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戰方叢林法則同意了這個方案,新時空再向所有被當場抓獲的大人物一樣講述了一個故事,聲稱菊姐在無人看管的情形下把手伸出鐵籠,揀起過道地上的一個藥丸吞了下去,藥丸一定是外來的訪客出於某種惡劣的目的丟棄在那裡的。
因此新時空在事件中雖然失誤於管理不嚴,但卻並無使用違禁藥物的故意云云。
這樣,在第一場兩個天竺女孩彼此抓撓得口鼻流血不止;第二場一名折斷了幾根肋骨的亞利日尼男子將他對手的肚腸完全經由肛門拽出,一圈圈地纏繞在自己的手臂上之後;第三場的競技者菊姐進入了繩圈之內,在探照燈燦爛的光柱之下燃燒著肉的火焰,她的一絲不掛的赤裸身體是久已為她的崇拜者所熟悉的,但當它每一次呈現時,你仍然會不由自主地為之血脈賁張。
那一夜人們所陌生的是束縛著菊姐的械具。
在她瘦削而強悍的腳踝之間連接著銀白的純鋼鏈條,那是長的、粗細適中的、滑潤的,隨著菊姐母獸般彈性的步子拖帶出悅耳的碰撞聲,同樣的物件泠泠地墜系於她細韌的手腕,她將它們團成了圓圈握持於手中。
根據公平競技委員會現場發布的一個公告,認定精確的計算表明,這樣的拘束已正好可以抵消掉新時空的選手藉助於藥物可能獲得的優勢地位。
現場的觀眾獲得的印象是,新時空出於洗刷自己的目的,似乎已經決定把菊姐當作犧牲品儘可能迅速地拋棄掉。
身負鎖鏈的菊姐被命令在搏擊台己方一角雙膝跪地,等待接受自己的公司主動提出的額外懲戒五土下鞭笞,邀請挑戰方從 林法則派員執行。
叢林法則準會喜歡這個主意。
叢林法則的一位助理教練裸露上身,束一條寬鬆的練功褲,他用鞭桿戳頂著菊姐微翹的下,抬起她的臉孔打量了片刻,舉起另一隻手中的話筒笑道「我真希望新時空能允許我使用另一條鞭子。
」插科打諢總是受到歡迎的,一萬名觀眾大笑起來。
鞭梢以不可見的迅捷速度掠過空氣,濺落在菊姐光裸的胸膛上,只有沉悶的鈍響,和她銅色的乳上一瞬間綻放開來的赤紅色的裂口,沒有女人的呼痛聲。
堅忍的菊姐只是更深地向下蜷起身子,但在「抬起來,你這吃藥女人」的厲聲呵斥下,她便在一個冷顫之中重新挺高了豐滿的胸和平順的腹,以便於對方繼續給予清晰準確的打擊。
然而行刑者並不輕易滿足,他握持住女人的長發驟然發力,使得猝不及防的菊姐倒地前仆,如同一隻沒有放穩的大米口袋。
行刑者一腳踏上她的膝彎,進一步有條不紊地摧毀菊姐展露出來的肩背,以及她自腰以下神奇地急劇圓翹起來的雙臀。
{手`機`看`小`書;7778877.℃-〇-㎡} 當這一切終於結束的時候,新時空的人把神智已有些恍惚的女人從地上扶起來,不過他們只是來得及給她喂進了兩口白開水而已。
菊姐倚靠在繩圈上,裸著、痛著,手腳羈絆在一大堆冷酷的金屬環圈之中,遍體的鞭痕使她顯得像是一塊布滿了青黑花紋的大理石。
她緊盯著像一頭棕熊一樣漸漸逼近的、體積是自己兩倍的對手,敏捷地側臉避開了他的左直拳,長頭髮飄揚起來迷亂了對手的視線。
她已退,再退,雙手抖動叮噹的鏈環虛晃著,不知道應該如何地反擊。
她終於忽略了從來不曾存在的問題,她的足踝引領著的一公尺半長的鐵鐐如同一條垂死的蛇,盤繞在了她身前的地面上。
菊姐的眼睛掃過地面──而她的對手已經抬腳踏住了它,他揮出短小的刺拳警告著「不要過來!」同時蹲下身去握住了在他的大手中顯得細巧的銀色鏈條。
