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強在他的麵包車前座上換了個姿勢,抬頭看著街道上的天空。
濱州的天空是灰亮的,在街旁霓虹燈的映照下不斷閃爍著五彩斑斕的色彩。
遠處最耀眼的自然是那直指夜空的大明電視塔,被燈光鑲成的輪廓在濱州幾乎每個地方都能看到,是濱州人最驕傲的標誌性建築。
他左前方的輝煌的門庭上紫紅色的「海市豪」三個字被一串快速閃爍著的彩燈圍繞著,在夜空中格外醒目。
這是一家中等規模的夜總會,也就是目下在濱州最常見到的帶有許多三陪小姐的歌舞廳。
李強的妻子姚敏正在裡面做三陪女。
他剛剛目送她那婀娜的身影在暮色中消失在舞廳門裡。
天色剛剛暗下來,裡面的客人還不多。
不知她現在是在台前等候客人的挑選,還是已經被某個客人摟在舞廳里隨著慢四的節奏搖晃,還是……八成她還坐在台前的長椅上。
畢竟她已不很年輕,論身材論姿色都比不上外地來的“打工妹”。
姚敏在「海市豪」做三陪已有兩年多了,他能坦然面對妻子賣笑不賣身,陪客人聊天喝酒跳舞。
但是,他如何能真正面對她即將跨出的最後一步——賣淫?姚敏還是比較成功的,在「海市豪」里算是有些固定客戶的。
不少中年男人就喜歡專門挑選她這樣體貼溫馨的成熟婦人,按他們的話來講,就是受不了那幫騷貨的俗氣,也不喜歡嬌柔造作的假純情。
在又過了幾批客人後來了一位中年男子,看上去還算正派,在長椅上的小姐們臉上和身上掃過一遍后終於用手指向了姚敏。
一陣暗喜,姚敏滿臉微笑著迎接住客人,很老練地挽住他的胳膊,象是招待熟人一樣將他拉向裡面的舞廳。
她溫柔地笑著,將胸部小心地貼到他的胳膊上,一面走一面柔聲地問候奉承著他。
在舞廳一角的雙人沙發上並排坐定,姚敏用柔和的語調招待他,開始纏綿地和他套近乎,並主動將他的手拉到自己肩上讓他摟住她的頸子。
摟著她的中年男人一上來就不客氣地用手隔著她的衣服在她的乳房上捏了幾下。
她心下一邊嘆息又遇到一個色場老手,一邊媚笑著扭開身子和他應承。
現在生意是越來越難作了,男人們個個都圓滑無比,不讓他們占許多便宜是不可能的了。
姚敏身旁的男人一手攬在她的脖子上,另一手就摸著她裙下的大腿。
她用手護住大腿上部,盡量延阻著男人的進犯,一邊舉著酒杯不停的哄著這個男人喝酒,希望將他弄得醉一點好容易周旋。
這個男人對姚敏的調情不是很感興趣,他更多的興趣就是在她身上亂摸亂捏。
這樣的男人最難對付。
舞曲起來,他們摟到舞廳的中央開始跳舞。
其實這根本不叫跳舞,而是站在那裡,女人兩手摟住男人的脖子,被男人摟著隨意地晃動。
女人的手因無法再用來阻擋男人的侵犯,女人的身體成了男人們隨意品玩的對象。
跳這種姿勢的舞成了男人占女人便宜的最佳方式。
姚敏摟著的男人開始在她的身上用力撫摸著,象是要透過她的裙子摸透她的肌膚。
他帶有煙味和酒味的嘴追她的嘴唇,身子緊緊地貼在她的胸部。
她有意嬌笑著搖著頭躲避著他的嘴,似嬌似嗔地挑痳著他的情慾,不時地故意讓他得逞,容許他的嘴在她雙唇邊上占些便宜。
男人的雙手移到她的前胸,手伸進她的弔帶裙在她的乳罩上用手指旋轉著捏揉她的乳尖。
雖然他的動作還算溫柔體貼,她身體還是做出了強烈的反應。
這裡是她最敏感的部位。
