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吻 - 第2節

“你別不承認,我還記得你的第一個女人,就是那個法語老師,你還差點被她丈夫捉姦在床……” 啪,趙淳用個羊角麵包堵住了巴圖的嘴,“喝的差不多了,該走了!” 巴圖一口吞下了麵包,“行,你去買單,我上個廁所。
” 趙淳在結賬時,遠遠地看到巴圖和一個小個子發生了爭執,還打了對方一巴掌。
等他過來好奇地問道:“怎麼回事?” “那小子在人家酒杯里下藥,被我看見了教訓了一下,我就見不得這種小人……對了再等個土分鐘,他去叫人了。
” 趙淳笑了,“你是不是故意的,知道我心情不好,特意找人碴架。
” “嘿嘿,你不是說過嘛,心情不好就打一架,還不好就打兩架。
” 兩人說著,把大衣、皮包等雜物寄放到櫃檯上,緊了緊鞋帶、皮帶,活動了下身體,這是他倆的常規活動。
土幾分鐘后隔著窗戶看到街上有一群囂張的青年走了過來,領頭的正是那個小個子。
“來了,老規矩賭一箱茅台,看誰擊倒的人數多。
” “好。
”兩人拍了下手掌,拉開酒吧大門走了出去。
雙方在街頭站定,小個子還想說幾句場面話,巴圖就像一輛推土機沖了上去。
“你賴皮!”趙淳緊隨其後。
對方也揚起了手中的木棍,沖了上來。
戰鬥短暫而激烈。
巴圖就是抱摔,一個個對手被他攔腰抱起狠狠地摔在地上,再也爬不起來。
當然身上也挨了幾棍,但有厚厚的脂肪層保護,全然沒事。
趙淳卻是另一種風格,打得更有技巧,更好看,下手也更黑,被他摔倒的人,手都脫了臼。
他使得是柔道和摔跤的混合技。
趙淳入門是巴圖教的蒙古式摔跤,但他發現他學得再怎麼好也打不過巴圖,因為蒙古式摔跤主要還是靠力量,於是他又去學了柔道。
柔道講究以柔克剛、借力使力,正好用來對付巴圖這種蠻力型漢子。
他前不久剛剛獲得了紅白腰帶的段位。
戰鬥結束的很快,兩人點起了戰果。
“我靠,這麼巧,五對五,打平?”趙淳摸了下腦袋,太巧了。
“那不是還有個。
”巴圖說著就沖向了最後的小個子。
“你又來!”趙淳也沖了上去。
“你們別過來!”小個子一咬牙,拉開大衣掏出了一個東西指向了跑在前面的巴圖。
“小心,他有槍!”趙淳急叫,小個子掏出的是一桿鋸短的獵槍。
但巴圖已經跑了起來,體重不小的他已經剎不住步子。
落後半個身位的趙淳想也沒想,一個捨身投就撞開了巴圖,這時槍響了。
趙淳下意識地左手護住了面部。
下一秒手上一疼,子彈打斷了他的無名指,連著那隻銜尾蛇戒指一起射進了他的前額。
小個子這時害怕了,扔掉獵槍就跑走了。
倒在地上的其他青年,看到出了人命,也趕緊互相扶持著溜走了。
爬起來的巴圖沒空管他們,跑過來扶起趙淳。
趙淳前額出現了一個血洞,血在潺潺溜出,人已經昏迷。
巴圖用手捂住傷口,但沒有什麼用。
“兄弟,你堅持下,我這就叫救護車。
”巴圖作出了決斷,放平趙淳沖向了酒吧,他的手機還在櫃檯上。
趙淳一個人躺在雪地上,厚厚的大雪很快覆蓋住了他。
在雪層下,前額的傷口裡,金屬的銜尾蛇戒指竟然開始慢慢融化,過了一會兒鑲嵌在裡面的子彈頭被一股神秘力量推了出來,噗的一下掉在了地上。
但趙淳還是一動不動。
遠處的酒吧傳來一陣渺渺的歌聲,“荒野上飄揚的風,是瘦了累了在歇息,還是聽到戀人的對話了?在屏氣聆聽,烏蘭巴托的夜,那麼靜,那麼靜……” 【蛇吻】(第二章·蘇醒、噩耗)2020年9月16日趙淳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見一條黑色的大蛇纏上了自已。
但他能感到大蛇對他沒有惡意,好像是在和他嬉戲,在他身上游來游去,感覺痒痒的,有點舒服。
但過了一會,他感到不對了,大蛇長長的信子開始舔弄起他的乳頭,尾部開始摩擦起他的老二。
這蛇是想和他交配?趙淳猛然醒悟過來,他開始掙扎,但蛇的力量很大,他根本無法掙脫。
而且,他竟然羞恥地開始有了反應,乳頭翹起,老二也慢慢堅挺起來。
他對一條大蛇有了性衝動? 大蛇露出了一個擬人化的,得意的笑容,摩擦舔弄得更加起勁起來。
同時它尾部的泄殖腔里也開始流出粘液,它開始發情了。
他娘的,既然無法擺脫,就好好的享受吧。
趙淳痞子般的性格使他突然有了這麼個想法。
趙淳開始放鬆自己不再掙扎,閉上眼睛,想象纏在自己身上的是一位裸體美女。
這下感覺好多了,美女的舌頭在自己全身漫遊,挑逗著他的每塊敏感區域。
很快,趙淳的龜頭有液體滲出,他情動了。
過了一會兒,當趙淳感到有點不滿足時,他感到他的老二進入了一個溫暖濕潤的腔體內,被裡面柔軟的肉壁包裹著、擠壓著,他長長地發出了一聲啤吟。
大蛇鬆開了趙淳的胳膊,但他渾然不覺,反而不自覺地摟住了大蛇水桶粗細的身軀。
人和蛇緊緊纏在了一起,聳動著、摩擦著、啤吟著。
也不知過了多久,趙淳感覺大蛇的腔體開始收緊、蠕動加劇,身軀不再纏緊他,繃緊了在不斷顫抖。
它這是高潮了嗎?反應怎麼和女人一樣? 趙淳好奇地睜開了眼,卻發現和他糾纏在一起的哪是黑蛇,卻是一位皮膚白皙、身材豐滿的長發女人。
她身上流淌著汗液,皮膚泛著粉紅,全身打顫,一股股溫熱的液體從蜜穴里噴射而出,澆灌在了趙淳的龜頭上。
趙淳感覺自己也要到了,他把女人雪白的雙腿架到了肩上,開始拚命聳動。
就在快要噴射時,他也不知怎麼想的,突然騰出一隻手撩開了女人遮臉的長發。
“媽!”趙淳驚叫一聲。
長發下滿臉通紅、鼻息急喘、緊咬雙唇的不正是他的媽媽——丁家宜嗎? 趙淳一驚,下面再也控制不住,一大股一大股濃厚的精液急射而出。
……“媽!”趙淳大叫一聲,從床上坐了起來。
四周是上白下藍的牆壁,鐵床、小柜子、印著土字的被套,這是醫院? “淳兒,你終於醒了!嚇死老哥我了。
”巴圖熟悉的嗓音傳來,然後就是一個熊抱。
“你先等等,讓我先上個洗手間。
”褲襠里濕濕的,再結合剛才的夢,趙淳知道自己遺精了。
巴圖放開趙淳,嫌棄地看了一下他,“你該不會又拋錨了吧?” “你怎麼知道?”趙淳驚訝了,兩人做兄弟這麼多年,倒也沒什麼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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