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無論是醒著還是睡著，阮萋萋都在等蕭季回來，這就像自己脖子上懸了一把利劍卻遲遲沒有掉下來一樣，讓她恐懼，甚至在夢中被驚醒。
阮萋萋驚慌地看著天花板，發出沉重的呼吸聲，冷汗浸濕了她的後背。
蕭季說讓她乖乖等他回來，可她等了兩天，仍舊沒等到。
期間她曾想出去工作，卻被張宇告知她短期內什麼都不用做，只需要好好休息。
阮萋萋無助地倚靠在窗邊，心裡開始後悔。
沒多久，開門聲扯回了她飄遠的思緒。
她站起身撫平裙子上的摺痕，挺直背走下樓。
“哥哥。”阮萋萋軟著聲音喚他。
蕭季的臉上略帶疲憊，看見她時眉頭皺的更深，一言不發在沙發坐下，朝她招了下手。
阮萋萋溫順地走過去，在他面前跪下：“對不起，我知道錯了。”
他們曾經約定，她工作的每一步都應該讓蕭季親自安排，而他只允許阮萋萋在娛樂圈當個小透明，不能出名。
但阮萋萋卻私自找賀軒昂上綜藝，這一步就足以惹怒蕭季。
“你應該聽我的話。”蕭季用一隻手抬起她的下巴，眼神幽暗，“告訴我，為什麼要這麼做。”
阮萋萋不敢直視他的眼睛，只能盯著他身上的西裝解釋：“我只是覺得，如果是阮棠，她不會甘心就這樣，所以我想讓自己……”
“說下去。”蕭季的眼神逐漸危險起來。
“是我自己想火，不關阮棠的事。”阮萋萋趕緊否定之前所說的話，“我不想辜負粉絲對我的喜歡，我想變得更好，讓更多人看到。”
蕭季放開她的下巴，扯下自己的領帶遮住阮萋萋的雙眼。
失去光亮的阮萋萋不安地用手探尋他的存在，可卻怎麼也摸不到，她著急起來，想站起，但突然被一隻手摁住肩膀。
“你要記住，你永遠也不可能是阮棠。”
蕭季的聲音聽上去很平淡，只有阮萋萋知道他現在有多生氣。
“我明白，對不起。”阮萋萋覺得委屈，明明一開始就不是她想扮演阮棠的。
她說完之後安靜了一會，阮萋萋聽見走在毛毯上的沙沙聲，聽見機器運作的聲音，然後聽見自己的呻吟聲。
“不要這樣……”阮萋萋終於忍不住哭出來，“不要放這些。”
她慌張地去扯蒙在眼睛上的領帶，可還沒碰到，就被皮鞭狠狠一抽。
“疼。”阮萋萋立馬用另一隻手撫摸手背上灼熱的一片。
蕭季冷眼看著她，調大了電視的聲音。
“你想讓更多人看見你。”他用手中的鞭子輕輕滑過她胸前，“可你所有的東西都是我給的，如果你不聽我的話，我也可以讓你的粉絲們看看這些視頻，或者把你送給別人。”
“阮萋萋。”
蕭季的氣息縈繞在她周邊。
“別耍小聰明。”
阮萋萋抑制不住地發顫，帶著哭腔保證絕對沒有下次。
“呃！”
鞭子落在她背上，阮萋萋用雙手撐在地面上，前傾想逃過。
緊接著一道又一道布滿她的全身，“我錯了……我會好好聽話的……好疼……”
蕭季最後一鞭打在她的花穴上，阮萋萋哭著噴濕了內褲。
“不要……”阮萋萋眼前的領帶早已濕透，她費力地倚靠在沙發邊撐起自己搖搖欲墜的身體，覺得渾身上下都好疼。
“我真的會聽話的，不會有下次了，哥哥，放過我好不好？”
阮萋萋不敢再伸手去找他，只能蜷縮著乞求。
蕭季在她旁邊的沙發上坐下，一把扯下那條被淚水浸濕的領帶，狠聲道：“阮萋萋，給我把眼淚憋回去，你就只會哭是不是？”
阮萋萋被嚇得咬緊嘴唇，胡亂擦掉自己的淚水，搖了搖頭。
蕭季看著她臉上唯一和阮棠相像的地方，一點都不像，糖糖根本就不會這麼哭。
他忽然覺得心煩，用鞭子挑起阮萋萋的下巴，沉聲命令：“自己對著鏡頭弄。”
阮萋萋看著他舉起手機，黑乎乎的鏡頭對著她。
“哥哥……”阮萋萋柔聲叫他，渴望得到他的一點點憐憫。
“我是糖糖的哥哥。”蕭季冷聲道。
最後的希望也破滅，阮萋萋顫著手脫下自己的睡裙。
她可以感受到蕭季狠戾的視線在打量自己的身體，阮萋萋一開始還用手擋在胸前，可蕭季就在她面前，她無論如何都逃不掉的。
於是阮萋萋只能把手移開，忍著眼淚把手指插進自己乾澀的花穴。
沒有絲毫舒服可言，她只覺得屈辱。
阮萋萋的手指不得章法地在裡面摳挖，內壁緊的她不敢往深處探，於是只能不上不下地卡在中間，而儘管裡面溫熱，她的手指卻依舊冰冷。
見她像個木頭，蕭季一隻手卡住她的脖子讓她轉過去看電視屏幕，上面正播放著他們上床的畫面，剛好放到他的性器毫不留情地捅進她的身體里。
“我沒什麼耐心。”蕭季緩緩開口。
阮萋萋垂下眼，努力抬起自己的腰，讓手指出來一點，然後再進去一點，她想起之前他們對她做的，又時不時捏一捏自己的陰蒂。
“嗚……”
快感一點一點瀰漫開來，阮萋萋得趣動的越來越快，“啊……”
可即便在這種快感的支配下，阮萋萋還記得自己在鏡頭面前，她偏過頭用可憐又懇求的眼神看向蕭季，希望他能關掉手機。
蕭季依舊用手機對著她，卻把一隻手也移到她身下，連同她的手指一同插進去。
四根手指對她來說太過，阮萋萋發出泣音，她想把自己的手指抽出來，卻被蕭季摁住肩膀狠狠坐下去，手指進到她未曾想過的深度。
“不！”
阮萋萋疼得大叫，花穴卻不合時宜地高潮，噴了蕭季和她一手。
這一刻，她突然覺得自己下賤，居然會這樣達到高潮，她不懂為什麼自己會變成這樣。
蕭季將手抽出來，阮萋萋就倒在他腳邊，眼神渙散。
“阮萋萋，告訴我，你該怎麼做？”蕭季用手帕擦掉她的東西。
“我會聽你的話，不會再自作聰明。”阮萋萋神情依舊木楞，機械一般說道。
蕭季站起身，手帕便被扔到阮萋萋臉上，“你要時刻記著自己的身份。”
說完，就出了別墅。
阮萋萋這才抱著自己哭了出來。
為什麼自己要被這麼對待？阮萋萋想問，問他們每一個人。
為什麼阮棠不在這裡？為什麼她還沒有回來？
“姐姐……”阮萋萋輕喃，“姐姐……”
為什麼她當初會愛上蕭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