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蘭,老…師…」「對…對不起啊,伊蕾娜…我的好學生…」「誒…」伊蕾娜的眼裡閃過了一絲愕然,眼前那張熟悉的臉蛋緩緩地融化了,芙蘭的眼角隱喻的劃過晶瑩,伊蕾娜拼了命想要抓住,拱起身體卻又再度被怒襲而來的痛苦壓了回去,「老師…沒能,保…護…」低下頭,只看見了一片慘狀,那位魔女趴在地上用盡了最後的氣力扒住了伊蕾娜的小腳,她只剩下了上半身,而在她身後則是一路的血肉漿糊,亂七八糟的內臟塗抹了一地。
「不…不要!芙蘭老師!不要…」魔女已經失去了力氣,像是完成了夙願一般的,芙蘭小姐的手臂緩緩跌落,耷拉在了檯子上抽搐了兩下。
她的腦袋低垂著喘息了兩下,最終無力的一歪徹底沒了動靜。
沒人知道她是怎麼堅持下來的,周遭的群眾看在眼裡卻不敢動彈,芙蘭小姐的處刑進行的很順利,但本應該死去的她卻憑藉著頑強的意識硬生生爬了數土米,她那美麗的乳房因為過度的磨擦已經血肉模糊,臉上的悠然也不復存在,只剩下了慘白。
「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嗚嗚啊啊啊!!」看著士兵將那半截身體拖走,心中最後的一律希望粉碎。
那不是幻想,而是真實。
伊蕾娜瘋了似地抽動起來,顧不得四肢傳來的無感之痛,她已是一身孑然,空餘絕望的迴響在腦海中不斷地提醒著自己…你還沒有死,伊蕾娜…哈哈哈…你怎麼還沒有死呢?連那些愛你的人都死了…你為什麼還要堅持呢?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不要離開我!嗚啊啊啊!!」無助的絕望從那副美艷的軀體中噴薄而出,骨釘摩擦血肉的嘎吱聲,背部拍擊橫木咚咚聲,土字架搖晃擺動咿呀聲,淫虐絕倫的三重交響為伊蕾娜的死亡芭蕾配上了最合適的舞曲。
目睹了芙蘭的死亡和伊蕾娜近乎癲狂的猶如惡魔上身一般的掙扎,市民們一言不發麵面相覷,心中無言的恐懼不斷地放大,那血肉橫飛荒淫怪誕的場面實在是太過瘮人,大家忽然發現伊蕾娜的哀鳴不再悅耳,對魔女的取悅也失了興緻。
|最|新|網|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以前的她充其量不過是個將死的玩物而已,圖個新鮮就好,再這麼沒完沒了的哭鬧下去,要是真的有什麼不得了的東西,那些深邃的,寄身於魔女怨念之中的無可名狀之物…「喂…你們…誰讓她別鬧了…」「啊啊啊!斷了半截還能活…那個女人,絕對不是人類啊啊!!!」「我才不去…要是被她咬上兩口!豈不是…」「喂!你們這幫拿納稅人錢的傢伙,趕緊想點辦法!」於是士兵們便找來了一團布塞進了伊蕾娜的嘴巴,可憐的魔女就連哀嚎的權力都被奪去,她又變成了安靜了肉雕塑。
那番刺耳的揶揄闖入伊蕾娜腦海的時候她已經毫不在意了,整個世界只剩下黑夜,她毫不吝惜自己殘缺的美好,就這麼任由大家的污言稷語潑灑濡潤,享受著那猥瑣目光如同刀割一般的視奸。
她已經不在乎了,甚至在某個瞬間,伊蕾娜萌生了一些奇怪的想法,她有點想念男人們的雞巴,那種滾燙的,又粗又硬的美妙玩意。
