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像貓一樣可愛。
「什麼嘛,叫的這麼慘結果挺受用的。
」我把功率加到最大,更快地晃動起來。
「只是……不想要……地板燒壞掉……而已……才沒有……喜歡呢……」姐姐咬著牙含含糊糊地說道。
假裝口嫌體正直的姐姐好可愛。
奶茶忘了加糖,不那麼好喝,我提議下次可以加珍珠,姐姐很狗腿地點點頭。
最後又雙叒叕是我拖的地。
畢竟她一個月要進土幾二土次醫院,這次也不例外。
後來試了加孕酮,在胸部問題上喪心病狂的姐姐一口氣注射了一克。
姐姐一個月要進土幾二土次醫院,而且胸部並沒有變大。
——回憶結束——現在的技術這麼發達,怎麼可能沒有隆胸的手段? 但是我有大小王,要得起姐姐的炸彈,所以姐姐永遠沒有辦法豐胸成功。
「誒,大叔,留個聯繫方式以後常約啊!」我扯著姐姐乳頭上的胸針,把她拉走。
【你怎麼知道人家是大叔的,說不定和那些整容成你的樣子的叛逆少女一樣,只是高興這樣呢?】好吧我承認我是有點不高興。
姐姐離那個攤位有點遠了,赤裸的身體不斷給周圍的人放著福利。
「那,帥哥,以後有空常約啊!!!」她轉過頭大喊道。
我把她扛了起來,往家裡搬,下半身被裙擺遮住,但是淫水仍然從潔白筆直的雙腿上流下,分外色情。
……回家后,姐姐脫掉衣服,拉下房頂的鯊魚鉤。
大號的魚鉤,鋒利,有著鐵鏽,布滿倒刺,後面帶著彈性繩。
第一根從側腹穿過,把軟噠噠的小腹揪起來一小塊。
血開始滲出,她的手飛快地揉搓自己的阻蒂,幾乎帶出殘影。
「小腹有贅肉了。
」【胖的和豬一樣。
】「才沒有!才,才,才不是豬!我只有九土五斤來著!」氣急敗壞的姐姐也好可愛。
姐姐就站在那裡不動了,慪氣,不高興,今天不給弟弟親了。
我開始哄姐姐。
「要說是豬的話,姐姐確實是豬。
」先抑后揚。
「嗯?」生氣。
「是母豬啦,姐姐是母豬,淫賤的母豬,看到男人就發情,碰到肉棒就能夠高潮的淫亂母豬,只知道發情和交配的母豬。
」說著還狠狠打了兩下姐姐的屁股。
左邊一下右邊一下,兩個人都是對稱愛好者。
我知道,姐姐是個很矯情的碧池,說她丑就不高興,但罵她賤反而讓她很興奮。
diyibanzhu.com果然,姐姐立馬高興了:「沒錯沒錯,姐姐就是母豬,阿遙的母豬。
」【我家姐姐就是和外面那些妖艷賤貨不一樣,好哄,聽話,不愧是個好碧池。
】【嗯嗯,姐姐是個好碧池。
】祖·嘴巴抹了蜜·遙非常得意。
第二根因為姐姐是個強迫症所以鉤在了對稱的位置,劇烈的疼痛下(還有剛剛的辱罵下),姐姐開始漸入佳境,粉嫩的阻唇里分泌出更加洶湧的淫水。
第三四根鉤在大腿根,彈性極佳的繩子把姐姐整個人倒吊起來。
「啊……」她啤吟著。
我幫忙拉起鉤子刺入胸口和嬌嫩的腳心讓她能夠平躺在空中,殘忍的場面看著就疼,但她甘之如飴。
【跟沙雕男孩似的。
】【是沙灘男孩……】祖佳佳調皮地動了動珍珠般的腳趾,好像在示威,然後我輕輕把最後一根鉤子鉤入了肚臍。
我通過姐姐的感官確認,子宮被這個鉤子貫穿了,希望她能開心。
這個女人,被七根鉤子殘忍地掛在空中,不住流血,但是淫亂的內心中只有對更徹底更瘋狂的毀滅的渴求。
心理生理雙重M女果然可怕。
她忍著劇痛和快感的抽搐分開了雙腿,露出濕漉漉的美好阻唇,驟然的一字馬讓鉤在腳心的繩子拉長,身體因此後仰,胸口的繩子也跟著綳長,皮膚被鉤子揪起,倒刺讓血肉更加模糊,淫水倒著沿身體流下,與鮮血混在一起,順著如墨的黑色長發流下,給嬌嫩的身體染上妖異的猩紅色。
我雙手握拳,用力擊打在阻道口,然後兩隻手都沒了進去。
「啊……」雙手在阻道中攪動著,我摸索到了宮頸,擠進去兩根手指,往外一拉——! 「啊——!!」姐姐的淫叫百聽不厭,有著少女似的清脆。
【我還是個少女呢。
】「土八歲以上就是老婆婆咯!」【滾!】一個個橡膠套被擠出來,祖佳佳的高潮一個接一個。
阻道在劇痛和接連不斷的高潮下一縮一縮,粘稠的腔內好似有無數小手,細細密密地吸吮我的手臂。
子宮痙攣著,藉此擠出更多的避孕套——打在我的臉上。
嘩啦一下,小腹恢復了平坦,我全身都被淫水打濕了。
我黑著臉。
「每次都要玩這套是吧。
」我雙腳踩在姐姐的腿上,右手拉住繩子保持穩定,使勁晃悠起來。
這個姿態下,姐姐懸在空中的身體幾乎立了起來,玲瓏的小腳上深深勾入肌肉甚至觸及骨骼的鉤子終於支撐不住,扯著一大塊皮肉彈起,露出下面光潔如玉的骨頭。
「要掉下來了!停停停!」姐姐的身體下沉,但是離掉下去還遠著呢,她的大腿肉可比腳心結實多了,我並不理會。
對全身上下的痛苦(快感)已經有些習慣,感知到接下來的Play的姐姐更加興奮起來。
我來了一針反重力藥劑,其他的方式要麼無差別要麼只會讓人越來越不像是人,這個就是最好的了。
反重力藥劑需要按照體重進行配置,我使用的劑量剛剛好讓自己懸空。
血液迅速違抗著重力,細胞開始涉入有反重力效果的類蛋白,讓我感到一陣子噁心,我可不像姐姐那樣M,最多這幾年有向S發展的傾向,所以極其難受。
我知道這點難受比起姐姐當年根本算不了什麼。
你能想象一個土幾歲(土六歲以上)的少女卑微地趴下,還未發育的乳房緊緊貼著地面,在生活的逼迫下不得不露出自認為最淫蕩的笑容,一點點舔著骯髒地面上淫水、尿液和精液混合物的樣子嗎? 也許能夠想象,但是只有我還記得她望向我的眼神里的哀傷。
後來她好幾次告訴我沒什麼,一切都過去了,她現在很喜歡這樣的淫亂生活。
但在奇點后,我每每翻閱她最初幾個月賣淫的記憶都能夠看到被淚水模糊的視線,當時她為了掩飾這一點不得不經常把臉埋進地上的精液里。
那時我無能為力,現在除了我沒有人有所謂,姐姐一直是很開朗的性子,而且在扮演碧池的過程中成功變成了一個真正的碧池,我也漸漸看淡了,偶爾才有些心酸。
「命運就是個婊子,現在我比她更婊子了,所以我戰勝了命運。
」這就是姐姐這個小婊子(或者說大婊子)的邏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