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藏不住的,哪怕你絕口不提那晚我對你做的事,遲早有一天是要捅開的。”
她的雙腿有些站不穩,耳邊的話像是假的,太難以接受。
以為蒙住傷口,就能當沒受過傷一樣,可他偏要這樣乾脆決絕地揭開。
“哥,我是不是在做噩夢?你怎麼可能?你讓我醒過來,好不好?”她哭著說,一點也不願去相信他的話。
他吮了吮她圓潤的肩肉,留下一處又一處鮮艷的吻痕。
“我給過你時間去適應了,自欺欺人沒用的,現實就是如此醜陋。”
賀戍閉著眼,從背後環抱著她,喃喃低語:“說不清是什麼時候開始的,幾年前的一天,突然發現自己是個畜生。”
覺察自己對她的感情變了質,起初他也是惶恐至極,不敢承認,可隨著她越長越大,他逐漸變得毫無辦法壓制住。
“你知道嗎?我夢裡全是你沒穿衣服的樣子。我有試過收起自己那些齷齪邪念的,可是一看到你的臉,我就次次失控,對我來說,你就是吸引我全部注意力的強大磁場。”
蘇融淚珠串成線,“哥,你放過我吧,還有很多女孩子,別一錯再錯,我們是親人啊。”
賀戍冷嗤:“然後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繼續變回從前親密有限的兄妹?結局就是前人栽樹,後人乘涼?”
“對不起,從碰你伊始,我就沒想過放手,該承擔的後果我不會逃避。”
“你居然還去接他的花?是不是心裡想著要逃開我啊?”
她在他懷裡,身體凍成冰,脊背憷然,腿都軟了。
“寶貝,我已經覆水難收了。”
她耳鳴了一陣,隨後他的手掌輕輕撫過她的腰線。
摸到咬痕時,他扯笑:“這兒,還有我留的印記呢,臀和腿根里也被我種了,用牙和舌頭一點點咬刻的,這種關係還怎麼純潔的起來啊?”
“有正常的哥哥會每晚都想操爛自己的妹妹嗎?嗯?”
賀戍低頭,含住她小巧的耳垂。
單腿擠進她筆直纖細的兩腿中間,方向明確而狠絕,直擊要地,用大腿處鼓起的肌肉頂進她只剩一層遮羞布的小穴。
往左一厲抻,又向右一重抵,碾壓兩瓣陰唇,忽淺忽深地戳弄藏著肉里的陰蒂,又褻又狎。
“啊……不要啊……”她被刺激的一叫。
他扯掉她的內衣罩,單手抓起她兩條胳膊,釘在她頭頂上方的門框。
厲舌舔吻到女孩散發著幽香的腋下,不時還親吸到副乳。
大腿一直在模擬性交的動作,有頻率地去杵她最敏感的穴口。
內褲縫溢出透明的液體,流過腿根,形成一條長痕,淌過膝蓋,墜落腳底。
他俯眼,瞥見褲子上濕了一大片,輕蔑謔道:“只是磨幾下,你就水流不止。”
前面的衣服也被他拽掉,蘇融的全身上下就剩一件內褲,奶頭痛壓在冰冷的門,涼得讓人間歇性發抖。
賀戍將人一把掰過來,張嘴就叼住垂涎已久的乳頭,才嘬吸了兩口,還沒開始慢慢咬玩,臉上就傳來火辣辣的痛感。
“啪——”
一巴掌甩到臉上,直接把他打得側了面頰,吐出了漂亮的乳團。
挺翹的奶豆上還沾了因瘋狂吸吮而留下的晶瑩津液,似乎在昭告整個乳暈都被他寵含了一遍。
“啪——”
接著是第二巴掌,參差不齊的指痕落在那張俊臉上,卻有凌虐的美感。
蘇融的手,發顫又發麻,痛得心裂。
“你不是我哥!你混蛋!”她哭著罵他。
“我們是兄妹,有血緣關係的啊。”
“未來你會娶,我也會嫁,為什麼要抹殺掉純粹的一切?”她聲淚俱下。
他正過臉,“我不會娶,你也休想嫁作他人。”
眼裡像住了頭獸,此刻擰斷了防線,他抓著人就丟到沙發上,壓住她身體。
忽然,蘇融疼得不行,手腕被銀色的鏈子拷住,腳腕也未能倖免。
“你要幹什麼?”她驚恐萬分。
“干你。”他的手鑽進她內褲。
該怎麼形容那種可怕到嘔吐的屈辱?她像個被剝光了衣服的犯人,被赤身裸體地綁在沙發上,經受著他的目光游掠。
右乳又被他含在口中,沒有一點憐惜,牙齒一下又一下地嚙噬著奶兒,挑揉著左乳頭,輕撇著,緩撥著。
內褲里藏了一隻手,只遮住了陷入饅頭穴里的指頭,手背露在外面,不停地,反覆移動,在坑窪渦洞中重埋深挖。
“嗯啊……嗯不要……啊啊……”喉嚨溢出喘音,她根本抑制不住,連話都說不完整。
