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閉逼仄的隔間,白瑜被迫貼著顧北慕,任由其擺布。
顧北慕輕輕拍下她的手,命令般說:“手抬高。”
空間太窄,白瑜纖細的雙手,只能往上舉,像繳械投降。
身體半露,白瑜微微顫抖,顧北慕從背後摟住她:“冷嗎?”
白瑜後背熨帖溫暖的胸脯,耳邊傳來顧北慕沉沉的呼吸聲,震顫她的耳膜。
顧北慕微彎下身,將兩邊散開的衣裳並起,施力扯動拉鏈頭。
手指有意無意地,擦過白瑜細膩的肌膚,帶著一絲電流般的酥麻。
白瑜被刺激得發抖。顧北慕以為她冷著了,火熱的身子將她擁得更緊,柔柔低語:“怎麼冷成這樣。”
顧北慕濕熱氣息一陣一陣呼在她的頸項,手臂狀似無意地勾住隆起的少女乳房,曖昧的火熱裹緊她的周身。
白瑜的面頰似乎擦過柔軟的東西,帶起一片甜膩的溫熱。
她的呼吸沉了下來,心不可抑制地劇烈跳動,不敢轉頭看顧北慕。
觸碰面頰的柔軟是什麼,不敢想不敢猜。
嘶拉一聲,肌膚觸到衣料摩擦,拉鏈頭拉到頸項的部位。
“好了。”顧北慕沉穩的聲音,縷清了她的思緒。
白瑜低頭看了眼穿好的衣裳,又望向走出隔間的顧北慕,著魔般一動不動看著背影。
顧北慕頭也不回的走出衛生間。
白瑜不敢跟上去,看了眼鏡子的少女,白凈的臉可疑地泛起紅暈。
打開水龍頭,涼水拍拍面頰,退散體內的燥熱。
白瑜自責的肺腑,對方是女孩子,就算有再親昵的舉動,也是很正常的,她不該胡思亂想。
不知不覺間,她陷進一種甜膩又糾結的漩渦里。
走齣電影院,白瑜找了一圈,竟不見顧北慕身影,紅色跑車還在停車場。
打電話也不接,究竟跑哪去了?
一輛黑色轎車從眼前駛過,駕駛證座上是肥胖的禿頭男,而他的旁邊,似乎坐著冷艷的紅色身影。
車子開的很快,一閃而過,白瑜僅僅看清濃黑漂亮的鬈髮。
是顧北慕?怎麼在別人車上?
幾秒鐘后,白瑜收到顧北慕的信息。
“臨時有事,自己回家,乖。”
白瑜捏緊手機,氣不打一處來,好一個顧北慕,跟著老男人跑了,很快把她拋之腦後。
想起母親稱呼顧北慕為交際花,說這種女人勾搭男人厲害著呢。
當時她還不信,想跟顧北慕成為很好的朋友,看來對方真的只是交際花。
後來十幾天,白瑜沒再跟顧北慕聯繫,每日就是在練功房跳芭蕾,要不在跟著小姐妹逛街喝茶。
臨近傍晚,白瑜跟關係要好的朋友,坐在露天小木屋喝咖啡。
一個叫陳蕾娜的朋友,神神秘秘地沖白瑜說:“你們知道嘛,前段時間有個部長失蹤了,他老婆急著找領導尋人。”
白瑜興緻缺缺,隨口回應:“是誰?”
陳蕾娜給她看手機屏幕,一張方方正正的大頭相:“喏,就是他?”
照片里,是一個禿頭的肥胖男人,白瑜越來越覺得眼熟,突然想起,這不就是跟顧北慕同車離開的胖男人嗎?
白瑜心頭一緊:“他什麼時候失蹤的?”
陳蕾娜掐指算算:“五天前吧。”
白瑜鬆了口氣,看來是巧合。
要是胖男人在十幾天失蹤,她擔心顧北慕也遭遇不測。
另一個朋友說:“才失蹤五天,沒法立案。”
陳蕾娜故作神秘地搖搖頭:“不,如果失蹤的是別人,警察管都不會管,但是這個人知道的事可不少……”
白瑜知道陳蕾娜在國家情報局擔任文職,更多的事情她肯定不會透露。
夜深了,白瑜跟朋友分別後,準備坐私家車回家,司機正在停車場等候。
走在前往停車場的小道上,四周風陰寒陣陣,白瑜冷得縮起脖子,望見不遠處站著兩個地痞流氓。
南國治安雖然不錯,但近兩年經濟危機,失業率逐步增長,這種混吃等死的流氓也多了起來。
白瑜並不怕他們,這裡離停車場不遠,喊一聲就能引起司機的注意。
一個黃毛小子抽著煙,朝白瑜不懷好意地打量:“好一個標誌的美人。”
白瑜沒看他一眼,快步朝前走。
黃毛小子橫起兩手,擋住她的去路:“別走啊,留個聯繫方式。”
一個平頭男嘲笑:“有了電話,人家也不會理你,不如陪她玩一個晚上,活大器好保管離不開你。”
白瑜生起厭惡,掏出手機撥打電話司機電話,要他快點來接自己。
“居然報警?”黃毛小子伸手搶奪手機,白瑜的手一個誤觸,竟劃到顧北慕的電話,撥了出去。
“喂,你在哪?”電話另一端,響起顧北慕低磁的嗓音。
白瑜聽到顧北慕的詢問,心頭一凜:“我在虹光街停車場那裡。”
“好,我馬上過來。”電話沒有掛斷,似乎在時刻確定她安全。
周圍有保安巡查清場,兩個流氓沒敢真的對白瑜怎麼樣,對她奚落一陣后很快走遠。
司機開車駛了過來,問白瑜要不要搭車回去,白瑜搖搖頭:“我在等人,你先回去吧。”
司機提醒她注意安全,然後驅車離開。
白瑜本想直接走人,從此跟顧北慕不再有瓜葛,可腳根黏在原地,始終挪不開步子。
電話接通叄分鐘后,一道黑色修長的身影,矯健如烈馬衝到面前。
白瑜一抬頭,看清對方是誰,忍不住笑了:“速度好快。”
顧北慕長發紮成馬尾,穿著黑色緊身服,額頭滴下性感的汗水,微喘粗氣凝視她:“剛巧在隔幾道街的濕地公園夜跑。那幾個流氓走了嗎?”
白瑜點頭:“他們不敢怎麼樣。”
顧北慕眼梢帶笑:“原來是不成氣候的傢伙。”
白瑜瞪顧北慕一眼:“你以為他們會對我怎麼樣?”
“我以為他們會……”顧北慕忽然將白瑜壓在牆面上,一手摁住肩膀,一手抬起她的下頜,半引誘半商量的語氣,“要不,我做個示範。”
白瑜昂起臉,被迫對撞顧北慕幽深目光,整個人僵著沒法動彈。
任由對方的臉,跟自己越來越貼近,高挺鼻樑抵著她的鼻尖,唇挨著唇,卻沒觸碰,濕熱的呼吸摩擦她唇角。
好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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