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靖陽去了婚禮的二攤,隨便找了個借口解釋為什麼沒去婚禮,該給的紅包還是給了。
黎清一如既往看陳靖陽不順眼,也不好在自己婚禮的續攤上發作。
二人在班上的人緣都很好,相互之間看不順眼不僅是因為寧映白。
陳靖陽找到狐朋狗友的角落,一伙人吹牛沒超過三分鐘話題很快引到缺席了前一場的陳靖陽上。
狐朋發問:“精蟲哥,說說到底怎麼回事啊?”
狗友接話:“就是,地球上最後一個處男是怎麼滅絕的啊?”
關鍵話題來了:“哎,你那位……男的女的?”
陳靖陽叫停:“打住!他媽的一條上個月的朋友圈你們還討論沒完了。”
“所以男的女的?放心我們真不歧視!”
“女的!我說了多少年我真純直男,合著你們沒一個人信是吧!”陳靖陽半惱。
一群人笑開了花:“陳靖陽,就你這外形條件,不抽煙不喝酒不嫖娼不賭博,四五年一個女朋友沒有過,真的很可疑啊!”
“我情傷深不行嗎?”
“情傷?誰啊?就大一那個談了三個月的……還是3班那個大胸妹啊?”
“胡扯,你們不能因為自己吃喝嫖賭一應俱全就來冤枉潔身自好的好人。”陳靖陽暗想,如今他說自己潔身自好竟然不害臊,臉皮變厚了。
“哎,我就好奇了,你跟那個大胸妹到底是怎麼回事?”
“別叫人家大胸妹了,人有名字的好嗎?陳靖陽估計就是為了他的女神守身如玉這麼多年的!”
陳靖陽一副被他們惹毛了模樣:“滾滾滾滾!一個個的這麼多年光漲體重不長腦,凈關注點下半身的事!”
“急了!”眾人歡呼。
終於有個識趣的給陳靖陽轉移了話題:“行行行不聊了,我們精蟲哥清高。”他瞅了一眼路過的新婚夫婦倆:“他老婆真懷了啊?”
“可不是么,聽說備孕了好一陣子才懷上的。”
“至於么,咱才二十四五,就開始瘋狂備孕了?”
陳靖陽聽他們瞎扯,抿了一口飲料,想如果寧映白也在這裡,她一定夾槍帶棒地來一句“哇那他們一定天天內射吧?”
寧映白髮來一條消息:“你在哪?發個定位。”
“你不會是來砸場子的吧?”
“你可以假裝與你無關。”
“你答應給我口一次我就發。”
“那我必說是你讓我做的!”
陳靖陽想象寧映白氣鼓鼓地朝他揮拳,捧著手機傻笑出聲,眾人的注意力又回到他身上:“我去……精蟲哥那表情……好酸臭啊。”
“枯木逢春,諒解一下。”
快散場了寧映白也沒過來,陳靖陽感覺又被她調戲了。一伙人吃吃喝喝吹牛逼到了天黑準備散場,黎清和徐敏琳兩個人在店門口送客了,故事的女主角方才閃亮登場。
寧映白化了個變臉式大濃妝,裹著一條低胸齊逼裙,大搖大擺地朝陳靖陽走過來,挽住他的手硬要把手臂往乳溝里塞,胸口的布料都往下滑了兩厘米。
陳靖陽:“???”他差點沒認出這是誰。
寧映白掐著嗓子嗲嗲地說:“親愛的你出來玩為什麼不叫上我呀?昨天從我家出來的時候咱倆不是還好好的嗎?”
周圍所有人:???
寧映白把陳靖陽扯到附近的巷子里:“哇好爽。”
“爽點在哪?”
“那群人表情都挺精彩的。”
陳靖陽喚醒手機屏幕看了一眼,果然消息被刷爆了:“大姐,你只是想穿這個裙子出來發騷吧?”
“你猜對了。”寧映白吐舌頭,拉下胸口邊緣的布料,露出她的乳貼,“沒跟他們發表我的針扎論已經是給你面子了。”
“唉,我的面子?我的個人形象啊。”陳靖陽嘆氣,揭下那個乳貼,吸溜了一口還沒挺立的奶尖。
“啊。”寧映白又掐著嗓子叫了一聲,“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好消息是我月經來了,上次沒懷孕,你猜壞消息是什麼?”
“月經來了,做不了了?”跟上寧映白的思路也不是一件太簡單的事。
“不愧是精蟲哥。”陳靖陽覺得這輩子一定要找機會擺脫這個稱號才行,“這幾天如果撩撥起我的慾望……小心我讓你浴血奮戰。”
“……不是我說你,多點安全觀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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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出現新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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