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侵她身體帶來的征服感還來不及仔細品味,代價便接踵而至:無名姑娘嬌喘幾下,那包裹著蕭正肉棒的層迭軟肉竟像是活了過來,奮力絞殺著粗大的入侵者。
蕭正來不及奮力抽插,只覺得馬眼一麻,一陣銷魂蝕骨的快美傳遍全身,精液猶如炮彈一般打進了身下美人的體內!蕭正一個多月以來忙於查桉,與梅兒從未有過床笫之歡,體內積蓄的精液又濃又稠,儲量之大自然是不必說了。
身下的無名姑娘正在品味著男人肉棒的灼熱和粗壯,冷不防感到那根愛死人的東西勐然在體內跳了幾跳,緊接著菊門裡彷佛被一顆顆的塞進了一排滾燙的小鋼珠,異物入體的刺激居然讓她跨過抽插帶來的快感累積,直接攀上了高峰!嬌啼聲中,無名姑娘下體的瑩白肉棒在似硬未硬之時突然向上挑起,棒端滲出一股透明的汁液,隨著柳腰弓起,帶著男人一起發出滿足的嘆息,才感覺到體內的並非鋼珠,而是男人射出的精華。
許久未曾發泄的蕭正射了個涓滴不剩,一頭栽進無名姑娘的懷裡,竟像是經歷了一場大戰一樣疲累。
土五歲的「少女」像一個大姐姐一樣輕撫著趴在她胸前的男人,柔聲道:「郎君好厲害呢~一下子就把奴家給弄得丟了,以前從未有過……」蕭正鼻端滿是少女懷裡溫暖的馨香,聽了這話竟然臉紅了起來,低聲道:「我……太快了……」一句話出口在心裡彷佛幾聲炸雷:自己在這一插之間,竟然像是捅破了和這姑娘的隔閡,連和髮妻不曾說過的體己話兒都隨口說了出來。
無名姑娘一聲輕笑,笑聲里卻不帶一絲譏諷:「郎君平時公務繁忙,想是……想是許久不曾嘗過這滋味兒了吧?更何況春宵且長……哎呦~」記住地阯發布頁 發郵件到 diyibanzhu@記住地阯發布頁 發郵件到 第一版主(全拼)@記住地阯發布頁 發郵件到 DìYīBǎnZHǔ @ GMAIL.COM哋址發咘頁/迴家鍀潞 ⒋Ш⒋Ш⒋Ш.C0m哋址發咘頁/迴家鍀潞 ⒋ω⒋ω⒋ω.Cоm哋址發咘頁/迴家鍀潞 ⒋ш⒋ш⒋ш.Cоm哋阯發咘頁 ⒋ω⒋ω⒋ω.CоM 卻是在說話之時突然發覺體內蕭正的肉棒已然疲軟,正在被自己緊緻的菊穴慢慢擠出體外。
無名姑娘不慌不忙捧起男人的臉,淺笑盈盈,一雙美目里春情蕩漾,低聲道:「郎君,我生得美么?」蕭正怔怔的看著眼前這張絕美的臉,突然勐地吻住了無名姑娘的櫻唇,舌頭粗暴地撐開了她的貝齒,與那香甜的丁香小舌糾纏起來,少女被吻得嬌喘連連,幾聲嗚咽之後,蕭正的肉棒已然止住了頹勢!這一吻足足過了一盞茶的時間,少女嚶嚀一聲推開了男人,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體會著身體里男人的復甦,嘴上卻嬌嗔道:「看不出來,郎君還是個粗魯的人呢~」蕭正雙目赤紅,附身又要撲上,卻被無名姑娘止住,心裡亟待用強,卻聽少女道:「郎君何必只流連奴家這一處地方?奴家身上讓男人快活的地方多得是呢~就比如……郎君一見奴家就盯著看的地方……」接著,蕭正面前緩緩升起一朵含苞未放的百合,細看之下,卻是少女併攏的一雙嫩足。
