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吻 - 第3節

掀開被子一看,趙淳的下體果然只裹著一條白色的大號成人紙尿褲。
在兩條毛茸茸的大腿襯托下,顯得分外羞恥。
地~址~發~布~頁~:W·W·W、2·u·2·u·2·u、C·0·M趙淳趕緊讓巴圖給他找了身內衣,在病房的淋浴間里洗起了澡。
“巴圖,有吃的嗎?我感覺餓得慌。
” “有有,我剛給自己點了個披薩,還沒來得及吃。
你要的話,我再出去買幾個。
要不要問下醫生能不能吃?” “沒事,我感覺自己好的很,渾身都是力量,就是肚子餓。
你趕緊去多買幾個,買三個,不給我買五個。
我感覺自己能吃下一頭牛。
”趙淳在浴室里大聲說著。
巴圖出去后,趙淳繼續洗澡,他本來打算隨便衝下,但身上輕輕一搓就是一層污垢。
自己在泥地里打了滾嗎? 直到巴圖抱著一疊披薩,帶著一個醫生進來,趙淳才剛剛洗好。
在醫生檢查時,趙淳像餓死鬼一樣大口吃著披薩,也沒留神醫生講了點什麼,反正他自我感覺非常好。
醫生檢查了一陣就走了,對巴圖表示病人可以出院了。
吃下了五張披薩,才壓下了飢餓感,趙淳捧著茶杯和巴圖聊了起來。
“所以,這次槍傷我唯一的損失就是少了個指頭?”趙淳舉著左手看著,無名指的地方現在光禿禿的,包著紗布。
“恩,我明明記著你額頭中槍了,但到醫院一檢查,只有血跡,沒有傷口。
醫生估計是你手指的血液濺到了額頭上讓我產生了誤解。
而你昏迷不醒的原因是後腦勺磕在了地上,腦部裡面和性功能有關的哪根神經收創,所以才會遺精不斷。
” “這就是醫生的結論?反正是我可以出院了吧?” “醫生是說可以出院了,但我建議你在醫院再觀察兩天。
主要是看下你那方面正不正常,有沒有陽痿之類的。
可以勾搭個小護士試下功能。
”巴圖賤賤地說道。
“小護士我才沒興趣,要勾搭也勾搭護士長。
” “那我估計你下不去口,這兒的女人一結婚就會發胖,反正我這幾天沒有看見好看點的女護士長,一個個虎背熊腰的。
倒有幾個小護士挺水靈的。
” 兩個人又開始吹了一會牛,最後決定,巴圖去買到北京的飛機票,而趙淳在醫院再休息幾天,到時直接出發去機場。
“你快回去早點休息吧,我看你都有黑眼圈了,這三天一直在醫院吧。
”趙淳看到巴圖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就勸他早點回去。
巴圖也不是婆婆媽媽的人,當下站起來,“行,那我就先回去了,行禮還沒收拾。
有事給我電話。
” 送走巴圖,趙淳在包裹中找到了手機,早沒電了,插上電源開始充電。
感覺身上又有點發癢,決定再去洗個澡。
這次時間比較充足,趙淳仔仔細細洗了一個小時,把身上每個地方好好搓了遍,又是一大堆死皮和污垢。
洗完后,對著鏡子開始吹頭髮,然後發現不對啊,鏡子里的人還是趙淳嗎? 王脆關掉了吹風機,仔細觀察起來。
最明顯的變化是皮膚的顏色,原來趙淳是一身健康的咖啡色,但現在全身粉嫩粉嫩的。
“我這是換了一身皮?”趙淳想起那一大堆的死皮。
身材也消瘦了一點,原來大塊的肌肉好像變得更結實了,大肌肉變成了一塊塊緊密的小肌肉。
比了下肱二頭肌,感覺更加有力了。
六塊腹肌變成了八塊,兩道馬甲線,標準的公狗腰。
不要太性感,趙淳自戀地臭美了下。
“我身上肯定發生了什麼。
”趙淳注意到了自己的那根胯下之物,扭動屁股晃動了幾下。
“這是又發育了?”原來趙淳的那個東西就不算小,這下再變大變長,就有點誇張了。
“少根手指,加長雞巴,應該算賺了大便宜了吧。
”趙淳嘿嘿地笑了起來,斷指的鬱悶完全沒了,就是這麼沒心沒肺。
晚上又是那個奇怪的夢——黑蛇和丁家宜。
早上起來的趙淳臉紅著去洗了內褲。
這次在夢裡因為知道自己在做夢,趙淳大膽地把丁家宜好好地輪了一遍。
洗完內褲,拔下手機開了機,然後就是一大堆叮咚叮咚的提示音。
趙淳看了一下,臉色一下難看起來,媽媽、大舅打來好多電話。
趙淳有一種不祥之感,心劇烈地跳了起來。
微微顫抖的手指點開了回電。
“媽媽,你找我?” “淳兒,我是大舅。
你媽的手機在我這……我有個不好的消息告訴你,你媽失蹤了。
” 第三章·紅玫瑰夜總會2020年9月17日兩天後,莫斯科,大舅提供的一間安全屋內,趙淳著急地走來走去。
桌上的電腦開著,旁邊凌亂地堆放著一大迭資料,都是大舅提供的。
這次趙淳一個人來的莫斯科,巴圖沒能過來,他的簽證到期了。
丁家宜的失蹤事件很簡單,她在第二任丈夫表面上是大學的經濟學教授,但暗地裡在幫一個黑幫洗錢。
但很不幸,前不久出了點事,導致黑幫損失了一大筆錢,結果就是本人被槍殺,妻子女兒被虜。
在這件事上大舅能力有限,只能對當地警察部門施壓,但人家陽奉阻違,根本不理他。
大舅只能把趙淳叫到莫斯科,知道自己的外甥在莫斯科黑白兩道還有點人脈,期望趙淳能找幾個中間人說說情,贖出自己的妹妹。
但在了解到那個黑幫的名字后,趙淳反覆考慮,否定了大舅的贖人計劃。
巴羅夫家族,莫斯科最大的黑手黨,色情、毒品、軍火、賭場、器官移植都有所涉及,連趙淳這個圈外人都聽過他們家族的名字。
而更麻煩的事,這兩年巴羅夫家族的目標是把所有的其他黑幫趕出莫斯科,獨霸地下世界,所以找人通關係這個方法根本不可行。
最後就是時間來不及,找人通關係費時間,就怕媽媽會被賣到其他國家,或者成了器官移植者的「原木」。
一想到媽媽已經落在臭名昭著的黑手黨里近半個月,岌岌可危,趙淳心裡就一陣煩躁。
冷靜,必須冷靜,但根本靜不下來。
就在他煩躁得快要爆炸時,一股涼意從額頭散發開來,壓制住了內心的煩躁,就像突然跑到了室外的雪地里。
趙淳感覺自己像得了人格分裂,前一秒還憤怒異常,后一半就冷靜的像個機器人了。
他抓住機會強迫自己坐下來,又開始翻看巴羅夫家族的資料。
用筆在紙上圈出一個個分散的情報,慢慢地一條紐帶出現了……到了後半夜,營救計劃終於制定完畢,趙淳合衣躺下,強迫自己趕緊入睡。
第二天凌晨,趙淳從噩夢中醒來,坐在床邊大口喘氣,定了下神,然後刷牙、洗臉,穿好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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