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崔秀真還是被綁著,但總比吊起起來活動餘地要大一些,她這樣做是為了配合“黑日”的行動做準備,風天動當然想不到這一點,沉醉在逍遙鄉里的他對外界的敏銳度降低到了最低點。
正當丁飛與風天動完全投入在姦淫兩人歡樂中時,“黑日”小組的蛙人已經從埋伏的海域潛入了小油輪。
這二十多人是“黑日”小組精銳中精銳,人人都懷有各種絕技,在游輪上的黑龍會嘍羅當然不是他們的對手。
在隊長安炳全的指揮下,他們步步為營,層層推進,在無聲無息下解決船上三十名守衛,最後包圍了游輪中央的船艙。
如果在平時,哪怕他們行動再仔細小心,像丁飛與風天動這般級數的高手不會一點察覺不到,不過丁飛在敵人破門而入的一瞬間心中還是閃過一絲警兆。
當前後左右十數個手持長短槍械的人衝進船艙,丁飛的反應要比風天動快一拍,他雙手一撐地板,整個人如彈簧一般立了起來,原本壓在他身上的林嵐也隨他而起,成為她絕佳的擋箭牌,然後雙腿一撐,整個人如一塊大石般穿過窗戶,落在甲板上。
在最後一刻,多年積累的實戰經驗使他採取的行動是最正確的,終於暫時逃過了一劫。
風天動則沒有丁飛這麽幸運,他的反應比丁飛要慢,但最致命的是身上的崔秀真猛地抬膝頂在他小腹上,這一腿包含著她被擒受辱來積蓄以久的仇恨,力量自是非同可小。
風天動吃痛跳了起來,他抬頭看到十多支烏黑的槍洞對準自己,不由魂飛魄散,當他也想與丁飛一樣穿窗而出時,韓俊安的槍口閃出一道火光,已躍起在半空的風天動大腿中槍,重重地跌在地板上。
求生的慾望讓他掙紮起來還想再逃,但已經沒有機會了,韓俊安望著掙扎著想從地上爬起來的崔秀真,看著二天前曾令人銷魂的玉體上到處是男人暴行留下的創傷,他扣動了扳機,風天動發出一聲哀號,胸口噴出一股血泉,頹然倒在地上,一命嗚呼。
丁飛背著林嵐沿著甲板跑到船道的駕駛室,守在外面的隊員不敢輕易開槍,幾個隊員上來攔截,但與丁飛的武功相差太遠,無法截得住丁飛的去勢。
衝進了駕駛室的丁飛知道大勢已去,但他還是不肯輕易認輸,他打開駕駛台一個盒子,按下一個紅色的按鈕,這是這艘小游輪的自爆裝置。
“再過半分鐘,就讓你們這幫該死的朝鮮人見上帝去吧!”丁飛心中暗暗罵道,轉身想挾著林嵐躍入大海。
他剛轉身,反綁著雙手,斜靠在角落上的林嵐用可以活動雙腿向她踢來。
雖然林嵐經過多天的地獄般的生活,體力下降,此時的功力不足平時的三成,加之雙手又被綁著,如果沒有其它因素,丁飛可在三、五招制服她,但此時船不到一分鐘就要爆炸了,而“黑日”的隊員已沖向了駕駛室,丁飛擋了一招,毫不猶豫的撞碎了駕駛室前窗的的玻璃,身子如大鳥般投向了大海。
林嵐瞄了一眼那盒子,上面顯示不到十五秒就要爆炸了,她衝出駕駛室,向疾衝過來的“黑日”隊員大聲喊道∶“船要爆炸了,快跳海!” 聽了林嵐的話,“黑日”隊員紛紛跳入海中,金小姬與崔秀真也被人挾著跳入海中。
林嵐縱身一躍,想跳入海中,從駕駛室到船的邊緣大約十米,這個距離平時林嵐輕輕一躍就可輕鬆跳過,但沒想到由於體力消耗太大,這一躍竟沒有跳出船舷,她在離欄杆二米處跌倒了。
林嵐掙紮起來,再次投向大海,當她身體接觸到冰冷的海水,一陣巨響從後邊傳來。