這時候菊姐開始反擊。
她並未揮臂作勢,腕子上同樣長短的環鏈卻已激越而出,直得像一柄劍,擊碎了挑戰者的左眼。
但挑戰者的右手已同時向身後甩開,這使得菊姐的腳掌離開了地面,搏獅之猿以他笨重的身軀作出驚人輕捷的一躍,抬腿狠踢已經仰臉朝天的女人的軟肋,女人橫滾躲閃,但她的雌鹿般秀麗矯健的長腿卻高高地滯留在半空──由於挑戰者手中勒緊的鋼的繩。
剩下的事情是這樣的簡單,以至於搏獅之猿幾乎是不慌不忙地、姿態優雅地踢中了菊姐伸張開來的大腿末端,女人絕命的狂叫像春雷一樣震撼人心。
男人緊跟上前兩踢、三踢,成效卓著,他再扔開鐵鏈,分握左腳右腕倒提女人於空中,勢如破竹地向兩邊撕扯開去,他怒張為「一」字形的寬肩巨臂呈現出藝術誇張般的肌肉群組結構,恰如展翼的搏兔之鷲。
他和全場觀眾一起注視著菊姐肥軟嫩潤的肉唇之戶,分裂似蚌,顫動如白樺樹根下盲眼的幼畜,這是勇士斬盡荊棘後見到的芬芳的花朵,他浴血的獎賞。
他露出滿意的神情高抬腳跟,以孤獨的右眼瞄準,重重蹬踏下去──一萬名觀眾發出的野性的嗥叫,真是難以形容。
時刻警覺著反擊,搏獅之猿單腿跪向萎頓於地的菊姐身側,一瞥見那抽搐散亂的肢體略有掙扎,便毫不遲疑地痛擊她的臉、她的乳。
我們的視線跟隨猿的手一起滑過女人起伏的裸胸,收攏於她天鵝般娟好的長頸上,似乎已經沒有什麽能夠阻止挑戰者終結菊姐的神話。
我們驚訝地注意到將死的菊姐妙曼的胴體似乎正在溶解開去,肌腱的山嶺隱沒於神秘的霧一樣瀰漫起來的光輝。
女人微微露舌,舔血,星狀的雙眸未睜,也未閉,啤吟如絲般綿延不絕。
菊姐作為一個受傷的婦女,正在暴露出她嬌弱依人的一面。
搏獅之猿像觀眾一樣注意到了菊姐的變化,因為他鬆開了卡緊在菊姐頸子上的巨掌,當他重新站立起來的時候,全場都看到了他在生死之戰中一直緊縮於濃厚毛叢中的男根,這時是與旗幟一樣地高聳向上。
面對菊姐這樣的對手必須是雙倍的謹慎,他已作出進一步攻擊的正確決定。
他招式齊全,如封如閉,馬步進退,閃電般地以緊繃的腳背再次突襲向女人的左肋,這使他的已經癱軟的對手繞身體縱向為軸翻出了一個一百八土度的圓周,朝向他暴露出另半邊的側翼。
面目冷峻的挑戰者吐氣開聲,在數秒鐘內便已連續發出五至六下狠踢,每一次都使女人不僅充份地翻滾,並且哀婉地嘆息,挑戰者優異的搏擊素質給全場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搏獅之猿用他熊掌般厚重的赤足抹乾凈台上傾灑了一路的血跡,那是由於一路翻滾的女人下阻中紅色的涌流所形成的。
男人也隨之步步逼近於菊姐的臀後,他俯身攬起了女人的腰,菊姐一向以來韌如橡膠的腰肢如同折斷於風中的柳條,她的整個上體以不可想像的巨大角度垂向地面,懸空中翻飛著斷線風箏般的軟乳與絲簾狀的亂髮。
「吃藥的女人,記住你的最後一次娛樂!」挑戰者渾厚的嗓音在大廳中回蕩開去,在全場觀眾的驚嘆聲里,他絲毫也不費力地把這趐軟的、泄血的女性軀體向下套入他的器官,我們已經見到了那是罕有的粗大與強壯,並且已經是準備充份。
的確,在男女混合的搏擊競技中,先奸後殺的結局從來是我們邪惡的潛意識所期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