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弋氣得鬢角兩側的太陽穴突突直跳,他抬眸往窗外望去,果然看到一輪圓月,霎時,臉色鐵青,似乎更憤怒了。
男人的大掌還掐在脖頸上,瀟瀟艱難的喘息著,她扳著玄弋的手腕,氣如遊絲的道:“聖僧……我若是死了……咳咳……你就破了殺戒了……”
玄弋胸中悶著一口鬱氣,氣得胸膛劇烈起伏,卻又無可奈何。這個女人可真會挑日子,每次都選初一十五來騷擾他。
他看著瀟瀟皺成一團的小臉,咬咬牙,還是忍下了殺生的念頭。
他從她身上起來,啵的一聲,拔出埋在她體內的陽物,沒了肉棒的堵塞,汩汩的白濁混著幾縷血絲從微張的穴口流了出來。
玄弋看到那幾縷鮮紅時,心裡閃過一絲詫異,眼前這個淫蕩孟浪的女人,居然是個處子?
她那嫻熟的動作,放浪的淫叫,無一不體現出她淫蕩的品性,可她居然還會流出象徵著貞潔的處女血。
真是荒謬!
對於自己破了女人的身子,玄弋心裡生出一種怪異的情緒,他知道貞潔對於一個未出嫁的女子有多重要,卻又恨她逼他破了色戒。
他是個佛門弟子,斷是不能對她負責的。
雖然從小,師傅便教導他做事要有擔當,可若師傅知道,他需要擔起的是這種令人難以啟齒的責任,約莫會怒不可遏。
畢竟,在師傅眼裡,沒有什麼是比修行更重要的。
玄弋現在的心情很複雜,他不知要如何面對今夜所犯下的錯誤。將沾染上白濁與黏液的陽物擦拭乾凈后,他急忙穿上衣裳逃離了這間充滿曖昧氣息的屋子。
玄弋又去後山的湖泊里泡水了。
他閉著雙眸,立在湖中央,冰冷的湖水漫過他的胸膛,露出肩膀以上的位置。
他保持著這個姿勢,在湖裡泡了一天一夜。
玄弋覺得自己身上沾染了污濁之氣,需要通過天然純凈的湖水來洗滌沖刷,才能洗去身上的罪惡,求得佛祖的原諒。
瀟瀟尋遍了整個涼山寺,第二天傍晚時,才在後山找到了玄弋。
她站在岸邊上,看著湖泊里泡得臉色發白的玄弋,心裡生出一絲不忍。
自己這麼禍害這個和尚,是不是有些不道德?
可她的修仙之路實在是太過漫長艱辛了,多次渡劫,遭遇的雷擊,讓她險些喪命。
她不得已才尋找一些捷徑,來助自己更快修成正果。
瀟瀟覺得自己還需要再睡一次這個和尚,亦或是,讓這個和尚主動睡她一次。
她需要嘗試過,才知道能不能吸出他身上的舍利子。
當下,她還需要與這和尚套套近乎,緩和緩和關係。
瀟瀟走到湖岸的邊沿上,垂眸看著碧綠幽深的湖水,過了會,她抬起腳,緩緩踏進湖中,一步一步走到玄弋身旁。
瀟瀟伸手摸了摸玄弋蒼白的臉頰,佯裝出憐惜的模樣,心疼的道:“聖僧,你已經不吃不喝的泡了一天了,再這樣下去,你的身體會受不住的。”
玄弋閉著雙眸,一動不動,對於瀟瀟的話置若罔聞。
瀟瀟見玄弋沒反應,她低垂著腦袋,自責的道:“聖僧,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怪我太過喜歡你,所以忍不住與你有了肌膚之親。你大可不必如此懲罰自己,我不將此事說與他人,沒有人會知道的。”
玄弋依舊閉著眼眸,像尊石像般,一動也不動,若不是他鼻下呼出的溫熱氣息,根本感受不到他是個活人。
瀟瀟看著如此冷漠的玄弋,心裡輕嘆,這和尚真難哄,她咬了咬唇,又道:“聖僧,我做錯事了,甘願受罰,你在這湖中泡多久,我也陪你泡多久。你不起身,我也不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