林嵐覺得一件重物砸在自己的頭上,她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覺,身體慢慢地向海底深處沉去┅┅ 朝鮮海上,安炳全與韓俊安站在一艘掛著朝鮮軍旗的軍艦的甲板上。
韓俊安焦急地道∶“那女孩怎麽樣了?” 安炳全一臉愁容道∶“還是老樣子。
” “已經兩天,她怎麽還不醒過來?”韓俊安道。
“金大夫說她的生命很頑強,我相信她會醒過來的。
”安炳全接著忽然說了一句∶“她真美!” 韓俊安一震,跟著喃喃道∶“是啊!她真的很美!” 於是兩個男人不再說話,抬頭望著天,一縷陽光頑強地衝破了層層烏雲灑在兩人身上,兩人不約而同祈禱著讓那個沉睡著女孩醒過來。
(15)營救行動 夜幕深沉,一輪半圓的皓月將銀光灑向了大地。
巴厘監獄內的高牆內如死一般的寂靜。
耀眼刺目的燈光在掃視著幾處進出要道,寂靜中傳來的幾聲狼狗的唪叫顯得更加刺耳。
忽然在這寂靜中,西邊的一間囚室傳來一陣喧嘩,守衛雖然聽到了吵鬧聲,但也懶得去管,誰願意在凌晨一點跑來跑去,再說囚室犯人的打架是經常的事。
好一陣,喧嘩聲才靜了下來,隱隱約約只聽到女人的嗚咽聲。
巴厘監獄西132號囚室內,舒依萍被六、七高大粗壯的印尼婦女按在囚室角落的一張鐵床上,她嘴裡被一根床單上撕下來的皮條勒住,頭被死死地按在硬梆梆的床板上。
她的囚服敞開著,下身也赤裸著,兩條在夜色中閃著淡青光澤的玉腿掛在床的兩邊,她的手、腳都被站立在床邊的女人緊緊的捉住,一個穿著最大號囚服都包裹不住她滿身肥肉的印尼女人半跪在床上,將一根粗大的胡蘿蔔塞進她的陰道。
如果以平時她的功夫,這幾個女人決不是她的對手,她是空手道七段,以前在執行任務時曾一個制服過六個匪徒。
但她接連數天接受非人的審訊,已經消耗了大多的體力與精力,而在到巴厘監獄十個小時的行程中,獄警強暴了她,還有那同車的囚犯也沒有放過她,十數人數十次反覆的姦淫使她當巴厘監獄時已經幾乎虛脫,身心俱受重創。
下了囚車後,她已無法行走,兩個獄警拖著她到了浴室,用高壓水槍清洗了她沾滿了男人精液的身體,然後就在濕漉漉的地板上又一次姦汙了她。
到了132號囚室,舒依萍立即倒在床上。
在朦朧中,似乎聽到同囚室的犯人在討論著她,她以多年警察的直覺判斷這些身高馬大的女囚犯們決非善類,但她聽不懂她們講的話,體力又透支到極限,就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舒依萍哪裡知道,這132囚室是巴厘監獄女囚室里最令人恐怖的一個,整個囚室的犯人個個都十分變態,因為在監獄里找不到男人,她們便把目標對準了那些年輕女人,用性虐待來滿足她們難以遏止的慾火。
她們的頭領叫巴莎,在巴厘監獄是一個人見人怕的厲害角色,她力大無窮,打起架來連男人都不是她的對手,又仗著自己與印尼某位高官有些親戚關係,尋常獄警見了她都讓她三分,因此她更在女囚犯里稱王稱霸。
剛過四十的巴莎性慾極強,但如水桶一般的身材、夜叉一般的相貌,不僅是獄警對她沒興趣,連男囚犯不願意與她交歡。
巴莎那高漲的慾火,極度的生理需要讓她對漂亮女人如飢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