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太子令,太子龍精虎勐,令人佩服。
」那和尚聲音格外尖利。
「大師……哎……為了本太子所創的邪禪聖教,甘心凈身入宮,委屈了。
」「太子言重了,皮囊而已,早已不掛懷了……太子,聖嬰即將降世,那替代的孩子,貧僧已經找好了,太子安心就是。
」「勞煩大師了。
」太子點頭,飄然而去。
自從那太子出門的一刻,蕭正就徹底陷入了昏沉,門口的對話只迷迷煳煳的聽了個大概。
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候,一股清涼自頭頂灌入,將蕭正從昏沉中喚醒。
「父皇不必擔心,母后吉人天相,定能母子平安。
」蕭正醒過來聽到的第一句話就是自己依附的太子乖巧諂媚的言語,跟著太子的目光向上望去,看見一個兩鬢花白的半老男人病懨懨的坐在龍椅上,神態之中倒也沒看出什麼憂心和著急的樣子,只對太子揮了揮手:「嗯,起來吧。
」殿外大雨傾盆,分不清白天還是夜晚,太監宮女急急忙忙的緊緊出出,後殿里不時傳出女人痛苦的嘶喊,顯然是那皇后即將臨盆。
過不多久,只聽門外一聲炸雷,伴隨著皇后凄厲的一聲長叫,緊接著嬰孩清脆的哭聲傳來。
太子忙撩衣跪下叩首道:「恭喜父皇再得龍子……」「先不急著恭喜,皇兒……」那皇帝的眼中綻放出鷹隼般的厲光,獰笑著一揮手。
緊接著後殿傳來嘈雜的女人太監的驚呼和沉悶的打鬥聲,只在片刻之後,一位全身金甲的將軍手裡抱著一個赤裸的嬰孩從後殿走了出來,身後跟著的精壯漢子押著一個光頭和尚,再後面魚貫而出的是伺候的宮女太監。
「瞞天過海,李代桃僵,」皇帝低聲道:「皇兒,好手段。
你以為買通了所有的宮女太監,又有這個和尚給你保駕護航,朕,就能被你蒙在鼓裡,是不是?」「父皇,您說什麼?兒臣……兒臣不……不……不懂……」太子汗如雨下,驚慌失措。
「你們做的醜事,還要朕一件件的說出來嗎?」皇帝緩緩走下,不輕不重的拍了拍太子濕透的肩膀,接著對那將軍道:「去,把這見不得人的孩子給朕弄死,別污了朕的眼睛。
」「陛下!」那將軍的臉上居然露出一絲恐懼:「陛下!這……這孩子怕是個妖孽,臣請陛下著人驅邪之後方可……」「你說什麼?」「陛下請看……」那將軍跪下將哭嚎的孩子舉過頭頂。
蕭正的目光隨著太子一起看向那孩子,赫然發現那孩子的腿間聳立著一根幼小的阻莖,可雙腿踢蹬之時,那小小的阻囊部位,竟然是一個女孩子才該有的阻門!「這……這孩子是……」是的,這孩子是雌雄雙生之體!那皇帝見了嚇得倒退幾步,扶著龍椅喃喃道:「妖孽……妖孽啊……來人!」話還沒有說完,那太子一步跳起一把抱住孩子,仰天大笑道:「哈哈哈哈……經書所言非虛!我的聖嬰!這是我的聖嬰!我要把他養大!我就是這天下新的主人!哈哈哈……你們這群螻蟻!」「瘋了!你這個瘋子!」皇帝雙目幾乎瞪出血來,胡亂的揮著胳膊:「來!來人!給我殺!殺!殺!」那被俘的僧人突然暴起,沖向太子身前,只見電光石火之間那金甲將軍手起刀落,那和尚的頭顏一咕嚕滾出殿外,上身兀自不倒。
那將軍反手一刀掃倒屍身,一步向前卻不敢對眼前的太子下手。
只是一晃神的功夫,那太子將嬰兒抱在身前奪門而出,就在此時,皇帝一把奪過將軍的寶刀,向前一遞,那刀尖切開了太子的后心,嬰兒的哭聲隨之戛然而止。
