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靖陽在回到宿舍之前必須得停止與性有關的思考,劃出了和寧映白的聊天界面。他沒有清app通知的習慣,常年都是99+,一早上沒發現有什麼問題,微信早就炸了鍋。消息列表一大夥老熟人給他發了問號,和問什麼情況,朋友圈乾脆顯示99+消息。
操,半夜那條沒成功設自己可見,什麼親戚朋友老師同學都看到了。
“說真的,逼有點腫。”寧映白見陳靖陽不回復,沒頭沒腦地來了一句。
“你不會這個點還在自慰吧。”
“別說得你現在不在自慰一樣。在?kkjb”
他承認他確實是在手淫,趕回宿舍就是為了在床簾里擼個爽,但是自己的左手和寧映白的嫩逼根本就沒得比。
寧映白打了個視頻過來,晃了幾秒就掛了,主體畫面是她的逼。
陳靖陽看到她是坐在馬桶上,後面的布景也和學生宿舍不太一樣。“你不在宿舍?”
“我男朋友突然過來了。不說了洗太久就被他發現了。”
陳靖陽不知道寧映白身上那些印子該怎麼掩飾過去。
其實寧映白也急,過了半天沒到,精液都不一定流乾淨了,奶子上還有抓痕。祝凌突然跑到西校區就是為了和她打一炮的。
“這輩子的演技都得在今天用上了。”她這麼想。
進到房間插卡她馬上把等關了,使房間保持一片漆黑,壓著祝凌在牆上就是長時間的啃咬和深吻。
寧映白很少這麼主動,在祝凌的設想里這些都是他要做的事:“今天怎麼……”
“想你了嘛。”寧映白含著祝凌的舌頭含糊地說,手指從他的乳頭一路向下滑進內褲里,“想我嗎?”
“不想你……來這幹嘛呢?實驗我都讓學弟看著了。”
“幹了大半年的實驗都快收尾了你也放心不自己看著?不怕毀了嗎?”寧映白用力捏了捏祝凌的龜頭。
“再見不到你我肯定要毀了。舔一下嘛。”
“最近自己擼過嗎?”
“沒有,留給你的。”
“那也不該留給我的嘴吧?”
“就一下,不射。”
“不信你。”
“別不信
然後寧映白就進了卧室跟陳靖陽聊了兩句騷,在陳靖陽回復的空隙里品了品她早上拍的屌圖。
“然後你是怎麼沒讓他發現的呢?”幾天後,陳靖陽在從圖書館回宿舍區的路上跟寧映白抄了一條沒什麼人的小道。
“一直關著燈女上咯,他激動得不行根本沒功夫注意那麼多。”
“你們不常女上嗎?”
“很少啊,就很普通的做愛。女上要自己動,很累的。”
“那你為什麼跟我都,嗯?”
“女上進得深,我想被你捅死,行了吧。”寧映白不假思索。
“我覺得你們兩口子得知道一句話,事出反常必有妖。你突然跟他玩這麼花,他不會懷疑嗎?”
“陳靖陽,我覺得你還是收收味,別總代入他的角度去思考。祝凌這個人吧,我們就最開始談的那一年學校是挨著的,後來兩個校區隔這麼遠,也跟異地戀沒多大區別了,他好像從來不關心也不去追問我的動向,我覺得他是對我有一種百分百的放心。”說到這個話題,寧映白倒是認真。
這男的可能是有綠帽癖。陳靖陽想是這麼想,說出來是:“那你研究過那個淫趴的新動向嗎?”
“我靠!我給你開了葷,你就已經玩這麼大了?”
“最開始要去的人不是你嗎?”
“我就是好奇。這麼荒誕的事才配得上事出反常必有妖這句話,背後估計還是有什麼陰謀。”
陳靖陽在她耳邊低語:“那我問你,淫趴上遇到一個雞巴很大的男的你會跟他做嗎?”
“你有病吧?我看起來有那麼性饑渴嗎?”
“那天我們倆……的時候我覺得是挺饑渴的。”
“啊對對對,我是大雞巴處男狩獵者,你現在不是處男了,可以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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