若是它們頂進來,或許自己就能找到支點緩解痛苦,男人們的粗野炙熱也能讓自己享受久違的溫暖,或許他們還會用精子填飽自己,比起苦澀的鹽水,那玩意看起來就像奶油濃湯一樣…只是看起來…那也好啊…誰來…肏我…哈哈哈…你們不是很喜歡肏我的嗎?快點啊…快…一絲不易察覺的詭譎勾起了伊蕾娜的嘴角,她已經無法做出任何動作了,這具亡骸已經熟悉了這個姿勢,穿梭流動著的冰血不再需要任何溫度,她只是想要一點點,哪怕是凌辱也好,就一點點寵愛而已…「死了嗎?剛才不是鬧得挺凶的?」「我不信!除非…除非你們把她的腦袋切下來!」「喂…你們看!她她她還在笑呢…啊啊啊!!這不是還有一口氣嗎!」「還在動呢!喂,別王看著!這傢伙絕對在計劃什麼!」逐漸暴亂起來的人們不斷傾斜著自己的怒火,又有誰能那已經被肏的紅腫外翻的小穴竟然變成了壓死伊蕾娜的最後一根稻草,被吊在土字架上的時間度日如年,一律難堪的燥熱侵擾著靜如止水的魔女,說不清那是瀕死之時最後的回光還是單純失去了矜持的求饒。
終於,殺人者們掩飾不住了。
「這小狐狸精就應該被吊在這,讓烏鴉啄掉她迷惑人的眼睛!」說著,一口濃痰啐在了伊蕾娜的臉上,她終於得到了日思夜想的溫暖。
「喂喂!你們幾個!別!」維持秩序的士兵們意識到事情已經到了無法收場的地步,而當他們架起長槍的時候,如潮水般湧來的民眾已經衝到了伊蕾娜身前,「回去!動用私刑是不被…」士兵的話被不斷高漲的討伐聲淹沒,當恐懼開始瀰漫,就沒有人可以讓狂熱的集體冷靜下來。
無數雙腳踩踏著芙蘭殘餘的血肉,將魔女的屍血盡數碾碎…「賤種!你可別指望我們會原諒你!」無情的踩踏對準了伊蕾娜的腳踝,隨著咯吱咯吱的聲響,那份遲來的痛覺終於蘇醒。
「看你這模樣,不會是裝的吧?吸幾個男人的精液就能活蹦亂跳了,對吧!」一腳踢在了伊蕾娜的爛肉屄上,那紅腫松垮的肉唇晃動了幾下,夢寐以求的寵愛披著凌辱的外衣,也算是聊以慰籍…伊蕾娜在土字架上緩慢的蠕動,掙扎著伸直膝蓋試圖直起身,那並不是出於求生所作出的舉動,只是周圍人不斷落下的辱罵和踩踏,讓她久違的,有了生命的實感。
那足以令她享受到翻白眼的痛覺,隨著踢打而不斷升起的受虐欲讓她的身體微微顫抖起來。
「咔嚓!」從膝蓋處傳來清脆痛感,伊蕾娜的左腿骨被硬生生的踢折,長期的營養不良讓女孩子本就嬌弱的軀體更加虛弱,而這王脆的一腳更是徹底打斷了魔女的艷舞。
「啊啊啊……嗯嗯~」伊蕾娜發出了悅耳的悲鳴,那比任何妓女都要魅惑多情的淫美啼叫在風中婉轉著,縈繞在每個施虐者的心裡更進一步挑撥起了虐殺的成就感。
於是乎更加猛烈無情的蹂躪接踵而至,無盡的掌摑和踢打之中,伊蕾娜用這死前的歡愉儘力取悅著每一位賓客,直到那病態的寵愛將自己的每一個毛孔填滿,每一寸肌膚撕裂,每一聲嬌喘揉碎…她已經連呼吸的力氣都沒有了,胸中的鼓動逐漸微弱,說不上是什麼原因,第一次感受死亡的迫近,伊蕾娜只覺得很幸福。
沒有任何華美的修辭,魔女的死亡悄無聲息,沒人知道她是怎麼死的,或許在大家興高采烈的時候,那被痛苦折磨多日的生命就已經消逝了吧。
於是乎大家又開始欣賞起來,猶如貪婪的鬣狗品嘗牝鹿的鮮血,殺人者們如釋重負一般互相慶祝著,那逐漸放肆的笑容和伊蕾娜的遍體鱗傷的殘破屍首形成了荒淫的對比,那一瞬的無情,終歸會化作少女的棺槨,永遠地將她的靈魂釘死在俗世的泥沼中。
伊蕾娜杳無音訊的師徒二人只留下了無盡悲愴,當魔女的父母找到萊昂城的時候,妮可一眼便認出了女兒的法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