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蕭正緩緩的躬身,雙手撐著床面慢慢的爬向梅兒的雙腳,粗重的呼吸聲讓人想起野外覓食的惡狼。
梅兒本能的將玉足向後縮去,卻冷不防被蕭正的大手逮了個正著。
「夫君,你,你……」蕭正一反常態固然讓岳梅兒心中有些驚懼,但夫妻閨房旖旎,情趣盎然是常理之中的事情,若換了平時,讓夫君對自己的雙腳動心恐怕比登天還難,此時他突然轉了性子,想是酒勁引動了色心,雖然不免是曇花一現,對岳梅兒而言,喜悅和興奮仍舊戰勝了驚懼。
蕭正的大手像是在把玩著一對珍貴的玉器,在玉足上慢慢撫摸著。
「啊……相公,癢,癢呢……」梅兒低聲喚著,久曠的下身早已濕潤了起來。
這一切都讓岳梅兒喜出望外,但很快更大的驚喜讓她幾乎在一瞬間就小小的丟了一次:蕭正居然真的把她的雙足緊並在一起,然後張嘴含住了一雙玉足的足尖!「官人使不得……喲~好癢……不要……」酥酥麻麻的觸感從梅兒的足尖一直傳到她的心裡,又從心裡走到了下腹,化作一股股春水從那玉洞中洶湧而出。
岳梅兒美得雙目翻白,一顆心被高高地挑起在高空中,只待那最後的充實感讓她徹底飛升!今天的蕭正好像格外的識趣,裂帛聲傳來,岳梅兒睜眼看時,蕭正已經全身赤裸,貼身的衣物被他狠狠撕開,下體那根讓人又愛又恨的肉棒泛著紅光,龜頭腫脹得比平時足足大了一圈!「官人~我要~快點兒來呀~」岳梅兒再也顧不得矜持,嬌吟聲百轉千回,只盼著愛郎接下來把她身上的小衣也撕開,狠狠的寵愛自己。
但是這一次蕭正卻沒有如她所想,一聲低吼過後,岳梅兒下身的月白絲褲被蕭正一把從腰間扯到膝彎,還不等岳梅兒的驚呼出口,滾燙的肉棒已經排闥而入,直抵少婦的花心!「呀……不行,來了,來了~」久曠的少婦何堪如此征伐,早在肉棒入體的時候便泄得死去活來,玉腿幾顫之後,居然暈了過去!暈死過去的岳梅兒,當然沒有發現,含著她的玉足入侵了她身體的夫君,雙眼裡是一片空洞。
含住梅兒雙足的一刻,蕭正的眼前人再不是那個自己熟悉的妻子,那秀眉微蹙,嘴角卻帶著一絲淺笑等待男人進入的,已經變成了明玉軒那個無名姑娘。
記住地阯發布頁 發郵件到 diyibanzhu@記住地阯發布頁 發郵件到 第一版主(全拼)@記住地阯發布頁 發郵件到 DìYīBǎnZHǔ @ GMAIL.COM哋址發咘頁/迴家鍀潞 ⒋Ш⒋Ш⒋Ш.C0m哋址發咘頁/迴家鍀潞 ⒋ω⒋ω⒋ω.Cоm哋址發咘頁/迴家鍀潞 ⒋ш⒋ш⒋ш.Cоm哋阯發咘頁 ⒋ω⒋ω⒋ω.CоM 蕭正甚至記起了無名姑娘在他面前袒露下體,又表明身份之後,自己的言語:「你說的,都是真的?」他的嗓音沙啞,意外地竟有了幾分阻翳。
「欺瞞大人,能有什麼好處?被大人帶走審訊,也總歸是要說的。
」無名姑娘緩緩褪下裙子,一雙玉腿白得耀眼,而胯間的那一根玉棒,竟比她的腿還白了一分。
蕭正死死的盯著無名姑娘的下體,毫無疑問,她的美足玉腿散發出的媚光,即便是自家娘子也無法與之比擬,而腿間那根男性的象徵,在這無邊的麗色中竟然不見一絲怪異,彷佛那根東西本就應該配在這雙玉腿中間,合力得猶如天地創世之時就存在一樣。