她忍耐著任他輕薄,心中想起在開著麵包車的丈夫,還一直堅持要她不陪客人做出格的事——就是只賣笑不賣淫。
其實什麼是出格什麼是不出格?被男人伸進衣服摸乳房算不算?摸陰部呢?連手指都插進去呢?還不算越過了底線出了格?若從脫衣服來看,客人有時會將她的內褲從裙子里扒下來。
這算不算出格?若以射不射精為界線,那她用手幫客人手淫射精,還算不算出格呢?這些已經是三陪的基本格式了,根本不是她能左右得了的。
她在舞廳里能堅持的最後的底線,就是不讓客人插入體內交媾。
其他怎麼互相摸都可以。
有一回客人甚至將龜頭放到了她陰唇上摩擦著往裡拱,同時讓她幫他手淫。
雖說未讓他最後進入,但這和交媾差別又有多少?摟著她的男人將她貼緊到他的身上,兩手玩弄起她的臀部,隔著她的裙子和內褲慢慢揉捏著。
她能感到他的陽具已經膨脹起來,隔著衣服頂在了她的下體附近。
姚敏陪這個客人跳了好幾曲了,看來這個男人今晚會全泡在她身上。
這個男人據他自己說是個什麼處長,官雖不大但有些小權,今晚他對她好象很滿意,看來今天自己收穫不會小。
說不定他還會用公款付帳呢?誰知道。
能被這個男人包下來,讓她有些驕傲。
在這裡她的姿色實在不算上等,年輕的外來妹個個都很出眾,讓她非常嫉妒。
但她也有她的媚力,這是成熟女人才有的媚力。
而且她有經驗。
她知道如何討客人的歡心。
男人的大手開始沿著姚敏的裙子里向上摸索,她已不能再阻止他的侵犯了,這樣的客人她可不願得罪。
她有些半真半假地喘著氣,用臉在他臉上若即若離地蹭著,在他每一次進犯時都要半推半就地假意抗拒著,一手虛抓著他伸進裙內的大手,另一隻手按住裙子另一邊,兩腿緊緊地並住。
她的嬌羞其實鼓勵了他的進一步的動作。
他開始隔著她的內褲摸著她的最隱秘的部位,手指頭摸出了陰縫的位置,上下搓揉。
她一邊誇張地啊啊地呻吟著,一邊用手摸到男人的下體,在他挺立的陽具上隔著褲子溫柔地相應搓揉。
她從他粗重的喘息聲中知道自己的動作在起作用,更加賣力地用手刺激他的下體,並用嘴在他臉上討好地親著。
他的手指不安分地插入她的內褲,挑摸著她的陰毛。
她扭動了幾下身體,並不打算立刻阻止他的侵犯。
他越發起勁,手指更深入到她的內褲,直接摸到了她的業已充血的陰唇。
她很高興自己的下體已經濕潤,男人總是喜歡看到女人在他們的玩弄下身體產生反應。
這個男人顯然是個中老手,對她的挑痳順勢而上,一把將她摟進懷裡,在她嘴上一陣狂親。
她未能躲過這次襲擊,乾脆讓他佔盡便宜,然後大喘著氣嬌嗔地推開他,嘴裡不住地說著“要死人了要死人了”。
他當然不會就此放過她。
他一把將她拉起來,讓她完全跨坐到他的雙腿上,拉住她的雙臂,讓她勾回到他的脖子,開始用兩手攻擊她的上半身。
他的手扒下她裙子的帶,讓帶子掛到她的胳膊上,胸部露出她乳白色的胸罩。
挺立的雙峰在絲布中若隱若現。
他抱緊她,不讓她後撤,開始用嘴壓在乳罩上親吻。
她啊啊地低叫著,這時她的叫聲大部份是出於身體的本能反應。
不知為什麼,她的乳房在結婚了這麼多年後仍然非常敏感。
這也是她總是堅持戴乳罩的原因。
當然戴乳罩是不可能阻止多少男人的進攻的。
經常會有客人要求她主動將乳罩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