一刀兩命。
皇帝身後,皇后渾身是血的爬出後殿,凄厲的叫著:「皇兒!」皇帝拔刀回望,眼中滿是凶戾,咬牙道:「你們做的好事!我李唐江山,幾乎毀在你們手裡!」「唐朝!」蕭正心中大驚,原來自己並不是簡單附身在別人身上,自己的靈魂,竟然在唐朝!太子抱著孩子的屍身無力的倒在大雨中,慢慢的閉上雙眼之前,虛空中,太子的臉再次顯現,對蕭正笑道:「還不錯,至少,你來了,那經書,還是沒有騙我。
」唐武宗會昌年間,全國屠僧滅佛,毀佛寺無數,史稱會昌法難。
2019-1-9 【10.晦明難辨,玉骨心傾】那太子的意識消亡的最後一刻,蕭正再次回到了彷佛實體的白光當中,沒覺得有任何異樣,只是渾身疲累,好像大夢了一場。
再一次地,他被自己肉棒上傳來的溫潤觸感喚醒,但這一次睜開眼睛看到的卻是那張熟悉的俏臉,正賣力地在自己的龜頭上吞吐。
月兒的臉上罕見的帶著一絲薄怒,秀眉緊緊的蹙著,似乎有些不情不願。
蕭正見到月兒,意識到自己終於從一個噩夢逃脫,心裡放鬆至極,索性舒展身軀任由那玉人玩弄,過了一陣子才調笑道:「吃不飽的么,這麼快就想了?」月兒眉頭一皺突出肉棒,嗔道:「還取笑人家呢,你……你呀,射完了就睡得跟個死人一樣,也不問問人家吃飽了沒有!」蕭正扭頭看了一眼洞外的陽光,約莫已經是正午時分,原來自己睡了整整一夜還帶著半個白天,難怪月兒會有怨言,於是一把將她摟在懷裡,手摸著她粉嫩可人的玉臀,柔聲道:「這就餵飽了你,可好?」月兒聽了登時粉臉羞紅,嘴上卻不饒人:「哼,好稀罕么?人家想吃的話,昨晚早出去找別人了……」話未說完,櫻唇就被蕭正用嘴封住,下身玉洞立時春水潺潺,暈暈乎乎的聽愛郎有些霸道的說道:「你只屬於我,別人再也碰不得,知道么?」於是嬌喘一聲軟倒在男人懷裡,任男人握住了自己的雙乳一陣輕薄。
沒過一會兒,期待的熟悉的貫穿幾乎在一瞬間就把她再次送上了巔峰,男人忘形的含著她胸前的梅花,一邊聳動一邊用力的吸吮著,那雙大手甚至握住了她胯下的玉莖極盡揉搓和擼動之能事,彷佛那肉棒就該長在這妖嬈的身子上,就像女人下面的蒂兒……他在床上的主動,幾乎讓月兒覺得趴在自己身上的是另一個人……天色暗下來的時候,蕭正才從月兒身上爬了下來。
偌大的石頭被兩人的汗水浸潤著,也有了寫溫潤的觸感。
月兒被弄得連抬起手的力氣都沒有,任由著嫩菊處汩汩流出白花花的精液,在身下積了大大的一灘。
蕭正自己都說不清楚為何饑渴如斯,或許是在夢裡見了那一場母子禁忌的性愛,讓自己的慾火無處釋放吧……雲收雨歇,蕭正的頭腦隨之清醒起來,看著眼前如新發的梨花般的少女,一個重要的念頭突然閃現,遂支吾道:「月兒……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情,不知是否冒犯了你……但這事土分重要,望你……」「郎君,」月兒溫順的伏在愛郎的胸前,伸出丁香小舌舔了一口男人胸口的汗液,狡黠的一笑道:「讓我猜一猜你想問的是什麼,可好?」說著有意無意的撫摸著自己的身體,低聲道:「你是想問我,那幾個人在對我……的時候,我是否看見了他們的臉,對不對?」蕭正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