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寧映白的要求下陳靖陽送她回了家。她媽出門打麻將去了,寧映白說要把臟衣服洗了,哄陳靖陽跟她上樓,兩個人沒什麼好說的,從陽台扭到浴室再扭到床上。
“壞了,我剩下的套還在校褲里。”
“我給你拿。”
“哎。”陳靖陽拽她,“能不能先……含一下?”
“一天口兩次?不可能!”
“我也不是沒給你一天口過兩次……”
“你要認真算這個我可不困了,我就問你,你不喜歡舔逼嗎?”
陳靖陽答得老實:“喜歡。”
“那不就完了,我不喜歡舔屌,本著自願原則,這個話題結束。”
陳靖陽灰溜溜地去洗衣機掏了避孕套出來。“對了,黎清明天結婚我去你沒意見嗎?”
寧映白刷手機頭都不抬:“我又不是你的誰還能管你上哪兒去啊?哎,你跟他關係好像也不咋地,你那麼熱衷去人家婚禮,是太愛了呢,還是太恨了呢?”
“那麼不是大傢伙都回來了,順帶聚一聚嗎?我只是跟他們說去二場,婚禮沒打算去。”
寧映白變了臉:“我天,同學聚會就那麼有意思嗎?你知不知道我為什麼這幾年都沒怎麼搭理你嗎?你也太喜歡搞同學聚會了吧,我覺得回你消息好掉價啊。”她的表情如同看到瘟神。
這句話給了陳靖陽很大打擊,嘴角向下抽了抽:“我們初中班上沒惹你吧?”
“沒啊,我就單純討厭同學聚會,有種中年臭。”寧映白刷土味短視頻笑到打鳴,陳靖陽看她那樂呵的勁兒覺得她也沒資格說同學聚會low,“說真的,你明天非要去的話能不能替我編排幾句黎清啊。”
“你又想幹嘛?”陳靖陽覺得她百分之百要派自己去砸場子。
“你就說:哇!哇……”寧映白哇了半天,沒想出過渡詞,“哇黎清,跟你結婚的人有福了!每天都能享受被針扎的感覺。”她誇張的語氣跟拍戲似的。
“停停停,這個要說你自己說,我沒被他扎過。”
寧映白自顧自地說:“徐敏琳好可憐啊,雖然我很討厭她,但大女人有寬宏大量,還是鼓勵她走上跟我一樣的道路。”
“……”徐敏琳和寧映白的恩怨他不清楚,黎清和寧映白的故事陳靖陽還是知道個大概的,“你都這麼說了,你為什麼還要跟他……”
寧映白早就料到陳靖陽會問這個問題,奉上精心準備的答案:“做愛是高中生緩解壓力最好的方式,只是很多人沒條件去做而已。希望我沒有刺痛你的心。”
她都這麼說了陳靖陽也不好表現出他被傷害了,表情維持不變,但寧映白髮現他聊天聊軟了。
“我為什麼覺得我們倆這聊天有股中年老夫妻的味道呢?”寧映白直勾勾地盯著陳靖陽下體說。
陳靖陽感覺她再說下去自己就再起不能了,寧映白不做愛的時候話又多又毒辣,做愛的時候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平衡一下可能剛剛好。
寧映白上手擼動,肉棒的勃起勢頭良好:“這還差不多。要真成了中年老夫妻了,我看你跟看自己一樣,做愛等於例行公事,有什麼意思。”
陳靖陽聽出寧映白話裡有話。
“你知道我和祝凌在做愛會覺得不爽嗎?”
“不會,他要是比我強,我也不會現在在你家了。”
“瞧把你能的。還是不能給你們男的太多自信。”
“寧映白,你是不是對男人特別有偏見啊?”
“那不然呢?男人只是我的人肉自慰棒。”
“祝凌呢?”
“他算是心靈上的自慰棒吧。”
“我呢?”
“你算是性能比較好的那種自慰棒吧。”
寧映白的舌頭掠過陳靖陽的莖身,他嚇得一哆嗦。
陳靖陽是在回z市的動車上發現寧映白的祝凌就是他知道的那個祝凌的。
他考研的那一年,全國知名高校都用的是學校代表美女學生做的宣傳,只有X大用的封面是一個男生的照片,這個人就是祝凌。從長相到學術,完美的人上人代表。
他和祝凌所在的系共屬一個龐大的學院,彼此的導師有業務往來的關係,陳靖陽的導師打壓他們的時候沒少用祝凌當工具。剛讀研那會兒陳靖陽做夢都是“sci一區”,不過他現在也只是個普通的學術廢物。
那個祝凌,竟然在性方面上只是差強人意。
用寧映白的話來說,陳靖陽是“男人的那點可憐的小小自尊心在作祟”。
這天做完之後他倆睡了過去,陳靖陽做了個極其詭異的夢:祝凌和寧映白在做愛,他在後面推屁股。陳靖陽並不滿意這個安排,祝凌對他說:“我上個月剛發了一篇sci一區一作,你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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