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過光亮的走廊,阮萋萋先是在廁所找了一圈,發現阮棠並沒有在裡面,她本想發條消息問問,卻聽見側門那裡有細微的響聲。
阮萋萋猶豫了一下,還是稍稍走了過去。
側門的拐角處有個身影站在那裡,她一眼就認出來那是賀軒昂。
他在這裡幹什麼?
阮萋萋覺得奇怪,從他身後探出腦袋去看外面,只一瞥,她就立馬拉住了賀軒昂想衝出去的動作。
“等下!”阮萋萋低呼,牢牢抱住他的手臂。
皎潔的月光下,阮萋萋清楚看見有個高大的男人靠在身後的越野車上,邊和阮棠說了兩句,他們可能聊的不怎麼愉快,因為阮萋萋看見阮棠不耐煩地推開那人。
卻沒想到,下一秒那個男人一把將阮棠扯進懷裡,轉了個身把人困在車和他之間,二話不說就親了上去。
而偷看到這一幕的賀軒昂氣得都快把牙給咬碎,幸好阮萋萋及時拉住了他,不然他現在已經和那個男人打起來了。
“你就算衝出去也沒用。”阮萋萋差點被他掙脫開,用了吃奶的勁才又將人往裡面拖了一點,她費力勸說:“賀軒昂,說不定那是阮棠的男朋友,他們可能吵架了……”
“如果不是呢?”賀軒昂一雙要噴火的眼睛看向她,憤然道:“要是他強迫糖糖呢?”
“那也用不著你管。”阮萋萋下意識脫口而出,說完之後才後知後覺道自己不該這樣直接。
她頂著賀軒昂像是要把她撕碎的眼神,硬著頭皮解釋:“我的意思是,阮棠她自己可以處理好,她性格要強,一貫不喜歡別人插手她的事,你現在過去,說不定只會讓她討厭你。”
“你有多了解糖糖?”賀軒昂的手掌用力把她抵在牆上,“阮萋萋,別真把自己當糖糖妹妹,你配嗎?”
要是放在以前,她肯定會愧疚地低下頭,一點都不敢反駁。
但是阮萋萋想到昨晚阮棠還和她一起睡覺,而且回想起以前,阮棠也根本沒有排斥過她,或許一切都是自己想太多,可能阮棠早就接受她了。
“配不配不是你我說的算。”阮萋萋倔強地看著他。
賀軒昂冷笑,手掐著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頭看他,“所以你就和喜歡你姐姐的人搞在一起?”
阮萋萋瞳孔一縮,眉眼染上哀色。
“你敢把這些事告訴糖糖嗎?”
見她避開他的眼神,沉默不語,賀軒昂微微低頭在她耳邊沉聲道:“你以為喬哲喜歡上你了?他說的那些話,全都是在測試糖糖的反應,還要我再提醒你一次嗎?”
“他喜歡的是糖糖。”
跟多年前一樣充滿戲謔和諷刺,阮萋萋聽后伸手推他,想掙脫開這個牢籠。
但賀軒昂如毒蛇一般纏住她,越收越緊剝奪她呼吸的氧氣,阮萋萋無力地仰起頭,獃滯地看向白花花的牆壁,顫著聲音道:“不要在這,賀軒昂,會被看見的。”
那隻游曳到裙擺下的手先是摸了摸她的大腿,冷氣激得阮萋萋全身一抖,像被風吹動的殘花。
隔著一面牆,阮棠就在外面,這個認識讓阮萋萋瘋狂想逃走,但賀軒昂重重壓著她,惡魔般低語:“我就想在這做,你沒資格拒絕,阮萋萋,別忘了,那份合同上寫的清清楚楚。”
阮萋萋如溺水般難以呼吸,耳邊只有窸窸窣窣的衣服摩擦聲,她感受到那隻手脫下了她的內褲,草草在肉穴里插了兩下就被滾燙的肉棒抵住穴口。
賀軒昂偏偏不讓她好過,肉棒每次只插進去一個龜頭就抽出來,來回幾下后穴里流出的體液將龜頭弄得濕漉漉。
“上面說著不要,下面卻在流水,阮萋萋,我該信你哪張嘴?”他咬著她的耳垂,稍稍抱起她。
“不要,阮棠會看見的……”阮萋萋被他磨得渾身發軟,手牢牢抱著他的脖子以防自己掉下去。
“剛好讓她看看我是怎麼操你的。”賀軒昂狠聲說完,手一松,肉棒就直直捅了進去。
裡面的媚肉一下就吸緊他的肉棒,爽的他低聲輕罵,不等阮萋萋適應就大開大合操了進來。
走廊太過安靜,所以抽插傳出的啪啪水聲就顯得尤其大,阮萋萋臉紅得快要滴血,腦袋埋在賀軒昂脖子里生怕別人會看到自己。
“啊哈……”阮萋萋忍不住發出細碎的呻吟,咬牙夾緊花穴,想讓他趕緊射出來。
本來她裡面就緊,又故意一夾,弄得賀軒昂差點就射了出來,他緩了一會,慢慢抽出來又插進去,粗重的呼吸全噴在阮萋萋耳邊。
“媽的。”
賀軒昂掐住她的腰身,一隻手伸下去捏她的陰蒂玩,玩得阮萋萋裡面不住噴水,腰身發抖,再也不敢夾他。
“別弄那……哈……”阮萋萋動了動身子,想躲開他作惡的手。
可賀軒昂偏就不放過她,摁著她一點一點加快擺動的速度,肉棒抽出一大半又全插進去,手下的動作也不停。
“啊…”阮萋萋在他脖頸處胡亂搖頭,沒多久就小聲尖叫噴了。
賀軒昂沒管她,依舊用力往深處插,聽她抑制不住的喘息和求饒,快射的時候他咬住阮萋萋的下唇,嘗到血腥味才罷休鬆開。
肉棒抵著宮口噴射而出,滾燙的精液打的阮萋萋裡面絞緊,雙腿無意識擺動兩下,緊緊抓著他的背又高潮了一次。
短時間內兩次高潮讓阮萋萋身體止不住往下掉,賀軒昂還故意鬆開手,讓她跌落在地,然後把肉棒戳在她嘴邊,啞著嗓音命令:“舔乾淨。”
阮萋萋偏開頭,不願理他。
見此,賀軒昂挺著下身在她臉上甩了幾下,黏糊糊的液體全都留在上面,末了還不忘嘲諷一句:“還立牌坊?”
說完,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轉身就走,剩下阮萋萋一身狼狽地坐在地上。
她裙子都髒了,下擺處全是粘膩的體液,內褲也早被踩在腳下穿不得了,阮萋萋想站起來,剛一動賀軒昂才射進去的精液就爭先恐後地往外流。
她沒辦法,只好用髒兮兮的內褲又把地板上的精液擦掉,垂著頭看著牆壁不想動了。
乾脆被發現好了,阮萋萋自暴自棄想,讓阮棠知道后討厭她好了,她對他們來說只是一個隨意使用的玩具,弄髒、折磨甚至丟棄,他們都不會有絲毫猶豫。
也許從一開始就錯了,她不該在那個雨天回到阮家,不該認識他們,不該在阮棠離開后成為她的替代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