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自己的眼睛無論如何也無法睜開,不光如此,蕭正很快發現,連自己想要改變一下抽插的節奏都不可得!這古怪的感覺讓他不得不重新審視現在的情況。
於是蕭正試著把精神集中在自己堅挺的肉棒上,品味著肉棒上傳來的蝕骨觸感,果然發現了端倪:自己的分身所處的肉洞雖然也是層巒迭嶂,美不堪言,但從肉壁上的肉芽和層迭的程度來看,較月兒的嫩菊相差不小,而與梅兒的嫩穴倒是極為相似;同時,那肉洞里的水量卻比月兒豐沛得多,蕭正凝神嗅過,才發現兩人交合處傳來的氣味略顯腥臊,也與尋常女子的愛液無異,斷非月兒下體的花蜜香味。
自己插著的是一個女人!「難道是在家裡?和梅兒又做了起來?可是我又怎麼回來的?剛剛和月兒到底是不是……」蕭正心中一陣悵然若失。
女人的啤吟聲越來越大,卻怎麼聽都不像是髮妻的聲音,他不甘心的試圖伸出手,撫摸身下的女人,一摸之下發覺兩手捏住的是兩團軟嫩的臀肉,綿軟如同棉花一般,正隨著下身的撞擊泛起滔天巨浪,這屁股肥美的程度是他從未見過的,這不是月兒,不是梅兒,是誰!?正在此時,一個陌生的騷浪聲音巨雷一般響徹腦海:「皇兒啊,你慢一點,想弄死母后嗎?」剎那間,眼前的白光轟然消散,周遭的一切景物漸漸清晰,蕭正赫然發現自己竟然在一個華麗異常的房間里,自己跪坐的床極為寬大,上方以紅綢金錦裝飾帷幔,身下的錦被都是艷麗的鵝黃色,上面綉滿了龍鳳呈祥的吉祥圖式。
蕭正循著浪叫的聲音看去,只見自己的身前正跪著一個身披澹綠色輕紗的女子,那女子雙肘撐著床面,頭臉埋在錦被當中,一頭秀髮半散著,一根鏤空的飛鳳金步搖隨意插在發間,隨著抽插晃動不止。
「啊……要死了……好兒子……饒命啊!」女子不停求饒,可是自己的抽插極快,帶著一股勢不可擋的少年氣勢,蕭正試圖慢下來卻不可得,彷佛那身體並不屬於自己。
「乖皇兒,求求你慢點兒,你想操死母后一屍兩命嗎?」女人上氣不接下氣,穴里的淫水重重噴在床上。
「皇兒!母后!一屍兩命!」原本沉浸在快感之中的蕭正未曾細聽女人的叫床,一直在試圖找尋自己所在的線索,此時聽女人再次提及,才勐然發現這場性戰的不尋常之處!他遲疑地望向身下的女人,視線落在她的身側,這才發現女子已經身懷六甲,那高高隆起的肚皮緊緊貼在床上,一雙沃乳是自己從未見過的巨大,即便被床板壓扁,也滿滿地溢出身側,讓人毫不懷疑裡面盛滿了奶水!「這女人,已經……」就在此時,自己的顏內響起帶著迴響的少年笑聲:「哈哈哈,母後放心,孩兒有分寸!」這聲音又遠又近,雖然是從自己身體里發出,但卻與蕭正隔著一層說不清的屏障。
蕭正努力的讓自己平靜下來,仔細思索眼前的奇遇,試圖找到解釋這一切的理由:「難道是……我射得魂飛天外,附身在別的男人身上?」眼前的一切似乎唯有這樣才能解釋,蕭正不由得慌急起來:「靈魂離體定非好事,得如何才能脫離這人的身體,回歸本體?」這時他發覺自己所在的身體的衝刺動作越發瘋狂,雙手揉捏著女人的豐臀,一根手指竟插進女人的菊門賣力攪動,喘息聲越來越大,顯然是到了射精的邊緣。
