽糊塗!我本想嚴罰於你,但現在正在用人之際,我給你一個立功贖罪的機會。
”黑震天沉聲道。
額頭布滿汗水的丁飛鬆了一口氣,連忙道∶“會長,我一定不會再失敗。
” 黑震天繼續道∶“那個專門與我們為敵的水靈的一個好朋友被關進印尼的巴厘監獄,水靈已經動身去了巴厘,準備把她救出來,現在你馬上趕去印尼,將這顆眼中釘拔去。
” “為什麽要化這麽大力布這個局?在香港我們也有能力除了她。
”丁飛有些不解。
“水靈是那老傢伙的親侄女,在香港動她,我怕這老傢伙會狗急跳牆,到了印尼下手,我們就可以脫了干係,你懂了吧?”墨震天道。
丁飛心神領會地點點頭,道∶“我一定不辜負會長的重任。
” “好,到了那邊,你與印尼國防軍參謀總長哈布萊聯繫,他是我們的人。
”墨震道。
┅┅ 晚飯過後,舒依萍拖著沉重的身軀回到了囚室,在這個沒在絲毫人權與法律可言的牢籠里要想羸得生存的權利只有一樣東西,那就是實力。
今天一天的勞作雖然辛苦,飯菜雖然差得不再差,但她已經感到很滿足,她的體力也所有恢復。
只要能恢復到平時六、七成的水平,就可以不再受那幾個該死的胖婆娘的任意欺凌。
她估計,沒有意外的話,體力恢復到那個程度至少還要有二、三天,目前還是不她們的對手。
囚室的其他人都圍坐在一起,看著舒依萍走了進來,其中一人用生硬的中國話道∶“喂,巴莎讓你過來。
” 舒依萍聞言一震,自己要不要過去。
如果不過去,一定會更惹怒她們,她們一定會用更狠毒暴虐的方法來對付自己。
她猶豫了一會兒,終於轉過了身,走到了她們的中間。
巴莎看到她聽話地走了過來,心中大悅,她不會講中國話,只得由粗通漢語的菲亞來幫她做翻譯。
“美麗的中國小妞,你叫什麽名字?”巴莎問道。
菲亞的國語雖然是十分蹩腳,但總算還能勉強聽得明白。
“舒依萍。
”她小聲答道。
雖然舒依萍也算是香港女警中出類拔萃的人物,但她看上去就比較文靜,甚至有給人感到有些柔弱,是那種小鳥依人、需要男人呵護的那種類型。
現在當她被這幫五三大粗的悍婦包圍著,更顯得她是那麽地可憐,那麽地孤立無助。
雖然她的內心並不像她外表這樣的脆弱,但巴莎已經完全放鬆了對她的戒備。
“在這裡,我是老大,只要你聽我的話保管沒人敢欺侮你,知道嗎?”巴莎道。
聽了菲亞的翻譯,舒依萍點了點關,“要裝就裝到底。
”她對自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