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弋仍在急促的喘息著,射精之後,他下身的脹痛倒是舒緩不少。
淋漓的熱汗浸濕了他纖長的黑睫,他透過眼睫上的汗珠,視線模糊的望著瀟瀟。
瀟瀟仍在吻著男人的薄唇,想把他體內的舍利子吸出來。
可折騰了好一會,還是什麼都吸不出來嗎?
瀟瀟一臉困惑,難道是因為才做一次,並未真正誘發這和尚身體里的慾望,所以吸不出來嗎?
亦或是,要這和尚心甘情願的與她行歡才能吸出來?
更或是,要這和尚對她生出愛慕之情?
瀟瀟越想越覺得事情似乎並沒有那麼簡單。
那高人當初只讓她去涼山寺找一個后腰上生有紅色小痣的和尚,找到后,讓她同這個和尚交合,把他的陽精和舍利子都吸走便可。
可卻並未說是不是只交合一次就能吸出舍利子。
瀟瀟根據猜測的可能性,想再交合一次,等這和尚噴射出陽精時,她再吸取他的舍利子試試。
玄弋雖射了一次,可他體內仍殘留著春藥的藥性,那陽物仍然半硬挺著。
瀟瀟支起身子,緩緩抬起臀部,露出濕漉漉的紫紅色肉棒,再沉下腰,一點點的吃掉男人粗長的性器。
男人的陽物很長,瀟瀟用力往下一坐,碩大的龜頭很容易便頂到了宮口,撞得她的花芯又疼又麻。
瀟瀟咬著下唇,眉頭微蹙,似痛苦又似愉悅的呻吟著:“唔……聖僧的肉棒好長,插得好深……”
粗大的性器被女人緊緻濕軟的甬道緊緊包裹著,層層軟肉似一張張小嘴允弄吸咬著莖身上凸起的青筋。
玄弋沉沉的喘息著,下腹生起一股綿密劇烈的快感,肉棒突的又漲大了一圈,將女人緊緻窄小的花穴撐得緊繃起來,似要裂開一般。
他不能……不能再繼續錯下去了。
玄弋咬牙壓下身體里的慾火,閉上猩紅的雙眸,輕啟薄唇,默念著佛經。
瀟瀟仍賣力的在他身上扭動著,白嫩的翹臀起起落落,將粗長的肉棒整根吃進去又吐出來,濕熱緊緻的花穴不斷的裹挾著男人腫脹的欲根。
正當瀟瀟柳腰扭得正歡時。
“哼……”玄弋睜開黑眸,眼神冰冷的睨著瀟瀟,他低吼一聲,雙拳緊握,結實有力的長臂上青筋凸起,剎那間,響起一陣爆破聲,綁在他四肢上的粗繩應聲而斷。
玄弋一個翻身把瀟瀟壓在身下,他因失了元陽極度憤怒,大掌死死的掐著瀟瀟白嫩脆弱的脖頸,憤怒的低吼道:”你這個不守婦道的淫婦!為何要這般害我?”
瀟瀟一臉錯愣,她完全沒有預料到,那麼結實的粗繩,這和尚都能掙脫,況且他還中了春藥,意志力應該更薄弱才是。
她絲毫沒有防備,現在脖頸被掐得死死的,強烈的窒息感快要將她湮滅了。
玄弋看起來怒極了,畢竟自小,慧空方丈便把他當作下一任的主持來培養,他天賦極佳,若潛心修鍊,假以時日,必成大器。
瀟瀟修鍊千年,一心成仙。玄弋自然也有他的夢想,渴望修鍊成佛。
現在破了色戒,前途可謂令人堪憂。
“咳咳……”那大掌越收越緊,瀟瀟劇烈的咳嗽著,小腳亂蹬,這和尚,真的要殺了她嗎?
她含水的眼眸往外瞥了一眼,忽而望見,高空之上懸挂著圓如玉盤的明月,急忙喊道:“聖僧……咳咳……今日是十五啊,佛門弟子可不能殺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