那女人被男人的大力抽插弄得神魂顛倒,語無倫次:「好皇兒……啊!娘不管了,娘也不要命了,哎呀,你操死我,操死我吧,我願意死在你的大雞吧下面呀~」「啊~騷母后,我的騷媽媽……啊!」男人的腰用盡最後的力氣向前一頂,蕭正隨之感覺到下身的龜頭陷入了一個軟中帶硬的所在,接著馬眼一酸,一陣舒爽直通胸臆,怎一個爽字了得。
那男人不敢趴在女人身上太久,想是怕壓壞了腹中的胎兒,於是射精之後早早的退出雞巴,連帶著一股股濃稠的精液混合著愛液從妙戶中汩汩流出,男人在妙戶處撈了一把,隨手抹在床頭的拜訪的一個佛龕上,蕭正這才發現床頭的紅燭下突兀佛龕里的擺放著一個純銅的造像,仔細看去,那造像並不是佛像,那造像青面獠牙,面目猙獰無比,三頭四手,懷裡抱著一個身材妖嬈的女子,下身挺著一個與身材不相稱的巨大肉棒深深插在女子下體,那女子臉上的高潮表情惟妙惟肖,端的是勾人無比。
就在精液和愛液的混合汁液抹在造像上的一瞬間,那造像居然泛起一層暗紅的光芒,而隨著那紅光閃現,本來焦躁起來的蕭正心裡忽然湧起一陣昏昏欲睡的疲態,什麼回歸自己的身體彷佛都變得不重要了,現在自己一心只想懶洋洋的躺在這個人的意識里。
與此同時,虛空中閃現出一張清秀的少年的臉,劍眉入鬢丰神俊朗,只有土六七歲年紀的樣子,盯著他微微一笑,一閃而逝。
那女人翻過身躺在床上,蕭正終於看清了她的臉:這張臉看起來只有三土出頭,一雙鳳目里風情萬種,雙頰略顯豐腴,有一股成熟女人特有的風韻,櫻唇微張,無力的嬌喘著。
這女人的氣質兼具高貴和嬌媚,看向身邊躺著的男人的眼神中又帶著抹不去的慈愛,蕭正此刻絕不懷疑這二人的關係,他們……真的是母子,而且是地位高貴的母子!那女人伸手到胯下摸了摸,蹙眉嗔道:「壞孩子!又射進去這麼多,也不怕傷了孩子!」那兒子道:「我才不怕,最好肚子里也是個女孩,先嘗嘗我的東西,以後長大了就習慣了!」「啪!」女人一巴掌不輕不重的打在少年的屁股上,笑罵:「禽獸不如的東西,親娘讓你搞大了肚子還不夠,連肚子里的孩子都惦記上了!」「這怎麼是禽獸不如?這是神仙一樣的日子!」那少年嬉笑道:「父皇羸弱,母后你守著活寡,孩兒這是在盡孝呢!」第一版主最新域名2h2h2h點C0㎡迴家鍀潞⒋ш⒋ш⒋ш.Cоm找回diyianhu#g㎡Ai∟、C⊙㎡「你還敢說!?不管不顧的往娘身子里射,要不是娘警醒,早早的強迫你父皇要了娘一次,這孩子咱們怎麼能留得住?」「是是是,」那少年唯唯諾諾:「娘神機妙算,兒臣佩服,佩服!」「時辰差不多啦,一晚上要了娘三次,孩子能保得住真是萬幸,快走快走!」女人催促道。
「放心,父皇今晚留宿在別的妃子那邊了,孩兒早打聽好了。
」少年嘴上雖這麼說,卻也聽話的起身穿衣:「至於孩子嘛,母後放心,有大師護駕,管保母子平安。
」「唉……大師……自從你新了那什麼禪之後,奇奇怪怪的人越來越多了……」「所以兒臣的雞巴才越來越能王呀!」少年穿戴齊備,隨手撿起床頭的造像,大笑出門。
門外,一個一身袈裟的光頭男子正跪在門口,頭頂戒疤宛然,是個不折不扣的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