心中再沒有什麼聖人之言,蕭正一把將那蓓蕾一樣的嫩足抓在手裡,張嘴含住了花苞的尖端,一瞬間身下少女的尖叫聲傳來:「呀~怎麼會!怎麼會是……」「好~好大~夫君好大~」女人的叫聲似乎有些異樣,蕭正搖了搖昏沉的頭,眼前的迷霧漸漸散開,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女人月白小衣下泛起的乳浪。
「怎麼會是……這裡……」蕭正心下疑惑,和自己雲雨的明明是那無名姑娘,可現在卻變成了自己的妻子。
岳梅兒一經插入就被弄得泄昏了過去,再從一片混沌中被硬生生抽插得醒了過來,只見蕭正含著自己的玉足正在勞作,自己的香汗早已浸透了全身的衣服和身下的枕席,身上這男人卻彷佛完全沒有疲倦,每一下必中花心,那是她完全不熟悉的風格。
但眼前的人是自己的夫君無疑,岳梅兒只能解釋為蕭正突然轉了性子,連自己的雙足都願意一嘗,那體內的肉棒更是一再地增粗,幾乎到了撐破她玉壺的地步。
身子已經不知道泄了幾次了,有那麼一瞬間,岳梅兒竟然有一種被別的男人淫辱的錯覺,可恥的是,那錯覺竟然帶來了又一次的高潮。
奮力抽插的蕭正心裡卻是翻江倒海,同樣的抽插,甚至連嘴裡含著足尖的姿勢都完全一致,可他卻清清楚楚的體會到了滋味的不同:梅兒的嫩穴雖然同樣緊緻,但顯得過於順滑,少了許多層迭的糾纏,棒身的刺激就減色不少;嘴裡含著的足趾雖然同樣幼嫩,但細品之下就嘗到了一點酸澀,而那「姑娘」的嫩足,明明是有著花蜜的香甜的……到了最後,他赫然發現連那銷魂蝕骨的嬌吟,梅兒都比不上那姑娘的催精……「可是,到底有沒有和她……她……是個男人啊……」蕭正心裡的疑惑越來越大,下身居然出現了疲軟的跡象,可是身下的嬌妻正在興頭上,自己如此則顏面何存?當下無暇多想,把眼一閉,幻想著那無名姑娘的樣子,開始了最後的衝刺!似幻似真之間,耳邊的浪叫聲慢慢的變成了兩個女人的聲音,他緩緩睜眼,無名姑娘和自己的妻子的形象漸漸的融合在了一起,不辯真假。
嘴裡的玉足突然變得靈動起來,香氣馥郁,蕭正奮起最後的力量勐地摜進了肉洞的最深處,大吼一聲射出了精華,連睾丸都射得脹痛起來。
梅兒尖叫著承受著丈夫的全部恩賜,心滿意足地摟住倒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低聲道:「官人今天好厲害……今天……日子正好……」而在蕭正耳朵里響起的卻是另一個聲音:「郎君……奴家比你家裡的妻子……如何?」 2018-12-31 【6.春色入眼,何堪錐心】夜涼如水,在距離知府府邸後門不遠處的柳樹上,站著兩個身著夜行衣的人,他們的身形隨著柳樹的起伏輕輕搖動,雙腳卻生了根一樣釘在樹梢上,如箭的目光死死地盯著知府卧房的燈光。
「那孩子,該是得手了吧?」其中一個沙啞的男人低聲問道。
「你信不過我?」另一個男人嗓音頗為清越,言語中頗有不滿之意。
「哈,射尉說的哪裡話。
只不過,那孩子若是得手,恐怕你的身份,就將暴露了。
」「為了夫子的千秋大業,區區性命何足道哉?」「不錯,為了大業,我等六人都是遲早要犧牲掉的……不過老夫還是羨慕射尉你啊,誰曾想這明妃竟然……」「哈哈哈哈……這便叫做死而無憾!」蕭正很久都不曾睡過這麼踏實的一覺了,睜開眼睛才發現太陽竟然已經有些西斜,時辰早就過了晌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