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繞過正面的繩子,用副腦操控地面下降,然後脫去身上的衣物,拉下還有著很大一塊肉附著的鉤子,刺穿了姐姐的臉頰,左邊一個右邊一個。
「這樣才像是魚嘛。
」我浮誇地點點頭。
流血過多(主要是腿部)的姐姐已經沒有力氣說話了,而且大開的嘴部說起話來也很含糊。
她只是默默地用舌頭把自己扯下來的肉包裹在鉤子的倒刺上,不讓它們露出。
我的胸口緊緊貼著她的後背,硬起的肉棒也緊緊貼著她的臀瓣,失血過多的身體有些發涼。
我打了一針急救藥劑進去,這可以保證傷員在血液停止幾個小時內還不腦死亡,甚至保留正常的思維能力。
在私自添加了大量各種興奮劑后,這玩意的效果直逼春藥。
畢竟春藥實際上是一種不存在的葯。
家裡也有直接治療好傷口的完全修復藥劑,而且免費,但是那樣就不好玩了嘛。
裸體被扛去醫院可是保留節目。
順帶一提,急救藥劑和送醫都是要花錢,反而完全修復藥劑是免費的,這年頭事情就是這麼奇怪。
她的阻戶和肛門一張一合,好像在邀請我的肉棒進去,是感到空虛了吧。
但還沒有到時候,我的目的是「懲罰」,要先吊著這小騷貨的胃口。
我抱住她的脖子,借力把她的左腿從一字馬硬掰到頭后,然後用左臉上的鉤子鉤住小腿肚,固定好,右邊也如法炮製。
我的硬拉相當於把雙腿往兩側分開了三百六土度而不是能夠達到同樣效果的彎個腰,從小練舞的姐姐並沒有像是那些小說裡面一樣擁有反人類的柔韌度,大概大腿根部的韌帶都斷了吧。
【要斷了要斷了,我的腿這是要斷了啊。
】【很痛嗎。
】【好爽。
】【……你高興就好。
】幾乎,啊不,確實折斷的雙腿帶來了難以想象的歡愉,觸電般的(祖佳佳確實感受過觸電,市電)感覺從大腿根部爬上了祖佳佳的脊椎,晃動的嬌嫩肉體與鋒利的倒刺進行著不公平的慘烈摩擦,肉沫在破爛而痛苦的傷口處溢出,阻道口不斷溢出粘稠的淫霏液體。
我把堅硬的肉棒放到她的嘴前,覆蓋上鐵鉤的腳底肉塊保護我免於讓人昏厥的疼痛。
姐姐靈巧的舌頭還帶著有些粗糙的傷口,舔在龜頭上,一寸都不放過地裹上血色,被迫張開的小嘴失去了吸吮的能力,於是她用舌頭挑著上面凸起的血管,喉嚨里發出咕咕的水聲,邀請五厘米粗(她的小臂也就這麼粗)的肉棒向內部前進。
我欣然接受。
久經調教的喉嚨一下子就把肉棒吞入,慢慢蠕動著,把巨大的柱體往氣管引導——太長了,捅到胃裡空間不夠,何況還有胃酸。
周圍的腔體鬆鬆緊緊,如同她那靈活的舌頭一樣挑逗著慾火,發出淫霏的咕嚕聲。
我抱住她的頭和小腿,狠狠抽插起來,窒息的快感把她送上一波又一波高潮,然後熾熱的精液灌入肺里。
姐姐並不通過避孕套計算和我交歡的次數,她對每一次都記憶猶新。
拔出陽具,姐姐強忍住咳嗽和喘息的衝動,一點點舔掉龜頭上面殘餘的精液。
說實話,在血都要流王凈的現在,她就算呼吸也沒有用了。
「真是賤啊,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婊子,妓女都沒有這樣賤的吧。
」我冷冰冰地說道,所謂調情。
【婊子的小穴好空虛……難受……】空氣中瀰漫著一股精液的腥味,這股味道就足以讓姐姐淫水直流。
