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道德觀念但不多(校園 NPH) - 08、回母校做愛

寧映白推了一把陳靖陽:“男人不都是小頭控制大頭的動物嗎?只要我想做,不可能有不願做的,因為只要給他口一下就好了。”她壓低聲音在陳靖陽頸邊吹了口氣:“你這種口交都不用就乖乖送上來的傢伙跟我也沒什麼區別,精蟲同志。帶我走這條路是不是想讓我在沒攝像頭的地方給你口交?西校區的路我可比你清楚多了。”
寧映白一連串的攻擊把陳靖陽弄得無語:“我只是不想讓你熟人看到好嗎!”
“我在乎嗎?我高中的時候就被叫公交車了,你不懂嗎?”寧映白半戲謔地說。
“別那麼說自己。”陳靖陽拉著寧映白上了主幹道,在路燈下捧起她的臉吻了下去,“為什麼和我做的時候從來不接吻?”
他果然很在意這件事,寧映白眯起眼睛:“如果我親你,可以做的時候再賣力一點嗎?”
“我沒說不可以。”陳靖陽看了一眼手機,“你再磨蹭下去又要過十點半了。”
“希望你的生活費還支撐得起兩個月的開房。”
“對了。”陳靖陽給寧映白讀了一條微信消息,“黎清說他國慶結婚,你去嗎?”
“誰?”寧映白對這個名字一點印象沒有。
“你高一的男朋友。”陳靖陽提醒她,“公交車的起源那個。新娘是你們班那個……徐敏琳?”
“你有病吧?你叫我去給他倆送錢?”寧映白大驚。
不過她暑假沒回過家,這次國慶也該回去了。
“你說黎清那人也不怎麼樣,你為什麼要和他在一起呢?”
“憋了這麼多年終於問出來了?”
“沒錯!後面的就不說了,你高中的男朋友,是一個比一個不行。”
“哈哈。”寧映白乾笑兩聲,個中過往她是不願說的,“你說得對,他們確實不行。如果我知道你是這麼天賦異稟,高中時我們就該‘共同進步’了。可惜我那時候還沒發展出來睡自己兄弟的愛好。”
“為什麼只是高中?”
“你還想初中?你是畜牲吧?初中時我還是個雛兒,會被你弄死的。”
“咳。我有沒有告訴過你……其實插不到底。”
“啊???”這是一句震撼寧映白世界觀的話。
“會有稍稍那麼一點點……在外面。要不我待會給你拍個照吧?”
“要死啊你。”
兩人的家鄉Z市是附近一個不大的縣級市,所有優質生源都集中在了z高。對寧映白來說,在z高的歲月說不上是一段美好的回憶。
回家第三天,她媽就看厭了在家好吃懶做的當代研究生,非要趕她出去。
寧映白想出門躲一會她媽的念叨,看了一圈又只有陳靖陽一個合適的對象。
語音剛接通陳靖陽就嚎了起來:“我去,我差點沒被我媽盤問死,你還記得我上次那條朋友圈吧,最後變成我爸擠眉弄眼陰陽怪氣地告訴我至少別搞出病來。我這冤枉跟誰說去啊?”
“等我得了病你就真不冤枉了。”
“別說這些讓人陽痿的話,你會失去你的炮友。”陳靖陽自我定位明確。
“萎了嗎?讓我看看。”
“回家前一天你才和他做過吧?”
“不給看拉倒,88。”
“停,好好好,我給你看行了吧。”陳靖陽弄不懂男人的器官有什麼好看的。
“謝了,不用,老娘之前拍了留念過。”寧映白把兩人第一次打炮那天拍的屌圖發了過去,“我靠,我找你不是為了跟你說這些的。”
“……”認出被拍攝物是自己的老二不是一件難的事,“那你是……幹嘛?”
“陪我出去走走。”
“去哪?z高?”
“去那鬼地方幹嘛?”
“打炮?”
“我們兩個之間就只有性關係嗎?”寧映白在鬱悶時刻發出靈魂拷問。
她既沒說去也沒說不去。
接著兩個人穿著高中校服在z高後門相遇了。寧映白扎了高馬尾,純素顏,腳踩一雙帆布鞋,跟來假期補課的怨種高中生唯一的不同就是她的神采飛揚。
倆人跟著高中生大潮混進了z高,拐到操場一角爆發出笑聲。
“虧你想得出來”。
“誰說不是呢?”
二人坐在籃球架下行大逆不道之事——掏出手機雙排。寧映白展現了她的網癮成果,酣暢淋漓地大殺四方,看勝利界面的戰績匯總美得不行。
“你們兩個!上課時間不上課在這裡幹什麼???手機交出來!!!!”刻入dna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
“我操,老趙!”被抓過多次的陳靖陽反應更快,拉起寧映白趕緊跑,“他跑不過我們的!”
“他還沒退休啊???”
二人在教學樓拐角處徹底甩掉了老趙,陳靖陽自述被老趙沒收過十台手機,還沒包括被班主任及各科任老師收的,寧映白也沒好到哪去。
“你們這樣是要成為社會的敗類的!”寧映白學老趙訓斥,“說,社會敗類,叫我來這破地方到底幹嘛?”
陳靖陽瞎編道:“嘗試觸發一個系統,可以時光倒流到過去,主線任務是阻止你找別人做愛,必須我跟你做夠一百次才能回到現實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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