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孟庭溪被一陣熱潮擾醒。
白日里擁抱時,埋首在那人頸邊隱隱聞見的茶香彷彿又縈繞在鼻尖。
“嗯…”
喘息逐漸急促,遲緩的大腦終於緩緩開始轉動。
前些時間的戰爭,又是受傷又是昏迷,孟庭溪終是意識到自己這具分化成坤澤的身體的發情期到了。
靜謐的夜裡,喘息聲格外清晰。一臉隱忍的女人被黑暗遮住了潮紅的臉,額上冒出細密的汗珠,房間內宛如一夜綻開了千百朵梔子花,過分濃郁的花香又被情慾染上了靡靡之氣。
孟庭溪緩了緩被熱潮攪的發軟的身子,左胸上處的傷口也因為發情期的來臨生出讓人難忍的癢意。
好不容易拉開了床頭櫃,空空如也的抽屜讓坤澤腦子空白了一瞬。
半年的時間沒有回家,沒有女主人的孟公館,身為中庸的下人們自然不會想著準備抑製劑。
孟庭溪跪坐在地,雙手扶著抽屜閉上眼把頭抵在手背。
深夜下人們早已睡下,只有大院里守衛公館安全的士兵們還在勤勤懇懇地巡邏。
沒有抑製劑…
沒有抑製劑的坤澤想要度過發情期只有兩個選擇——選擇忍受折磨,或者選擇找乾元標記。
傷口因情熱生出嗜骨的癢意侵蝕著坤澤為數不多的理智。
隔壁不是正睡著一個乾元嗎?就算是血親,不該做的不是早就都做過了嗎?去找她,只要她輕輕標記一下,就能解脫了。還猶豫什麼呢,反正對她來說這是求之不得的事情。
名為情慾的惡魔在耳邊低語,內里的空虛催著坤澤下身的穴口泛出潮水,情熱期的種種無比提醒著她,這具身體已經做好承歡的準備了。
濃郁得房間都裝不下的信引從門縫泄出,像綁著鉤子的魚線飄向了隔壁的房間。
孟穆琤是被濃郁的花香悶醒的。身體比大腦更先識別出這是屬於坤澤的信香。
意識到花香的來源,乾元幾乎是下意識地反應,掀開被子下了床,開門走到隔壁房門口。
孟穆琤朝門下的縫隙看了一眼,自身的茶香早已被梔子花拉進房間做客。
紅著眼扭開房門再輕輕合上,耳邊除了自己的心跳和呼吸聲,另一道急促的喘息吸引了乾元的注意,顯然就是梔子花香的主人。
輕手輕腳地靠近在地上縮成一團的女人,孟穆琤心一狠用力咬下口腔內的軟肉,血腥味伴著刺痛暫時清醒了乾元的腦子。
“姑…姑姑,你…你的發情期…到了。”
簡單的一句話讓年輕的乾元喘了叄口粗氣,把手貼上坤澤的手臂,感覺到身前人的一縮,坤澤轉過臉,視力極佳的乾元就著月光,被一雙迷離帶著情慾的眼睛攝住了呼吸。
時間彷彿靜止了幾秒,渾身發軟意識不清醒的坤澤被茶香吸引,撲向乾元的懷抱用力呼吸著。
孟穆琤腦子裡還崩著白天的那根弦,喘著粗氣不敢有動作
受到乾元信香安撫的坤澤,腦子恢復了片刻的清明,檀口微張,“抱我去床上”。
接收到指令的乾元輕輕將人抱起放在床上,保持著彎著上身的姿勢不敢有其他動作。
孟庭溪聽著耳邊的喘息,呼吸間帶動的氣體流動打在頸側激起一片疙瘩。
坤澤伸出舌尖舔了舔近在唇邊的腺體,輪到乾元身體一僵。
黑暗中傳來一聲嘆息,孟庭溪彷彿下了什麼決心,伸手攬住了身上人的脖子,將乾元的耳朵拉至嘴邊。
“要我”
孟穆琤在黑暗中好似看見了穿著金色腰帶的阿佛洛狄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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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卡住了,我是壞人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