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塔爾則對於這個和平共處要求的更多……部落里有很多人都覺得他有問題,是被半獸人給控制了,所以儘管他以武力控制了部落,但是很多人離開了,還有一些人,則開始默默的支持起我的弟弟,作為一個男孩他有復仇的權利。
從我的弟弟剛開始學騎馬的時候,我就一直跟著,然而有一天,我們騎著馬匹出去奔跑的時候,他的馬鞍卻出了問題,他從馬上跌落了下來,而部落里的醫師又出去採藥了,所以我的弟弟就這麼死了,馬鞍我是有好好的檢查過的,然而出了問題。
後來那個醫師也不知道怎麼沒有再回來,重新換了一位醫師。
後來死了很多人,部落里死掉了很多人……再後來塔爾的勢力越來越大,開始統一這附近,很多部族被他或吸收,或消滅,但是同樣的,那些反對和半獸人過度接觸的,全部都被清洗掉了。
現在那些人潛伏在地下,誰也不知道究竟哪些人,所有的人明面上都不會去違逆他。
對於我來說我這一生或許也隨便被安排個男人嫁了,給他生幾個孩子,就這麼過。
但是有一天一個奴隸找到我,說很多人都支持我,他們希望我能終結塔爾的統治,他們不想被半獸人奴役。
我不知道他們是誰,但是我很恐懼,我真的很害怕……我想離開這裡,我不想摻和進去,這些年不是沒有外人來這裡,來這裡的都是做生意的,還有有錢人,他們不會為了我去得罪塔爾,又或是得罪那些潛伏在地下的人們,所以我一直在苦等一個變數,直到我看到你們。
你們不是這裡的人,也不會在這裡常住變成這裡的人,我只求你們走的時候帶上我,帶我離開這個鬼地方,我會繼續做你的奴隸,帶我離開這裡……聽塔莎說完以後,埃利諾皺著眉頭,而海蒂則盯著塔莎看了一會。
「你知道我們法師總有一些非常的手斷,只要一個真言術,你就只能說真話,所以,你剛才說的到底有幾分真幾分假?想想清楚再回答。
我手斷強硬一些可以直接看到你腦中最隱藏的想法。
」埃利諾擺了擺手。
「犯不著?」「你又準備跑出來當好人了?」「不是,海蒂,你說一個男人有老婆,但是天天想著和女鄰居來一發,但是他一輩子到死都沒有這麼做過,你說這個男人是好人還是壞人,他對自己的老婆忠不忠誠?」海蒂愣了一會以後,不知道應該如何去回答。
「人會有很多的想法,但是未必會去實施,不能因為她有點想法就定她的罪。
」「你說了算吧。
」埃利諾坐在地上思索了一會。
「看起來我們不小心闖進了一片是非之地……」又隔了一會,埃利諾看著塔莎。
「你在利用我們,也不是不行,但是有一些事情我得和你說好。
因為我和威廉斯帝國有仇,得和威廉斯帝國對著王,所以我必須團結所有能團結的力量,包括草原人和半獸人。
我的敵人很強大,所以我不能再增加新的敵人,我不反對塔爾的政策,如果你也和半獸人有血海深仇,你最好別跟著我,因為我後面也會延續塔爾的政策,團結半獸人。
」塔莎點了點頭。
「我不過是個女人,這種大事我並不懂。
」「好的,既然你只是個女人,你利用我們,那你就得付出代價。
」「主人可以隨便的使用我,但是我跟隨著你是希望活命的,所以……」「那好,或許將來有一天我們會信任你,接納你,在那之前,你就是一個奴隸,海蒂,給她烙上奴隸的烙印,她以後歸你管,不要弄殘或者弄死她。
」海蒂看著塔莎舔了舔舌頭。
「一會我會在大庭廣眾下給你烙上奴隸的烙印。
以後你就是大家的尿壺加便盆了哦,希望你有個好胃口。
」埃利諾敲了海蒂一下。
「別王的這麼出格,我不是高高在上的貴族。
所以奴隸在我看來和你們沒什麼兩樣,都是人,至少保證她的最基本生存需求吧。
而且我也不要什麼肉尿壺,難得體驗一次也就算了,總覺得夠噁心的,差不多得了。
」「你現在到開始當好人了,也行,畢竟壞人得我來當,你得做個好人,就是傳說中的皇帝陛下是好的,壞的是大臣,大臣蒙蔽了國王陛下。
」埃利諾被海蒂說的有點臉紅。
「對了,剛才我就像問,你身上為什麼一股狗騷味?」「那個,狼人……我試了試……」埃利諾有點不好意思,他今天和狼人打完架以後,還去床上打了一架……海蒂聽完直接一下撲倒埃利諾,把埃利諾的衣服都給扒了,然後一腳踹出帳篷,手上直接聚集起一團水球。
「行啊,漲本事了,洗不王凈不要進來!」幸好埃利諾會火系鬥氣,踩在冰天雪地裡面洗了把冷水澡,還把自己的衣服也給洗了,才讓進帳篷。
當然這種事情被人看到了免不了要被嘲笑兩聲,比如說一邊壞笑著問他這是怎麼了,而埃利諾則姍姍的回答自己身上味太重女人有意見什麼的。
「我面子都給丟光了……」「你還要面子?你要面子你去上半獸人!你的棒子應該用開水消毒!」埃利諾打了個寒顫。
「這個,本來是去試一下半獸人的戰鬥力的,打了一架,打完了以後狼人就那啥,特別聽話,而且幾個聚在一起圍著你,是男人總有點……」海蒂啪啪啪在埃利諾頭上拍了三下,然後氣呼呼的不理他了。
「埃利諾這是你不好喲。
」就連一直對埃利諾生活不怎麼評價的南妮,也難得發了話。
「要知道女人對於男人嫖娼這個問題是很敏感的……」「埃利諾,看起來你一點都沒有明白自己的錯誤到底在哪裡,你看你都快睡著了……」「作為一個男人,你得管住自己的下半身……」埃利諾早就神遊到了天邊,看著南妮一本正經的在和他說教,總覺得這傢伙為什麼不去當個祭祀呢。
塔莎又一次赤身裸體的被海蒂牽出來,她知道這一次會有所區別,一旦在所有人的面前被烙上奴隸烙印,她這一輩子就算完蛋了。
「說起來我心情很不好,所以你想清楚了?」「我想清楚了海蒂主人。
」在一群人的圍觀下,塔莎向著海蒂叩首,然後大聲念出了自己的宣言。
「下賤的母狗塔莎從今天起放棄自己人的身份,作為埃利諾主人和海蒂主人的母狗延續自己卑微的生命……」埃利諾則在聚集地里七拐八拐的走著,來到了一個帳篷跟前。
「可以進來嗎?」「請進。
」埃利諾撩開帳篷門口的鏈子進入帳篷,看到一位老者坐在地上的毯子上,毯子上還有一張矮桌,上面方面了紙,紙在草原上也是很罕見的東西,埃利諾的眼睛掃了一下,帳篷里還有一位奴隸,看起來是照顧老者的生活的。
埃利諾做到老者的面對,把那個尿道塞放在桌上,老頭拿起來,眯著眼睛看了一會。
「你的表現超出我的預期,看起來我們應該聊一聊。
」「怎麼個聊法?」老頭把玩具放回桌上,拿起桌上的一杯東西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