理智早已蕩然無存,蕭正心裡清楚接下來即將發生的一切,嘴上只能無力的掙扎:「你變成這樣……如何傳宗接代?怎麼對得起你的父母?」「呵呵呵~」無名姑娘玉手掩著櫻唇浪笑起來:「看大人的年紀,怕也是娶了妻的……殊不知閨房之樂,豈是傳宗接代可比?我這些日子嘗到的人間至樂,大人根本無法想象!」「荒謬!」蕭正虎吼一聲撲了上來,胯下的肉棒幾乎頂破了褲子,死死的壓在無名姑娘的腿間,獰笑道:「一派胡言!今天本府就替你爹娘教訓教訓你這個不孝子!」「咯咯咯~」無名姑娘不知用了什麼身法,一翻身從蕭正身下退出,素手幾弄居然脫掉了蕭正的褲子,單手握住他火熱的肉棒,嬌滴滴的道:「大人這根洞簫真是可人愛,可否讓奴家替大人品評一番?」也不等蕭正回答,低頭一口就將那碩大的紫紅龜頭噙了進去。
「嗬……」溫潤的包裹感縈繞在龜頭上,蕭正的喉嚨里發出一陣野獸般的低咆,堪堪穩住心神,第二波刺激已經襲來,馬眼被靈巧的舌尖飛快的挑逗著,很快就有液體開始從馬眼滲出來,更兼那無名姑娘在低頭品簫時還會偶爾抬起頭深情款款地看著蕭正的眼睛,彷佛這眼前的男人就是自己心儀已久抑或青梅竹馬的郎君,幾番挑逗之下,蕭正渾身顫抖,幾乎就要丟盔棄甲灌滿眼前這可人兒的小嘴了。
理智蕩然無存,只留下交配的慾望,蕭正當然不能甘心自己射在無名姑娘的嘴裡。
他突然按住姑娘的雙肩用力一推,肉棒掙脫了姑娘朱唇的鉗制,一個反客為主順勢把她按倒在床上,下身的肉棒自然而然的頂在無名姑娘的下體,卻赫然頓住。
記住地阯發布頁 發郵件到 diyibanzhu@記住地阯發布頁 發郵件到 第一版主(全拼)@記住地阯發布頁 發郵件到 DìYīBǎnZHǔ @ GMAIL.COM哋址發咘頁/迴家鍀潞 ⒋Ш⒋Ш⒋Ш.C0m哋址發咘頁/迴家鍀潞 ⒋ω⒋ω⒋ω.Cоm哋址發咘頁/迴家鍀潞 ⒋ш⒋ш⒋ш.Cоm哋阯發咘頁 ⒋ω⒋ω⒋ω.CоM 面對眼前人,他不知接下來該如何動作。
那無名姑娘本已緊閉雙目,靜候著男人粗暴的進入,等了一會兒卻未能如願,睜開雙眼看到的是蕭正茫然的表情,低聲道:「郎君……可是嫌棄奴家……」一句話沒有說完,一滴清淚已經落在了枕頭上。
蕭正一時亂了方寸,心中愧疚,忙澄清道:「不,不是的,我只是不知道……該……怎麼做?」姑娘噗嗤一聲破涕為笑,如雨後春花初綻,伸手握住蕭正的分身,遲疑了一下似乎發現有些疲軟,又擼了幾下,說道:「原來郎君不知這後庭花的滋味,此刻一試便知。
」說著把那龜頭對準了自己的菊門,皺眉道:「喲~好燙人……這就要了奴家的命了呢~」婉轉嬌啼之下,那後庭居然便滲出一股清香的汁液,蕭正只覺得下身倍加潤滑,再不多想,虎腰一挺,竟無師自通地將龜頭頂進了姑娘的菊門!巨物甫一入體,那姑娘慘叫一聲秀目圓睜,嬌嗔道:「呀~狠心的傢伙~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的么?哎呀,你好大啊~」原來在她說話之間,蕭正已經不由分說的把整根肉棒插進了她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