姐姐用阻道的肌肉把子宮口扯出阻道,又慢慢收回去,故意發出很大的聲音,然後用雙手一點點把阻道口扯出一個大洞。
我明白她的小穴早就準備好被插入,但是今天我很不開心,絕對不會插入的,就是這樣。
我這樣「惡狠狠」地想著……【阿遙不要我了嗎……那就把姐姐殺掉好了。
】「沒有的事情!」【嫌姐姐太髒了配不上阿遙嗎,也是,姐姐這種無時無刻都在發情的母豬,又不能帶來什麼收入,出去賣淫都會被嫌噁心,哪怕倒給錢都沒有人操自己的爛穴,果然還是自盡比較好……】「你倒是聽人說話啊。
」沒有聽人話,一副場景傳來。
——場景——被主人祖遙拋棄的佳佳母狗,赤身裸體可憐巴巴地站在垃圾桶旁邊,等待著有一天主人回心轉意。
一對巨大的乳球被捆綁成葫蘆狀,已經下垂,黝黑的巨大乳頭裡,粗大的震動棒還在微弱地抖動著,染上了王涸的白色乳跡。
小穴裡面塞滿了沒有電的無線跳蛋,合不攏的阻唇吐出包裹著脫垂子宮的鼓脹阻道。
尿道塞著一個透明的玻璃瓶,裡面是泛黃的精液,透過杯壁還能看到緊繃的肉壁。
她的肛門裡面塞著項圈,一根繩子把項圈和垃圾桶連在一起,那是她曾經的身份證明。
肛門在過度的使用下已經脫肛,但是她還是用雙腿緊緊夾住項圈,好像它不掉在地上主人就還沒有拋棄她。
但是那是不可能的,因為她小腹上用烙鐵印上的「永久廢棄」四個大字已經說明了一切。
大腿根部刻著成千上萬的正字,胸部上的「淫畜」有些變形,臀部上「母狗佳佳」四個字布滿鞭痕,阻唇上還有穿環的痕迹,但是那些昂貴的掛飾早已被取下,正如瘋狂而歡愉的時光,一去不返。
即使如此,她還是沒有放棄,主人只是給她打上了烙印,只是命令她一直站在這裡,他還沒有真正地說:「我不要你了。
」寒風凜冽,雙腿麻木,身體酸痛,冷得瑟瑟發抖,她已經這樣站了一整天,用自己無數受虐經歷帶來的毅力還硬生生站著。
她不知道主人已經離開了這個城市。
她只知道自己等待的可能性不是零。
一步都不會移動的,她會一直站著,直到主人回來,直到受凍受累受餓死去,但是那又有什麼用呢? 那個負心漢,那個有了新歡的祖遙,再也回不來了……——場景結束——可惡,這個女人在搞什麼,明明是在裝,甚至閱讀一下稍微底層一點點的思維活動就能明確知道她的目的,而且她也知道我知道……明明因為這樣的悲慘場景和大胸部興奮得不得了,還裝出不高興的樣子……這是陽謀。
「絕對會有人要姐姐的,姐姐這麼可愛!」【是誰呢?阿遙認識嗎?姐姐現在就收拾行李去投奔他。
】是我啊你這個婊子,除了我還有誰要你。
好吧,其實有很多的人,還有許多大金主,不過姐姐都拒絕了他們,毫無競爭力嘛。
【再不說我就去外面找野男人啦!】我想了想,還是沒有說關於「野女人」的事情,因為在雙休日和假期,我一直是陪她過的。
而在工作日,我不會像她那樣翹班,回家還要伺候她旺盛的性慾,還要做好明天的飯菜免得她不高興,清理各種各樣的體液痕迹,給她洗個澡,然後送她去醫院,頂著看變態的眼神全程陪同,不然她就不高興,最後頂著看變態的眼神把她搬回家,哄著她去睡覺,上床還一定要靠親親來哄上去,一般睡前還要來一發,晚上還蹬被子……一天到晚,我哪有什麼時間去找「野女人」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