那點欲遮還羞的布料完全印出了五指的形狀,拔出來又插進去,拱起來又凹下去,慢慢地,有很多水液被撅弄的帶出窄縫,黏膩的不行,真皮的沙發,半點不吸水,聚滴成流,已然難以直視。
手腳都被縛住,再怎樣掙扎都是徒勞,腕骨磨得生疼,擦出血痕。
她的身體隨著他的侵犯而扭動不止,反而呈現了一場視覺盛宴。
男人都有征服欲,卑劣因子一貫會藏在姣好皮囊之下,隱而不露是要維持禁慾人設,當然也是由於沒有找到恰當的時機,而對於賀戍這樣矛盾的人,這種惡劣齷齪的慾望更甚。
如今,撕裂了偽裝,還有什麼好隱藏的,他想玩自己妹妹的身體,早不是一天兩天,幾乎在每一個徹夜難眠的深夜,他都像頭找不到出路的困獸,喝著酒,肆意肖想,換過千百種場景,變過無數個姿勢,無一不是把她操得汁水橫流。
可一旦美夢驚醒后,是無盡的空虛和自厭,所有的痛苦加倍壓來。
因為她,他才漸漸發現原來人性的黑暗面,真的可以壞到不堪設想的地步。
她哭得幾近背過氣,屁股一直顛在沙發上想逃,卻越是抗拒,淫水越多。
賀戍知道,她這是在羞恥,在恨他。
可每當想到她要收別人的花,他的心好像被絞肉機切割爛了。
他解開褲帶,放出性器,挑開她的內褲,對著穴眼,慢慢刺進去。
“哥,你要強暴我嗎?”她哭啞了嗓。
“如果這是你想要的,隨便你吧。你要毀了被你親手養大的融融,別後悔就行。”
“哥,你要逼我死可以,可後天就是奶奶的忌日啊,你讓我怎麼敢跪著給她上香?還有遠在海城工作的姨媽,你想讓我成為罪人嗎?如何面對她們?”
“你也從來沒問過,我愛不愛你啊?”
“你想聽嗎?你要讓我活不下去嗎?”
“壓在融融身上的人是誰都可以,唯獨不能是你啊。”
只插進了半個頭部,她就全身痙攣般的痛捱著,他懷疑她泣出了血。
摧毀只在一念之間,搗進去捅破那層阻滯,他就能得到夢寐以求的人。
可是為什麼,會這樣難受?五臟六腑似是裂成了碎片,像承受了一場酷刑,明明施暴者是他,痛苦卻在反噬。
她不愧是他從小帶大的,最懂往哪裡捅刀子,他會最痛。他什麼都可以拋棄,卻唯獨不想看見她失去對生活的希望。
一朵滿目瘡痍的花,被他從貧瘠之地遷移到溫室,他幾乎是用以餘溫解凍,施之血液澆灌,耗盡了十年心力,才艱辛護養而成現在的模樣。
而如今,他正要把這株花徹底毀掉。
脊骨緩慢而絕望的坍塌,眼裡一片斷壁殘垣,從來都是端直倨傲的肩膀微不可察地抖了一下。
強行捆住雙腿的手,漸漸脫力。
“蘇融,你贏了。”他眼底泛紅,頹了肩。
洶湧的愛意終究還是戰勝了蒸騰的慾望,不是不想,而是捨不得。
命門死穴,被拿捏在手,他無計可施。
賀戍退開欺壓,坐在一旁,抽了十幾張紙巾慢慢擦拭乾凈她的下體,又替她穿好內衣,脫了自己的外套,給她蔽體,最後才解開手銬、腳銬。
她起身要走時,他又吻過來,頂開牙關,攻城略地,與她津液相渡。
唇被咬破,他才停下,揩了揩嘴角的血跡,他卻莫名一笑。
“我給你兩個選擇。”
“和我在一起,或者再也別見。”
蘇融全身一僵,滿目震驚。
“寶貝,我不可能再做你單純的哥哥了,刀子捅多了,哥就算鐵做的,也會心痛的。”
“哥,可我選不了。”她掉了顆淚,她不想失去他,甚至沒弄懂他的意思。
他抹去她那滴淚,面無表情,雙唇乾抖:“我只要你說一句,願意和我在一起。”
“我會把你看得比自己的命還重要,護著你直到我死。”
“是選擇牽我的手,還是獨自一個人走出這扇門?這次,我把選擇權交給你,不帶任何強迫。”
兩人之間沉滯了太久,久到讓人暈眩,時間一分又一秒的流逝。
相視的眼神,裡頭包含了太多太多複雜難辨的情緒,無法琢磨。
再後來,蘇融只記得,自己推開了他,攏緊了他的長外套,開了門。
走到門口,聽到他說的最後三句話。
“融融,記住,別後悔啊。”
“下一次,就是由我說了算。”
“你是真的忍心讓我,心如刀割。”
很多年後,蘇融再回想起來這一幕,依舊痛徹心扉。
無論她的選擇,是對還是錯,這都是她和他之間的一個巨大轉折點。
命運的輪盤,已經悄然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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